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激情滿滿,收到手軟。
當然,遺骨他們也是收斂了。
不過隨著十層,五十怪,一百層之後,激情終於消退了。
遺骨也越來越少,貌似現在剩下的都是最強大最頂尖的一批。
隔一二層才能看到一具!
到後來眾人欣慰又心酸的,欣慰沒有出現過搶奪或者是自相殘殺的情況,心酸的是這群冒險家應該有著更廣闊的天地。
「最後一層,沒有就回去,還要上這麼多層呢」團長揮手道,隨著揮手身上丁零噹啷。
「上二十層的時候你就這麼說了」暴菊抱著手,他抱著一堆首飾。
「滾」
「想想要破壞一千多層,你們還是殺了我吧」K妞呻吟道。
「好」獄長道。
「你真砍」K妞大叫。
「砍了吃肉啊」獄長一臉認真。
「你們留點力氣吧」將軍無語道。
又三層之後,團長表示回去了,眾人皆同意。
在走前,他立了一塊碑,冒險家先輩們埋葬於此,攻殼冒險團會攜先輩意志使冒險精神傳承下去。
眾人默然,看團長把石碑扔到了下層。
他們開始了破壞。
上下傳送門現,他們踏入其上……海水!
沒有分開,他們直接回到了海底!遺蹟之上?
「臥槽,準備大破壞一場,竟然出來了?」暗黑道。
「那這又是什麼情況。」
他們並沒有被海水淹沒,而是出現在了一個結界之中,這裡的海水被隔離在外……。
以及成千上萬的瘟種包圍。
「你們果然善於創造奇蹟,竟然真從這座遺蹟之中出來了」一個在瘟種大軍中的灰袍人說道。
「你哪位?」木槿疑惑。
「你麻貴姓?」森森問道。
「這是那提供線索的神秘人啊」K妞叫道。
「要你現,我們不知道,正問候他家裡人呢」將軍無語。
「哈哈哈哈,額,我就是那位神秘人,強大的瘟潮之子」灰袍人取下兜帽,露出了一張有些帥氣的年青面容!
從他的話中,貌似是人族被瘟潮影響,然後成了什麼瘟疫之子?要征服世界?挺中二,但貌似是真的,不然這些瘟種為什麼消失,為什麼聽指揮。
「啥,瘟潮之子?」
「是的,瘟潮改變了我,瘟疫軍團聽從我的命令,瘟潮過去我也留在了這裡,我就是瘟潮之子,世界之……」
「傻。」
「咳,交出你們的所得,然後宣誓效忠,我的征服大軍中有你們的一席之地。想想跟我,征服一個個位面,那些遺蹟都是你們的」
「MD,太不要臉了,把讓我們白打工說的這麼高大上。」將軍不能忍了。
「那你們就只有死了,這可是一隻瘟種軍團」瘟疫之子道。
「能不能吃頓大餐再死」貞得突然來了一句。
「就是,太想吃頓好的了。」獄長接道。
「為了表示我的仁慈,可……」瘟疫之子攤開雙手做出一幅恩賜的表情。
「可你麻雞」暴菊扔出了手中的斧頭。
少宇出現在了瘟疫之子的身前,雖然這裡又被阻隔了時空,但他站的太近了。
艾蓮的射線交叉封住了瘟疫之子的退路,他們沒有交流的打了一個配合。
神劍合一,中了。
但只一掠而過刺破了一件灰袍。
灰袍下是一些灰霧。
少宇使用神念用御水把灰霧一裹,然後收入戒指之中。
收進去了,但是沒用。
灰霧並不是瘟疫之子化霧或是能力。
根本不是真身。
四面八方的瘟種圍了上來。
這場戰鬥也許無法倖免了。
眾人其實都是外強中乾!他們首先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出來,而且在一直的向下之中,他們很久沒有進食了。倒是還有一點食物,那是準備出來前恢復狀態的。
換全盛的時候,在這種陷入別人結界之中,要敵一萬名強者,那也是十死無生。
除非,出現奇蹟。
瘟疫之子也是這麼想的。
然後他就被打蒙13了。
就在少宇他們出來時,遙遠的星海之中,漂浮著一座島嶼。
島嶼之上除了幾座像是村座的建築之外,所有人都暴露在星海之中。
「多少年了。」
「數千年了」
「終於找到回去的路了!」
一道巨大的傳送門撕裂了星空,從遺蹟之上的深海,深海之上的天空中顯現了出來。
巨大的動靜在海底也感應到的。
因為整個海中都產生了無數亂流。
結界破碎,能量混亂。
眾人趁機向上。
然而還是被堵在了其中。
這時,幾個身影入水了。
「咦,瘟種?」來人抬手一揮,一隻瘟種倒飛而回,直接撞入了另一隻瘟種的身體之中血肉模糊。
「需要支援,排水」
無形的波動,海水被分開,不,是直接消失,眾人直接掉了下去。
穩住陣角後,少宇抬頭一看,海水之中就像多了一個圓柱形的『空缺』。四周的海水還在流動,但到了圓柱範圍就消失了。
而天空之中,有個巨大的東西漂浮著。
他們現在好似在井裡,根本看不清天上是什麼。
「熟悉的氣息。」
「這不是納什用的武具嗎?」
「你們也是冒險者?」
「一會再和這些小朋友們聊天,先清理了這些瘟種。」
「好」
一些身影與他們說話,一些身影落在了四周。
這些身影無一不顯的強大,更多的身影投入了水中。
一場戰鬥展開,攻殼眾人卻成了看客!
「你們是?」
「星海探險家。」
一位老者始終沒有出手,打量著攻殼眾人。
「啥,星海探險家?」
「臥槽……」
這場根本不能說是戰鬥,而是碾壓!
「你們這麼強的嗎?」雖然還是挺懷疑,但現在勢比人強,而且是幫著他們的,所以團長嘗試接觸。
「沒辦法,星海這麼多年,不能打就活不下去。」
「你是?」
「算是最早的探險家吧」老者道:「世界有什麼變化嗎?」
「變化可多了,比如現在瘟潮剛去」
「有個自稱是瘟疫之子把我們騙過來,進入遺蹟……然後又埋伏我們。」
「瘟疫之子」老者疑惑道,然後嘆息:「果然還是出現了啊,第十一階,瘟疫之子。我們推斷,第十一必然是」頓了頓後他又問:「瘟潮持續了多少年」
「不到一年吧」
「反正弄了個虛空之井,把瘟潮好像給吸沒了。」
老者一拍腦門,這動作估計類似他們的臥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