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都有收穫,除了幾大家族。
幾大家族此番可謂是傷亡慘重。
尤其是燕家,齊家還有楚家三家。
他們沒有看到自家一個子弟。
魏家的人本來沒有幾個,但此刻也一個沒見到從裡面出來。
很快,那遺蹟之內的一個土著突破至尊和裡面有著一個魔頭的消息傳開了。
池月姬才意識到此次遺蹟之行可謂是十分的危險,隨即立刻待到所有人出來之後遺蹟大門便封閉了起來。
但是幾番尋找卻依舊找不到那個至尊已經那個魔頭。
兩者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畢竟想想也是一個至尊若是存心潛藏,普通人根本無法發現。
若是同等修為境界的至尊倒是能夠發現,但是卻不可能有這麼多至尊大範圍的搜查。
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不管怎麼說,這事情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巫人族的駐地。
此刻巫人族們皆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凌煒彤和昏迷的王仁以及昏迷的雪魅。
看到雪魅緊緊地抱著王仁,凌煒彤很想此刻一巴掌直接呼死雪魅。
但終究凌煒彤不是嗜殺之人,況且情情愛愛這些東西豈是我等修士能夠控制的。
凌煒彤冷眼旁觀。
青白等一眾小傢伙們,也不敢四處亂跑。
本身長相就很是喜人。
若是被人抓住,發現體內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屆時恐怕對於靈人一族來說便是滅頂之災。
只好在凌煒彤這裡尋求庇護。
王仁體內的血脈在緩緩修復著王仁體內的傷勢。
王仁受傷很重,不然不會昏迷。
體內的五臟便是除了心臟皆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這些損傷修復起來需要很長時間。
但是王仁強大的修復力也使得王仁此刻恢復了些許清明。
逐漸甦醒過來。
甦醒過來的王仁感覺到有人在死死地抱住自己。
隨即凌煒彤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煒彤,快放開我,我現在可瘦傷員。」
王仁不太清醒地說道。
「不是我抱著你!」凌煒彤酸酸地說道。
王仁感受到柔軟的身體,問道好聞的體香,以為凌煒彤抱著自己。
此刻聽到凌煒彤這麼一句話。
王仁突然睜大眼睛。
睜大之後,一張熟悉的臉在自己面前。
「雪魅!」
王仁雖然不能動,但是驚呼起來。
雪魅此刻趴在王仁胸膛之上,雙手死死地抱住王仁。
「這怎麼回事?」
此刻王仁也注意到雪魅似乎也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
凌煒彤別過頭去。
很是委屈,眼中眼淚在打轉。
別過頭的瞬間,王仁清楚地看到了凌煒彤眼睛處的反光。
王仁遂說道:「娘子,你看,我這。我動不了,你能不能把她拉開。」
凌煒彤沒有轉過頭。
王仁只好使勁挪動著兩個人的身體。
此刻手臂才能碰到凌煒彤。
不過稍加挪動,王仁就有些氣喘噓噓。
肺部不僅受傷,此刻更是被壓著。
王仁呼吸有些困難。
戳了戳凌煒彤說道:「娘子你沒事吧,當時你遭到反噬,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你還記得我啊,你現在美人在懷,我還以為你完全都不記得了。」凌煒彤酸楚地說道。
「我這那裡是享受啊,我現在呼吸都困難,娘子行行好能不能把她給挪開。」
王仁說道。
凌煒彤見狀哼了一聲說道:「挪不開,她抓的很緊,強行扒開可能會更傷到你。」
「沒事,挪開吧。」王仁搖搖頭道。
「不行!」凌煒彤直接拒絕。
「那好吧。」
王仁只好放緩呼吸,這才感覺好受多了。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昏迷了,我不記得當初在遺蹟之內跟那個魔東華君對抗的嗎,這怎麼到了這裡來了?」
王仁緩後之後說道。
「還有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凌煒彤聽後心中才有了一些安慰。
有些小委屈地說道:「沒事了,我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
你都昏迷了一天了。
當時我們是在遺蹟之內跟那個魔頭作戰。
