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累活,終於第三次訓練還是結束了。
最後一次訓練持續了一整個下午,期間就休息過了一次。
基本上全程都是在跑動。
因為過度勞累,有幾個女子有些堅持不住暈倒了。
不過王仁有些意外的是池夢瑤。
在訓練的時候王仁可是沒少照顧池夢瑤,沒想到池夢瑤居然沒有力竭昏迷,這是讓王仁意外的地方。
這也能看出來池夢瑤著實有著不小的潛力。
回到鎮撫司之後便是第三次藥浴。
這一次王仁下得藥還是很猛的。
臨走的時候王仁將她們體內的金針全部都給取了出來。
這也是為了讓她們有能力應付今天夜晚的藥浴。
其實跟王仁當初相比,這藥劑所形成的疼痛以及效果真的比不了。
一個夜晚平穩的過去了。
但是對於白嘉佑以及七女來說一點都不好受。
剛被王仁折磨完之後此刻又要被這巨疼無比的藥劑折磨。
這個夜晚她們又在桶裡面睡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們還是被叫醒的。
「快醒醒,王仁可等著你們的。」
「啊!」
一聽到王仁兩個字她們便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直接驚醒過來。
這兩天她們在王仁這裡經歷了她們這幾十年來從未經過的苦難與挫折。
感受著體內充盈的靈氣以及無比強盛的精神氣還有潔白無瑕的皮膚,她們對於王仁那是又恨又愛。
「我的修為居然穩定了下來。」
池夢瑤喃喃自語。
剛突破拓識境四階的修為,當時還有些不穩,上下浮動的厲害。
但是經過王仁這麼一訓練藥浴,自己的修為居然穩定了下來。
一個個從桶里站起來。
同時感受著體內的靈氣變化,她們都驚奇地發現,自己等人的修為雖然沒有上升,但是居然得到了很好的鞏固。
仿佛是身心合一一般,現在她們掌控起自己的身體來感覺無比的順暢,得心應手了起來。
聽到王仁在外面等她們,她們一個個慌也似的洗漱穿戴。
至於訓練結沒結束,她們並不清楚,就算清楚,此刻她們也不會想那麼多。
很快來到外面,一一站好。
王仁一眼掃過去。
點點頭,道:「這兩天的訓練以及藥浴,總得來說有些倉促,畢竟時間緊迫。
不過取得的效果還是比較令我滿意的。
訓練已經結束了,而比賽也已經結束了。
今天本來想讓你們進行實戰的,但是想想明天就進入遺蹟了。
就還是算了,當然想要實戰的可以來找我。」
「實戰是什麼樣子的?」
池夢瑤此刻鼓起勇氣問道。
「和我對打。」
王仁說道。
王仁的話一說,幾女紛紛愕然,這不是找打嗎。
雖然現在她們充滿信心,但是跟王仁這種人形野獸相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白嘉佑跟我走。」
隨後王仁帶著白嘉佑離開了。
她們不願意,王仁不強求,但是白嘉佑必須要練練。
此刻白嘉佑已經是拓識境三階了,經過王仁的訓練以及藥劑,此刻白嘉佑想要衝擊四階不是沒有問題。
但是王仁覺得不必操之過急,還是對於實戰經驗要有所積累。
「你盡全力攻擊我。」
王仁對著白嘉佑說道。
「盡全力?」
「對,把我當作你的仇人,不死不休的那種。」
「啊?」
「啊什麼啊,快出招!」
白嘉佑很快便運轉著靈氣對著王仁就是一陣亂轟。
「力量潰散嚴重,注意以心神溝通聚集力量於一點爆發。」
「速度太慢,一定要快。
天下武功無快不破這句話很有道理。」
「底盤不穩,以被人直接掀翻。」
「出招太中規中矩,真正的搏鬥都是以殺人為目的。」
「殺意不足,需要充實你的殺意。」
王仁一邊抵擋著白嘉佑的攻擊,一邊指點著。
「看好了,看我是怎麼出招的。」
王仁並沒有選擇白嘉佑作為攻擊對象,而是找了一塊厚重的岩石。
「面對像岩石這種無比堅固的敵人,你可能不能一擊擊殺對方,甚至連防禦都破不了。
但是積蓄你全身力量於一點之上,一點破面。
一次不夠就來多次。」
王仁一指點在石頭之上。
石頭瞬間碎裂開來。
