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阿純抱著蛋醒了過來。
中毒的跡象已經消失不見,一夜的休息身體恢復如初。
看著懷中的蛋,依舊時不時散發著綠光。阿純不知道如何處理這蛋,只好學著村裡面的母雞孵著它,整天抱著它睡覺。
「小子,出來!」
阿純將蛋放在床上,並用被子將蛋裹住。
走出房門,看到文老頭將一個大木桶搬到了院子之中,旁邊還支起了一口大鐵鍋,不知道是燒水還是要煮飯……
文老頭扔個阿純一本書,書里夾著一張摺疊的紙。
「照著書上的講解將紙上的藥材全部採回來。」
「文爺爺,采這些藥做什麼?」
「給你提升體質,另外將這本書上所講的給我牢牢記在腦子裡。」
阿純面色一喜,背上籮筐就上山去了。
一邊走,一邊翻看著手中的書,書很厚,很實。
書中有著插畫,插畫旁有著詳細的介紹。藥材的名稱,作用,毒害,習性等等一一詳細陳列出來。
阿純看的津津有味。打開摺疊的紙,上面是此番上山所需要採摘的藥材,很多!
有的是阿純所知道的,有的則需要來回翻找手中的書才能知曉。
這一上山就是一整天,阿純終於將所需要的藥材給找齊了。這些藥材生長的地方各色各樣,有岩石縫之中,有峭壁之上,有潮濕之地,有陰影之下。
阿純臉上,衣服上粘了不少的泥土和破碎的樹葉。
「文爺爺我回來了,藥材都找齊了。」
阿純一進門就喊道。
此時文老頭已經燒起火來,大鍋之中的水已經沸騰了。
「把藥材全部放到鍋里。」
阿純聞言,一樣一樣的將藥材全部放進了鍋里。這些藥材很快都被熬出了汁水。
文老頭取出青鋼蛇因暴露在空氣中而凝固的蛇膽,用掉三分之一放進了鍋里一起熬了起來。
「不用著急,先去休息吧明天保持良好的狀態。這需要熬上一夜才能將這些藥材藥性完美發揮出來。」
藥材熬著的味道很令人不愉快,各種藥材夾雜在一起倒是有點難聞。
阿純只好繼續抱著蛋休息。
很快第二天就來了。
阿純精神滿滿,走了出來,看到那大鍋已經熄了火,鍋里是一片綠色有點粘稠的液體,此時不但沒有當初那股難聞的氣味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隨即文老頭手掌虛托,大鍋被穩穩地端了起來,接著液體全部都倒進了木桶之中。
對於文老頭的這般行為阿純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阿純知道文老頭是個高人,很厲害,厲害到那一種程度,阿純不知道。
「脫光衣服,進入木桶。」
接著文老頭又弄了一鍋水稀釋液體。
阿純利索地進入到木桶之內,第一感覺是猛烈的,突然的。九洲中文 .
這感覺如同千萬條小蛇一樣不斷地啃食著身體,又如同無數的長針從皮膚外直接扎了進來。
阿純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快速地循環著,臉色通紅,還喘著粗氣,但阿純知道這是藥性在改造自己的身體,除了堅持也只有堅持。
「堅持下去,將這些藥物全部吸收。」
文老頭躺在藤椅上看都不看阿純一眼,淡淡地說道。
疼痛使得阿純精神集中,但越是集中就越是疼痛,咬著牙齒喘著粗氣,忍受痛苦才能成就夢想……
這一泡就是一個上午,藥物被全部吸收之後,桶內的水變成了透明。
余痛依舊沒有消失,阿純坐在桶中一時站不起來身子。
胸口起伏不定但較之前倒顯得平緩許多。
過了好久阿純才從桶里站起來,穿戴好衣服。
文老頭躺在藤椅之上看了阿純一眼,淡淡地說道:「感覺如何?」
活動活動身體,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很好,我感覺我比之前強大了許多,渾身充滿了力量。」
「既然這樣這幾天你就繼續去那峽谷之中歷練,還有採藥。」
文老頭扔過來一張紙,又說道:「這裡面的藥材要到那峽谷之中才能找到。還有就是記住我給你的書上面所有的內容。」
阿純點點頭,帶著籮筐和匕首就離開了。
現在的阿純上下這峽谷就輕鬆多了,幾番攀緣就來到了峽谷之中。
峽谷還是那個峽谷,白天獸吼聲不斷,夜晚安靜寂寥。
這一次,阿純不再是之前的那個阿純了,自信而又強大。
阿純就這樣一直走著,尋找著藥材。
前方不遠處熟悉的地方,大大的山洞,那股腥臭味已經消散殆盡。
阿純依舊謹慎的走了進去,那光滑的岩石之上是龐大的身影,不過已經成了累累白骨。依舊有著不少的毒蛇在那白骨之間纏繞穿梭,意圖尋找到可食之物。
那兩根弧狀的毒牙是阿純此番的目的,沒有了毒囊,那毒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阿純上前掰斷毒牙,拿在手中揮舞著。
盯著這龐大的骨架,阿純有點感慨,還是不夠強大。
子民的反撲自己的結局如此的悲慘。
阿純開口道:「你安心的去吧,你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危險,我會好好照顧它的,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
阿純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然而阿純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完的那一刻,大蛇頭骨之上散發出淡淡綠色的幽光,下一刻便消散於天地之間。
此番歷練旨在採藥,很快的時間阿純就將藥給采齊了。
第二次的鍛體按時到來,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加猛烈,阿純幾度都快要疼昏過去。一次次的咬牙堅持,使得阿純艱難地撐了過去。
然而這一次的鍛體帶來的效果也比上一次要來的明顯的多,阿純也成功進入到融靈三境。
一次煉體之後就是在峽谷之中進行歷練,第二次歷練阿純在峽谷之中大開殺戒,與虎相激戰,與熊相搏鬥……
那鋒利的毒牙被阿純打造成兩把骨刀,削鐵如泥,比之前的匕首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很快,第三次鍛體的時間也到了。第三次的鍛體感覺很複雜,前期疼的要死,是要死的那種感覺,不知道是第一次第二次的多少倍。後期卻十分的舒服,那溫潤的藥性如同春風一樣驅趕著痛苦的極寒,修補體內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