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下去吧。」伊魯卡聲音里透露出失望。
自己明明已經很努力教了,怎麼就是這麼差呢。
鳴人解除分身術,快步走回位置坐下。
「鳴人,你在搞笑方面,天賦很高啊。噗!哈哈哈哈!」向閒魚本想誇誇他,結果話一出口就收不住了。
這一瞬間,鳴人的背景好像灰白化了。
「好了,不逗了。」向閒魚收起臉上的笑容,很正經地問:「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鳴人動動身體,不疼不癢,好的很啊。
「沒有啊,我感覺自己身體很好。」
「我用詞可能不恰當,我指得是你的查克拉。」
「你有沒有感覺你的查克拉,就是那種,和脫韁的野馬一樣。」
「沒有。」
向閒魚:「就在你用出分身術時,我察覺到你體內湧出一股狂暴,妖異的力量。」
那股力量一閃而逝,他都差點以為自己感應錯了。
「你的身體,藏著秘密啊。」向閒魚那深邃眼神讓鳴人感覺很不安。
我最喜歡的就是挖掘秘密了,不弄清勞資睡不著!
「秘密,怎麼會呢。emmm~」
「今晚讓我好好檢查下,沒準能找出你分身術失敗的原因。」向閒魚視線遊走,掃視鳴人全身。
「這……好吧。」
鳴人本來還有些猶豫,可注意到同學戲謔的眼神,一生氣就答應了。
要是有能力,誰願意當吊車尾被嘲笑啊,如果是個有心機的成年人到罷了,可他只是個孩子,沒那心機。
「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當陪練。雖不知道你們這的忍者是怎麼戰鬥的,可近身戰總是免不了。」
「我自認搏殺能力還算可以,當你的教練應該沒問題。」
他也希望鳴人實力強點,這世界肯定有好東西,到時候讓鳴人去找,自己不用費勁。
這樣的話回去後要準備藥浴需要的藥材,還有能量結晶也用的到,存貨不多了,找機會宰點凶暴怪獸。
測試完,伊魯卡開始傳授經驗,如何快速施展,以及怎麼識破敵人的分身術。
然後,鳴人趴下不一會就睡著了,睡友們還有秋道丁次和奈良鹿丸,犬冢牙。
講台上,伊魯卡臉色漸漸黑下來,手中的粉筆折斷,準確丟中四個人的腦袋。
「你們幾個給我站門口去!」
四個人打著哈氣或抱著腦袋悠哉地走出教室,靠在門口牆上聊天。
犬冢牙對於鳴人愛答不理,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倒是不排斥鳴人。
他們或多或少知道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加上長輩的囑咐,自然不會相信流傳的謠言。
「這些東西早學過了。再學一次好無聊啊。」奈良鹿丸雙手枕在腦後,靠著牆壁嘆氣。
秋道丁次:「就是啊。」邊說邊掏出薯片,一把把往嘴裡塞。
他們都不比平民忍者,在家族中早有前輩開始教導,學習進程比忍校要快的多。
向閒魚此時已經不見蹤影,剛才他丟下句「我出去逛逛」就跑了。
此時,操場上有一班學生正在進行對抗訓練,向閒魚就飄在空中觀望。
現在,他真真正正認識到雙方實力差距,這裡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放地球上能幹掉幾十個成年男子。
關鍵就在於,查克拉。
這種異世界的能量體系,對於生物的實力增幅很強,他還沒見到高等戰力,光是低端戰力就很驚人了。
毫不客氣的說,一般宇宙人即使手持武器遇上忍者戰敗機率還是很高,排除掉那些能巨大化的。
但自己為啥不能修煉呢?真是世界特產不成?
一直等到傍晚放學,向閒魚面色怪異地和鳴人回家。
「你們,真的是忍者?」剛到家落座,他就問出這個問題。
「對啊。」
神特麼忍者!這跟近戰法師一樣的戰鬥方式是什麼鬼!區別也就人法師拿著的是法杖,你們拿兵器!
忍者不是藏匿在黑暗裡的暗殺者嗎?你們個個都開無雙正面剛!這也能叫忍者!?
向閒魚一口氣憋在胸口,理智告訴他不能較真,不然就輸了。
可這槽點實在忍不住啊!其實你們讀作忍者,寫作魔武戰士吧!
「你們,很強。忍者,不錯。」憋出這幾個字,算是認可了。
他安慰自己,四天王都有五個,忍者用著魔武戰士的路數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過來,我給你檢查下。」將那些念頭拋開,現在要做的是檢查身體。
「好的。」鳴人盤腿坐在地上,向閒魚單手按在他頭上,精神力探出從他腦袋開始掃描。
大腦,脖子,身軀,雙臂,全都沒有異常,可就到腹部和肚子之間區域,精神力遇到了阻礙。
「這是?」
向閒魚收攏精神力,與那個障礙物接觸。
精神力所「看」到的是,重疊在一起的兩個陣法。
「鳴人,你要覺得難受就喊出來。我在你身體裡發現點異常,先試探一下。」
「異常?」他不知道對方發現什麼,但還是認真點頭。
「我知道了,向大哥你動手吧。」
別說的好像我要幹掉你一樣,向閒魚吐槽著,縮攏意識進入鳴人身體,開始往陣法里鑽。
感覺怎麼說呢,就像是人在膠水裡移動,很難受。
他速度不快,差不多半小時後,那種感覺突然消失。
他「看」到四周都是金屬管道,好像在哪個下水道似的,環境比較昏暗。
身後是入口,前方不遠處有扇非常大的鐵欄門。
「有趣。」向閒魚向著鐵門飄去。
鐵門內是無法看清的黑暗,可感應中卻是如明燈般的狂暴能源體。
亦如白天的那股力量,妖異,狂暴,現在再加一點,龐大。
「摩西摩西?有人在家嗎?」向閒魚邊靠近邊高聲喊道。
黑暗中,一雙如同大燈籠的雙目睜開,血紅色的水從鐵門內流出。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