「因為我體魄比較強的緣故,所以一擊斃命,但是你還不行,於一點不斷攻擊才可以。
接著救贖速度,每一次搏鬥都要有極為鮮明的目的,不管是逃跑還是擊殺,一定要有著目的。
而這個目的也會驅使你竭盡全力去達成這一結果。
這時候你的目的唯一了,你的速度就會極大程度提高的。
你這個殺意不足還是源於你實戰次數不多。」
「我知道了,王哥。」
「這些東西我只是給你指出來,要想在一天之內解決事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自己需要明白自己的不足。
不要總是在這些女人的羽翼之下成長,男人就要在外面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要知道你的起點可還是很高的。」
王仁拍著白嘉佑的肩膀,勉勵著說道。
「嗯,我知道了。」
「行吧,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回去修養修養,調整一番。」
白嘉佑點點頭,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王仁指出的問題他都知道了,深感自己問題太多,一時難以緩過來。
白嘉佑走後。
王仁隨處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淡定自若說道:「出來吧。」
此刻池夢瑤從旁邊的隱蔽處走了出來。
欲言又止。
「你幹什麼來了。」
王仁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我想進行實戰!」
低著頭。
「怎麼,就這麼害怕我,你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王仁笑道。
「你教不教?」
「我這也不能白教吧,你怎麼也給點報酬吧。」
王仁覺得從這個鎮撫司二小姐身上薅點羊毛。
畢竟王仁有些眼饞那些天寶靈材。
「我把我自己給你,這報酬夠嗎?」
池夢瑤說道。
「別開玩笑,你這可讓我想起了你當初第一次見面說的話。」
「我沒開玩笑,你得到了我,這鎮撫司的其他東西你拿起來可就很容易了。」
「你是認真的?」
王仁半信半疑地說道。
「當然。」
是著池夢瑤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眨眼之間長袍已經脫落。
王仁不相信,他可不信一個鎮撫司二小姐會這般卑躬屈膝。
王仁就在一旁看著,看著池夢瑤表演。
池夢瑤也不看王仁,自顧自地脫著。小飛電子書 .
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屈辱,不甘,喜悅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這麼做?」
「我難道不能喜歡你嗎。」
池夢瑤看著王仁,繼續脫著。
「停手吧,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之間也不可能。」
「因為凌煒彤?」
「對,她是我娘子,我答應了她。」
池夢瑤依舊沒有停手。
很快衣無片縷。
整個人在陽光之下像只小白羊。
「你怎麼不看我,看來你沒有你說的那麼忠誠。」
池夢瑤走近,來到王仁面前。
將自己完全展現給王仁。
而王此刻無處躲避,只好閉起眼睛。
「你這樣又是何苦?」
「作踐自己嗎。
是啊,我一個至尊之女如此下賤,如此卑躬屈膝。」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這還不明顯嗎?我就擺在你面前,你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跳在加速,你的血液因為快速流淌而使得你的體溫上升了。
怎麼,你不想睜開眼睛看看嗎,你不想感受感受這如凝脂般的順滑嗎?
