凌天宇沒有動,菜刀一直架在楊青山的脖頸,他必須看到段嫣然沒有任何事情,不然這把刀得一直這樣架著,老子不嫌累。品書網
楊青山現在像個嚇破膽兒的猴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和之前那淡然冷靜,不把凌天宇放在眼完全判若兩人。
跪在地,眼睛都不敢動,跟個廢物似的,剛才不是挺牛的麼?現在變得這麼慫,丟人現眼。
十幾分鐘後,別墅外響起一陣停車聲,八個人走了進來,段嫣然被五花大綁著,嘴塞著毛巾,臉還有淚水,顯然被突然帶走,也嚇得不輕。
看到家人,段嫣然忙劇烈的掙紮起來,八人卻不放人,家主只是讓他們送過來,並沒有說讓放人。
段鵬程一家人沒有說任何話,這件事是凌天宇介入的,他們無權干涉啊,還真得謝謝他,不然今天嫣然不一定回的來。
兩家的矛盾早達到了一個膨脹點了,摩擦不斷,只是誰都不敢下死手,只能使用這種綁架的下三濫手段來達到目的。
「放人。」楊延康極其不甘心的發話,八人聞言,解開了段嫣然身的繩子,放了人。
「爸。」段嫣然一把撲進了段燕青的懷哭了出來,好端端的在家坐著,突然闖進來人,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被打暈帶走,再醒來時在一間小黑屋內,自己掙扎,喊救命,被他們打了兩個耳光,現在臉還火辣辣的痛呢。
「人我已經放了,你也該放人了。」楊延康已經照做放人了,自己兒子也該放了。
「梆!」
凌天宇自然會放,直接揮動菜刀,菜刀面兒拍在了楊青山的後腦勺後,打暈了他。
楊延康看到,也沒有說什麼,打暈總殺了好。
凌天宇是故意打暈的,你的人打暈了段嫣然,老子得還回去,不能吃虧。
「臉的耳光誰打的?」凌天宇已經看到了段嫣然臉頰的手印,便問道。
「他打的。」段嫣然雖然不知道凌天宇怎麼會來,但看到地躺著的楊庭飛,又看到他拿著菜刀架在楊青山脖頸,知道是為了自己來的,況且那把菜刀還是自己家的。
「來來來,過來。」凌天宇看到段嫣然指著一臉有黑痣的男子,直接走過去,一把握住了他的脖頸,將他丟在了餐桌旁,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剩下的七個人一看自己老大被扔在餐桌處,想要動手,卻被自己家主楊延康用眼神制止,只能按捺住心的怒火。
「哪只手打的?」凌天宇抬頭看了一眼段嫣然問道。
「右手打的。」段嫣然不知道凌天宇要做什麼,回憶了回憶道。
凌天宇聞言,用菜刀指著他道:「自己把右手放在桌,別讓我動手,快點兒。」
「你讓我放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算老幾啊?」男子不服了,來動老子,還讓老子自己把右手放去,你特麼誰啊?那一槍竟然沒有要了你的狗命,真是命大。
他記得凌天宇,凌天宇也記得他,開槍的時候看到他的樣子了。
「有志氣!」凌天宇很欣賞他,下一秒,右手被握住,放在了桌,刀光閃過,直接手掉了。
「啊!」
那男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怎麼稀里糊塗的放在桌了,再看時,右手已經掉了。
「鏘!」凌天宇都不帶看一眼的,菜刀直接沒入了餐桌,餐桌桌面可是鋼化玻璃,竟然沒有裂紋,沒入一個刀口。
這一幕震驚的在場所有人不敢吭一句,竟然控制的力度這麼好,他到底什麼實力?
最震驚的當屬楊延康,縱然自己是鍊氣期巔峰,在海北也鮮有敵手,可也做不到這種程度,這需要對力量的掌控達到爐火純青才可以做到。
「老傢伙我告訴你,你們誰敢動段家一人,哪怕受到一點兒傷害,我滅誰,尤其是段嫣然,她——我凌天宇要保護的人,你們楊家還想存在,別打她的注意,不然別怪我大開殺戒,到時候你沒有後悔的機會。」凌天宇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菜刀也留下,走到段嫣然身旁,拉起來她無霸道的離開了楊家別墅。
狂!明目張胆的狂!
霸道!無張狂的霸道!
楊家,海北也是數得的大家族,如今連個屁都不敢放。
楊庭飛被殺,楊青山一招都沒有頂住被打暈,兩個字讓楊延康震飛吐血,更是當著他們的面兒,斷了一個打了段嫣然兩個耳光男子的手。
強勢!太強勢了!強勢的沒邊兒!
凌天宇帶著段嫣然了車,送她回家。
一路,段嫣然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著,他竟然為了自己當著面兒斷了那人的手,甚至還宣稱自己是他保護的人,真是男人。
可自己和他才認識不到幾天,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和他並不太熟悉,之所以拉攏他,也是聽自己父親說,趙祥德主動拉攏他,她相信趙祥德的眼光,果然,今天這一幕,刷新了她的認知範圍。
太強勢了,難道他是自己的白馬王子麼?
好像從天而降一樣,斷那個人手的時候,雖然畫面不好,但卻很男人,尤其是說自己是他保護的人時,更是犯了花痴。
「你……你怎麼知道我被帶走的?」段嫣然還有些迷茫呢,都回家了,竟然知道自己被帶走了,真是怪。
凌天宇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讓她更加的感動,心這麼細,果然沒有拉攏錯人,可也不必要這麼負責吧?
「可你為什麼這麼負責啊?楊家是海北的大家族,你這麼做,他們楊家不會放過你的。」段嫣然很是不解,為了自己惹怒整個楊家不值得的。
「一個承諾。」凌天宇只是簡單的回了這四個字,便沒有再說任何話,送她回了家,才回了醫院。
凌天宇走後沒多久,段鵬程三人也回到了家,今天的事情,已經讓他們心亂如麻,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嫣然,他怎麼知道你被帶走的?」段燕青回來的路都在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