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高層的會議,從心並不知道,他沉迷於研究靈魂讀書法無法自拔。只是一天下來,連午飯都沒按時吃,但是結果卻令他很不滿意。
靈魂感知無論是對於前世的於崇信又或者是原主的小從心來說都是一個全新的體驗。
就好像一個聾子,突然能聽到聲音了,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就會立馬能聽懂人言。他得重新學會說話,學會聲音代表的含義。
又或者是一個普通人,突然間獲得了透視的能力,而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美女。
你以為他立馬就能大飽眼福了麼?
漏!漏!漏!
或許他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衣服布匹的網格,又或者看到的是肌肉骨骼,也可能看到的是怦怦跳動的心臟,也或者是血管里汩汩流淌的赤紅。
這並非不可能,想一想X光片就知道了,拍出來的都是骨頭架子。
從心遇到的就是這種狀況。靈魂的感知比起視覺來更加的微觀,連書本紙張的纖維甚至於更加細微的細菌微生物都能感受到,儘管還做不到分子級別,但差不過已經到了細胞級別了。
他能感受到紙張上的油墨幹了之後的顆粒,但是這些顆粒組成的文字卻看不分明。
不過一天的研究,從心也不是毫無所獲。
收穫主要有兩點,第一就是他已經能夠通過靈魂感知物體的材質構成。
不同的材料在靈魂的感知下都是不一樣的,這點從心之前就有所察覺,這次經過多次嘗試,他終於記住了許多常見物體的材質。比如金屬和木頭之間的差別,肉和蔬菜之間的差別,甚至是紅墨水和黑墨水之間的細微差別,他都已經心中有數。
如果是在現代社會,去緬甸搞兩塊原石,他就一輩子不愁了。
當然,在忍界,它也可以通過這種能力去做很多輔助性的工作,比如醫療研究之類的。
不用顯微鏡,直接能看到你是攜帶了AIDS還是TP,就問你怕不怕。
第二點收穫就是,從心知道靈魂出竅對自己的右眼是有傷害的。
這一點其實從心之前就有所察覺,每次靈魂出竅,時間一長,右眼就會有些酸澀。
他之前不以為意,畢竟手機玩多了眼睛也會幹澀,很正常的現象,但是他今天靈魂出竅了一整天,回到身體後,右眼居然一陣刺痛,還有如螞蟻啃噬一般的麻癢。
他連忙跑到鏡子前面去檢查,發現右眼的眼白上布滿了血絲,好在就在他照鏡子的幾分鐘時間裡,那種麻癢越來越輕微,直到恢復正常。
他這才明白,雖然靈魂出竅不用打開萬花筒就能做到,但這也是對眼睛有負擔的。好在左眼的天生之術能夠緩慢恢復自己身體的傷勢。
這也讓從心不由得冒出了另一個想法:「天生之術的被動效果或許是一個bug,讓自己的普通萬花筒,擁有永恆萬花筒一般的特性」
不過轉眼之間,他就把這種想法拋到了腦後,天生之術能不能恢復萬花筒使用過度之後造成的傷害他並不知道,但有一點他明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拿自己的眼睛去賭一賭這種猜測的。
賭贏了,自己除了知道自己本來就有的能力之外,沒有其他收穫。
如果輸了,至少自己一隻眼睛就廢掉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做。
從心是傻子麼?
看到自己的右眼完全恢復到那種萌萌的狀態,從心離開衛生間。
離開之前順便上了個大號,出來之後,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咕嚕嚕」
聽到自己的肚子發出的警報,從心不由吐槽道:「看來排得太乾淨也不是件好事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他早飯吃的不少,中午研究得又太投入,忘了吃飯,現在才覺得餓了也很正常。
忍者學校下午放學時間是三點半,不過佐助一般都會留下來,加練到六點鐘,然後吃完晚餐才會回來。
從心掏出自己得錢包,裡面只有三枚硬幣,一共十五兩。估計也只夠吃一碗麵條。
冰箱裡面的食材已經被他早上吃完了。
廚房倒是還有兩桶方便麵,但是沒有雞蛋和火腿的陪伴,方便麵是沒有靈魂的。
「沒有靈魂就沒有靈魂吧」從心熟練的起鍋燒水,在等待水開的幾分鐘時間裡,他還是很不甘心的跑到了佐助那邊的廚房。可是佐助的冰箱更加空曠,連昨天帶回來的紫菜團飯都沒有了。
想想也能明白,從心是正太身,大叔心,偶爾還可以煮個麵條炒個青椒雞蛋啥的,佐助的話,七歲的孩子,會不會用煤氣灶都不好說。
本以為今晚只能水煮方便麵的從心,剛剛將兩袋麵餅投入鍋中,就聽到外面叮叮噹噹的一陣響動。
從心出門一看,就見佐助領著兩個大漢,將一些運動器材往院子裡面搬。
大漢的手腳很麻利,從心的麵條剛剛煮好,院子裡就多出了一架組合健身器,形狀跟他前世在健身房見過的差不多,雖然一些設計上有所不同,但是只要看一眼,並能明白大致的作用。引體向上、臥推,支撐舉腿,槓鈴自然是用來深蹲和硬拉的,小型啞鈴可以練手臂。
「咦,這兩件馬甲還有鐵塊,莫非是負重裝備,佐助還真是刻苦啊,哎,為什麼馬甲有兩套?」從心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這玩意,該不會是為我準備的吧」
