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則很快便尋到了鐫刻著韓家族徽的幾個房間。
他還在思考著怎麼找到韓俞呢。
就見寧軟不知何時,已經拔出了那把熟悉的赤紅長劍。
對著門中的禁制就是一劈。
「寧師姐,強行破禁會被發……」
發現二字還沒說完。
緊閉的房門被寧軟推開了。
甚至還扭頭看了他一眼:
「你剛才說什麼?」
韓則:……
「寧師姐,你這劍能破禁制?」
破禁就算了,竟然還沒有絲毫動靜???
寧軟淡淡瞥了他一眼:「我這是神劍,為什麼不能破禁制?」
韓則:……
劍是好劍。
但你說神劍,就太離譜了。
寧軟沒有理會他。
抬眸往房裡掃了眼,就退出來了。
莫得人!
接下來。
寧軟又劈開了第二間。
仍舊莫得人。
直到第三間。
在看到正顛鸞倒鳳的六人時。
韓則強忍厭惡噁心的情緒,抬手指向大床上其中一名身形略瘦的男子。
「他就是韓俞。」
寧軟:……
好傢夥。
真是好傢夥。
震撼歸震撼。
有了之前的經驗。
這一次。
兩人幾乎同時出手。
很快便讓床榻上的四名女子昏睡了過去。
兩名男子先是愕然。
待看到寧軟兩人動手後,方才怒意上涌。
隨手扯過旁邊的衣袍遮住身子,幾欲噴火的雙目死死盯向來人。
「大膽!你們是誰?竟敢擅闖本公子的房間?」
說話間。
韓俞抬手,很快便發出兩道水箭。
寧軟兩人避開。
並順勢取下了帽子。
兩張臉完全露出來的那一刻。
韓俞和另外一名正著急穿褲子的男人,頓時驚愕得瞪大了雙眼。
「韓則?」
「寧軟?」
韓則冷笑著掏出了青光刺:「看到我們很意外?」
韓俞瞳孔驟縮:
「本公子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寧軟背過身。
緩緩將門關上。
然後面帶笑意的摸出了一隻黑布袋:
「這個東西,你們或許認識?」
「你怎麼可能拿到苟三的乾坤袋?」韓俞尚處于震驚中時,他身側的另一個男子已然驚呼出聲。
「閉嘴!」韓俞臉色驟變,狠狠罵了那男子一聲後,略顯陰鷙的雙目方瞪向寧軟二人:
「苟三是散修,我也確實認識他,但他要是想做什麼,和我是沒有關係的。」
寧軟重新收好黑布袋。
點了點頭,看向韓則:
「都說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直接殺了算了。」
寧軟從來就是個更喜歡行動,懶得思考的人。
說殺。
就不會遲疑半秒。
赤紅長劍隨手一揮。
韓俞身側的男子便捂著脖子,瞪著雙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緊跟著,又是一劍。
劍氣橫掃過韓俞的雙腿——
慘叫聲還未發出。
韓則的拳頭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直到對方奄奄一息後,他方才停了手。
緊攥著韓俞的的脖子,將他提起:
「高高在上的韓家三少,有沒有想過,你會有今日?」
「你肯定沒想過。」
「你恨我?」
「你有什麼資格恨我?」
「如果不是你們,我母親或許也不會在一年前病逝……」
「算起來,我們之間的仇恨,又何止是翠姐他們……」
啪嗒——
韓俞的雙腿間,陣陣液體滑落,砸在地上。
「韓則……別……別殺我……我求求你……我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
都是大哥讓我做的……我真的不想死……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想死?」寧軟緩步上前,嗓音清脆:「那我偏要殺了你。」
話落。
韓則只看到一陣劍光閃過。
韓俞的胸口就被劍氣貫穿。
他死不瞑目的睜著雙眼。
眼底,儘是恐懼與哀求……
寧軟隨手將赤紅長劍扔回背上的劍匣。
唇角輕扯:
「殺仇人。最好是在他求你的時候。
這時候殺,最能讓他絕望。
若不殺,再過一會,他就該破罐子破摔罵你了。」
韓則厭惡的將屍體拋下。
鄭重點頭:「我知道了,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