但是你被擊傷昏迷之後。
小妖龍點燃了場上所有的魔氣。
而這個女人,這女人顯現九尾狐仙虛影,那魔頭見到後便直接跑了。
之後這個騷狐狸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直接就抱著你不放了,隨後她不知道為什麼也昏了過去。」
「這……」
王仁聽的有些發愣。
「那小妖龍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雪冉妹妹和那妖龍都平安無事。」
「嗯嗯,之前聽那魔東華君說那妖龍是噬魔火龍,看起來火焰似乎能夠專克魔氣。」
「這個東華君到底是誰?」凌煒彤不解地問道。
「南域東華城的少城主。
沒想到他居然從東華城出來了,而且還入了魔。
看樣子應該是他得到魔物的力量,和那魔物合作了。
出賣了靈魂!」
王仁冷聲說道。
「好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凌煒彤安慰道。
隨即凌煒彤臉色一寒,道:「醒了還不快給我滾起來!」
「呵呵,凌妹妹脾氣還是這麼不好。」
雪魅巧笑道。
此刻雪魅也甦醒了過來。
然而並沒有從王仁身上起開。
「再不起開我就動手了!」凌煒彤寒著臉說道。
「動手吧,殺了我吧。」
雪魅直接說道。
「你……!」凌煒彤啞口無言。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讓我血液濺灑在你們兩個人的臉上。」
雪魅直接大喊了起來。
「這個,這個,你先起開,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王仁說道。
「不要,就不要!」
雪魅直接蹭動著自己的身體,面對面地看著王仁。
王仁只感覺兩團柔軟,頓時心神一盪。
雖然自己受傷,但畢竟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你快放開我,我真的喘不過氣了。」
王仁只好說道。
「你先放開他,有什麼事情,我們等會好好談談。」
凌煒彤此刻妥協地說道。
「真的?」
雪魅道。
凌煒彤眉毛又是一豎,敢情這狐狸精是在套路自己。
「真的!」凌煒彤咬著牙道。
「好吧。」小蝸牛中文網 .
雪魅直接從王仁身上蹭著離開。
王仁直呼難以承受。
雪魅起開自己,王仁呼吸猛然一順暢。
大口大口地貪婪地吸著空氣。
空氣之中還有著兩女的混合體香。
王仁緩和一些便坐在了床頭。
看著雪魅的眼神很是古怪。
他發現雪魅有了很大的變化。
之前渾身散發著淡淡狐媚的氣息,然而此刻卻散發著強烈的嫵媚,似乎是媚骨天成。
「是不是發現我更好看了?」
雪魅笑著說道。
不過此刻雪魅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看起來尚未完全恢復。
王仁吭吭兩聲便轉了過去。
「狐狸精!騷狐狸!」凌煒彤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說吧,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仁只好開口轉開話題。
「你幫助了我解開了血脈枷鎖。,所以你是我最大的恩人。」
雪魅說道。
「血脈枷鎖?我幫助的?」
王仁愣住了。
凌煒彤聽後也愣住了,但是隨即滿臉懷疑地看著雪魅。
雪魅笑道說:「是的。之前不是被魔氣所籠罩,那魔氣不斷地入侵我的靈魂試圖掌控我,將我變成一具傀儡。
然而機緣巧合之下居然刺激到了我的雪魅力量。
我本事五尾的狐妖,在魔氣的刺激之下我的血脈突破到了七尾,但是卻沒有繼續突破。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血液落到了我的身上,直接將七尾到九尾之間的枷鎖全部破開,因此我才能顯現九尾仙狐的虛影。
九尾仙狐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那魔頭看到之後想必也是心生畏懼,一時分辨不出血脈的力量罷了。這才退走。」
雪魅道。
「我的血液?」
王仁喃喃自語,隨即想到當時自為妖龍擋住一波空氣爆。
那空氣爆太強大了直接將自己給震的吐血,想必也是這個時候血液濺灑到雪魅的身上。
「說的跟個故事一樣。」凌煒彤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凌煒彤完全不相信雪魅的話。
「你愛信不信,九尾是事實,如今我血脈之上的枷鎖以破,修為更會是一日千里。