「多謝兩位,請慢走」沒等從心猜測多久,佐助已經將兩名送貨上門的大漢送走。
回到後院,見到從心正看著負重馬甲發愣,解釋道:「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增加身體力量的訓練」
「我想起鍋裡面條還煮著麵條呢,告辭」從心立馬掉頭往回回自己的屋子。
佐助認真檢查了一番器械,洗了洗手,去了從心家。
從心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麵條,果然沒靈魂的食物,吃起來人的靈魂也會萎靡不正。
「你看起來很沒精神,要不要去醫院?」佐助道。
從心無神的撇了一眼佐助,有氣無力道:「餓的沒力氣,不想動」
佐助:( ̄_ ̄---)
餓的話你倒是快點吃啊,你這一根一根的唑著麵條是幾個意思。
「昨天醫生說了,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查克拉修煉,應該以身體鍛鍊為主,昨晚我查了一些資料,今天也跟老師請教了一下,特地買了鍛鍊身體的器械,就算你不去學校,也別忘了修行。」
佐助難得的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而且不算中二,這讓從心眼中的焦點稍微落到他身上。
接著他才抓住了那段話中的一個關鍵信息。
不是修行,而是:「老師?,新的老師?大鬍子?」
「什麼大鬍子,什麼新的老師?」佐助顯然不明白從心關注的點。
從心道:「你剛不是說跟老師請教什麼的,是哪個老師?」
佐助:「當然是我們的班主任,海野伊魯卡老師」
「哦,是他啊」從心再次挑起一根麵條,吧的吧的的往嘴裡唑。
看從心這個樣子,佐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於是起身,往院子走去。
「等一下」這時從心卻將他叫住了:
「今天我沒去學校,學校里發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麼?」
佐助想了想:「沒有」
從心:「你再想想」
佐助道:「或許有吧,我沒留意」
從心:「那你今天放學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佐助:「什麼人?」
從心:「隨便什麼人,比如美麗的小姐姐、猥瑣的老爺爺,或者年過中年的大鬍子什麼的?」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大鬍子」佐助反問。
從心:「你遇到了?」
佐助:「沒有」
從心:「那你說什麼大鬍子?」
佐助嘴角撇了撇:「是你自己說的,兩遍。」
兩遍麼?從心回憶了一下,好像真的說了兩遍哎,算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佐助卻又走了回來:「你說的大鬍子是什麼人?」
「不知道啊」從心低著頭繼續吸面。
佐助看他這樣,只好返回院子。
新買的器材他還要熟悉一下。
看著佐助的身影從後門消失,從心左手八字狀捏了捏下吧,心中暗道:「昨晚明明聽三代老頭說安排大鬍子來當我們的指導老師來著,怎麼沒來,是因為我沒和佐助一起的緣故麼?還是因為佐助今天沒在學校修煉?」
「如果是後者的話還好,明天我就繼續請假,但如果是前者的話,很可能那傢伙會直接上門的吧?」想到這裡從心又搖了搖頭:「應該不會,聽老頭的意思,這個老師不是正式的,估計會安排個偶遇什麼的。行吧,在我沒想到好辦法之前就繼續請假吧。」
拿定主意的從心,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奶奶的,不想那麼多,吃肉去。」
他將半碗麵條倒回鍋里,跑到了後院,將穿著負重馬甲,掛在槓上的佐助喊道:「喂,佐助,別練了,咱們去吃烤肉吧」
佐助從槓上下來,拍了拍手,道:「還不餓,再修煉一會兒」
「你不餓,我餓啊,要不我先去吃,你練完了再去?」從心試探著問道。
「好」
從心又道:「可是我的錢不夠了,你可以將我的那三千兩給我麼?」
嗯,這才是重點,不過跟一個七歲的小孩子伸手要錢,真是羞恥啊,「還好我現在也是個孩子。」
佐助顯然沒有留意從心臉上羞恥的表情,拿出錢包,掏出兩千兩,遞給了從心:「現在我這裡只有這麼多了先給你吧。」
從心一愣:「錢呢?」
佐助道:「買這些東西花掉了。」
「納尼,這些破銅爛鐵居然要近萬兩?」
「嗯,一共九千二百三十四兩,老闆算去了零頭,收了我九千兩。」
從心:「你的意思,我們這個月就靠我手上的這兩千兩過活?」
佐助:「沒關係,我還有一些零花錢,存在銀行里,以前攢的。」
「哦,零花錢嗎?有多少?」從心想了想自己的零花錢,加起來都不到一百兩,現在只剩下十五兩了。
「不多,差不多9萬兩,應該足夠了。」
從心:「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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