這可都是你的傑作,若不是你的藥浴我還沒有這般美麗。」
池夢瑤抓起王仁的手,依附在王仁的身上。
王仁此刻有些打顫。
想到凌煒彤,王仁覺得自己不能再犯錯了。
隨即甩開池夢瑤的手,說道:「你若是還讓我教你,你就穿好衣服吧。」
「那好吧。」
池夢瑤說道。
隨著一陣衣服的細細碎碎聲音。
池夢瑤道:「好了。」
王仁鬆口氣,睜開眼睛看去。
然而王仁失算了。
視覺上的衝擊使得王仁難以立刻反應過來。
池夢瑤輕笑一聲,似是詭計得逞高興。
「你!」
王仁連忙轉頭。
「你就這麼教唄,沒了這俗物的束縛,興許我學的還快一些。」
「若是待會來人了,你的名節可就毀了!」
「放心吧,這周圍我已經派人封死了。
你想幹什麼都不會有人過來的。」
池夢瑤直接貼在王仁的身上。
王仁體溫急劇上升。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真的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池夢瑤輕聲地說著,帶著無窮的誘惑力。
王仁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池夢瑤抓起王仁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王仁不敢動。
「你說我都這樣了,我懷疑你不是一個男人。
難道那凌煒彤好到了讓你清心寡欲的地步了?」
池夢瑤呵呵笑著說道。
「夠了,小心我殺了你!」
王仁低沉地聲音傳去。
「殺了我?呵呵,你看我現在還怕啊。我已經將我的所有驕傲都摔在了地上還拿腳狠狠地跺了跺,死亡對於我來說算的了什麼。
在擂台上被凌煒彤羞辱,在訓練之中又被你魔鬼般的折磨。
我還在意什麼!」
「你是在抱負我們?」
「說不是吧自然是虛偽,說是也不盡然。
我就想看看你忠不忠誠。
那狐妖的話給了我啟發,你終究還是一個男人啊。
我看那凌煒彤還是完好之身。
你每天只能看不能吃,難道就不饞嗎?
如今我隨便給你,你給你果然就變得不一樣了。」
池夢瑤在王仁身體之上摸索。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王仁閉著眼睛,壓抑著內心的火熱。
「為什麼要忍著?我不明白,這一次我不會欺騙你,除了你我和天地不會有任何知道。」
「這是承諾,正如我答應司主才來到鎮撫司。
你以為我就真的會害怕一位至尊嗎。
若不是承諾,我會降低自己的底線來到這鎮撫司寄人籬下。」
「呵呵,底線。
你看我現在有底線嗎,底線就是來刷新的。」
「夠了,你自己在這裡玩吧。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王仁冷哼一聲。
不尋目的,沒有方向。
縮地成尺,一步踏出。
於空中不斷地飄搖,身體永遠是最真實的。
若是在繼續停留,王仁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壓抑自己體內的悸動。
下方有著一面湖泊。
王仁收起自己靈氣,整個人仿佛隕石一般墜入湖泊之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而此刻留在原地的池夢瑤原地愣神。
王仁居然就這麼走了,無情地走了,乾脆而又利落。
自己如此卑微,如此下賤。
痛苦,酸楚,委屈,不甘,所有的所有都化作淚水無助地流出來。
埋著頭抽泣著。
突然有人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回頭看去。
母親,池月姬。
池夢瑤有些愣神。
「女孩子家家的別總哭。」
池月姬給池夢瑤擦著淚水,輕聲說道。
「娘——」
池夢瑤抱住母親,大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
「夢瑤,娘一直都很喜歡你身上的敢愛敢恨,怎麼今天就糊塗呢?
是看不慣昨天他們兩個卿卿我我,一時氣不過嗎?
有時候真的不得不說凌煒彤這丫頭眼光和手段都不錯,王仁倒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但是對你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男人啊。
畢竟你當初可是要傷害人家。
作為你的母親,我很想弄死王仁這小子,也想讓凌煒彤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是作為一個明事理的人,娘覺得他們兩個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娘已經沒有臉再去向他們兩個為你奢求什麼了。
忘了吧,娘給你找個好去處。
此次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去學院,哪裡會有著更加優秀的子弟,我相信以我女兒的美貌會有不少的追求者的。」
池月姬嘆息著。
看來身為至尊有些事情她也是看不透的。
要知道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局勢,她還不如直接當時在巫山之上給王仁一巴掌。
好壞王仁自己承受。
也省得女兒這般作踐自己。
夜晚,月亮明亮而低垂。
王仁從湖底浮了起來。
心中的悸動早已經消失,此刻王仁浮在湖面之上並不願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