你巫人族聖女,我已經絲毫不差了。」
雪魅傲色地說道。
看到雪魅一臉得意樣,凌煒彤便很是來氣。
這個女人凌煒彤對她的敵意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
「既然你突破血脈枷鎖,想必將來也是一位大人物,那為什麼好不趕緊離開閉關修煉,爭取早日給你的族人給救出來。」
王仁說道。
雪魅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
時候道:「我當初騙了你,我的族人死得死,傷得傷,逃得逃。
我已經沒有去處了。
北星域的狐族向來對人族就很排斥,所以他們看到我跟你這樣根本也不會再收留我了。
所以……」
「所以什麼?我告訴你,不可能!」
凌煒彤立即明白這狐狸精的意思。
「王仁是我的恩人,我早些年也過誓約。
誰要是幫我解開血脈的枷鎖,我一定會將他作為我最大恩人,甚至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
雪魅說道。
「這……」
王仁有些難為情。
若是將這個雪魅趕走,王仁有些不忍心,她的族群已經被滅了,現在雖然突破了修為枷鎖,但是依舊不算強,若是在外面遭遇毒手恐怖一個天才就這麼夭折了,實屬有些可惜。
再者說這雪魅也算是救了一眾人。
雖然是機緣巧合,但是若不是有了雪魅臨時血脈突破顯現的九尾狐仙的虛影,那魔東華恐怕也不會退走。
屆時恐怕在場的無一人生還。
凌煒彤此刻似乎也想到這一點,雖然心有不甘。
但是心中的道義所拘束,這麼說這個狐狸精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你的意思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凌煒彤此刻冷著眼看向雪魅。
雪魅頓時一喜,隨即說道:「我只是侍奉我的恩人!」
「那好,王仁是你的主人,我是王仁的娘子,即是你的主母。
自然也稱地上是你的恩人!」
「不行,不可能!」
雪魅直接拒絕道。
「不行你就給我走,這是條件,唯一的條件!」
凌煒彤針鋒相對,絲毫不退讓。
雪魅看到凌煒彤居然如此之強勢,隨即雪魅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好!」
「哈哈哈,雪魅妹妹,看來還是我勝了!」
凌煒彤大笑道。
「哼,你這麼叫可算是差了輩分,我可是比你年長。」
「無所謂,你不過是一個奴僕。
快,給主母倒杯茶!」
凌煒彤立馬就使喚上了。
「不!」
雪魅直接拒絕。
「去不去?不去你就給我離開!」
凌煒彤直接強勢地說道。
如今壓雪魅一頭,怎麼能夠不好好壓迫壓迫她,凌煒彤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真正的女主人!
雪魅咬咬牙,托著疲倦的身體去給凌煒彤倒茶。
「快點!」
凌煒彤喊道。
「我身體有恙,沒有力氣!」
雪魅喊道。
「這就是你對女主人的態度?」
「好了好了,這就來了。」
雪魅妥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王仁則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著。
這兩個女人的爭鬥隨她們去吧。
體內的血脈依舊在流轉修復著體內的傷勢。
王仁現在對自己很是好奇,自己的身上出現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王者之刀的出現既必然又十分地偶然。
白蓮的出現更是十分的奇怪。
還有就是自己體內的血脈之力到底是什麼。
最為讓王仁不知道也是最想知道的一點就是自己的父母是誰。
自己被姐姐阿暖從面山撿回來,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自己對於父母的消息居然一無所知,即便是自己的親人。
自己似乎沒有親人一般。
王仁閉目養神著。
不知不覺王仁也不知道到底多長時間過去了。
只感覺一陣口渴。
但是此時兩女無一人在自己身邊。
「煒彤?煒彤?
雪魅?雪魅?」
無一人回應。
王仁有些擔心。
害怕這兩個女人會打起開。
打架總有一方會受些傷的。
體內修復一些之後,王仁緩緩從床上爬起來。
很是艱難地挪到了桌子旁邊。
坐在椅子之上,王仁拿著杯子欲要喝茶。
然而倒霉的事,居然沒有了水。
王仁只好再次挪著身體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