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笑了,傷害10%。
別人都不會反向治療,只有她會把隊友給治死,傷害1000000%。
寧軟:……
「余長老,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會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雖然被嘲笑。
但一想到自己想做第一奶媽的夢想。
寧軟只能故作淡定的再次詢問。
余鳶這次是真的愣了半晌。
然後目光落於她身後的玄色劍匣之上,眉頭微皺:
「你是劍修?哪個峰的?」
寧軟果斷搖頭:「無敵峰,光系靈師。」
「無敵……」余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敢情這就是今日憑著留影鏡鬧得整個赤天宗都在議論的黎家棄女,柳韻的小徒弟?
「原來是你……」余鳶很快便恢復常色。
不論如何,只要不是劍修,就不算來故意找茬。
哪怕就是因為對方,連累得碎雲峰也丟了臉面,可身為授課長老,讓她當面針對。
她也干不出這種事。
「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
不論什麼原因,治癒術就是治癒術,治癒術不可能傷人。
如果是功法出了問題,那也該是傷己在前。 」
「那如果在治療時,並未傷己,只傷人呢?」寧軟再次詢問。
余鳶:……
她現在真的有點懷疑對方是來故意找茬了。
「這種情況,不可能存在,不傷己,就說明功法沒問題,功法沒問題,治癒術怎麼可能有問題?」
見寧軟似乎是還想追問。
余鳶果斷看向另外一名想要提問的弟子:「你有什麼不解之處?」
寧軟:……
授課一結束。
未免被纏上,寧軟第一個開溜。
坐著赤羽鳶便去了主峰的藏書閣。
今日聽課,收穫是有的。
但她真正想解決的問題,卻仍舊沒有半點頭緒。
心情反倒更沉重了。
……
碎雲峰眾長老,弟子的心情更加沉重。
還帶著濃濃的怒氣。
四個親傳弟子出宗一趟。
可回來的時候,就兩廢一傷。
黎郁倒是沒事。
但精神崩潰了,什麼話都不說。
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裡,誰叫也不出來。
問題更大的還是那三名受傷的親傳。
有黎家的光系靈師出手,只是受傷的那個已經保住了命,問題不大。
可另外兩個丹田破裂,問題就大了。
余鳶剛授完課,便接到碎雲峰的緊急召令。
就連其他峰也來了好幾名光系靈師。
全是七階之上。
一番救治之後,余鳶臉色難看的搖頭:
「不行,他們的丹田破損得太厲害,我們只能勉強給他們修補,但這還不夠,需配合天材地寶和修復丹。
即便如此,他們也基本算是廢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恢復到之前的修為,但終身止步於此。
若是強行突破,丹田會再次破損。」
「余長老說的不錯,我們盡力了。
實在是傷他們之人的劍氣太過陰狠,以我推測,劍氣在破損他們丹田後,都還沒消失。
若是能早些時候發現,說不定還有救。
但現在已經晚了。」
「究竟是何人傷了他們?
下手這麼狠,他們還穿著我赤天宗親傳弟子服飾,就敢動手。
這是在挑釁我們赤天宗?」
聽著幾名光系靈師的質問。
碎雲峰除峰主外修為最高的陳長老憤然搖頭:
「暫時不知是誰動手,但和雪陽峰柳韻那個小徒弟有關係!」
「什麼?」剛才還見過寧軟的余鳶無比詫異:「不會吧?她……她只是光系靈師。」
雖然總是問什麼反向治療這種不切實際的問題。
但光系就是光系。
她總不能真的從劍匣里拿出劍,廢了他們碎雲峰的劍修親傳吧?
「自然不是她親自動手,但也和她脫不了干係。」
陳長老滿面怒容。
很快就將盛京城內發生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正如陳長老初聞此事的震驚。
此刻聽到這件事後的長老們,臉色也變得精彩極了。
余鳶艱難的張了張口:
「陳長老是說,她一個修為才三境的光系靈師,只憑著那神秘的黑球,就壓得整個黎家狼狽至極?
就連防禦陣法都被炸破了?」
另一名來自於其他峰的光系靈師也驚呆了良久:
「她究竟有多少留影鏡啊,在咱們宗門都放了十枚,怎麼還能在盛京放那麼多?
她不是黎家棄女嗎?」
為什麼看上去比黎家還要富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