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這是哪個小貓躲在這裡哭啊?原來你也會哭啊!」後面傳來了一個賤賤的聲音讓朱竹清停止哭泣,朱竹清連忙擦了擦眼睛轉頭準備瞪程旭一眼的時候,程旭直接自己倒在了地上。
「程旭?」朱竹清轉頭一看,發現這貨已經倒在地上昏睡不醒,還打著呼嚕。
其實程旭本來是準備直接自行回宿舍的,結果裝完這個逼之後發現沒有時間了,無奈,只能再回來找到朱竹清,然後在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程旭突然感覺眼睛開始花屏,然後就哐鏜一下倒在地上睡著了。
「程旭程旭醒醒,醒醒」朱竹清用手輕輕地拍了拍程旭的臉,推了推程旭的肩膀,發現怎麼都叫不醒他,她左右看了看,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將程旭背起,向史萊克學院走去,還好就在途中朱竹清和有些擔心程旭的唐三等人相遇。
「真是一頭懶豬,好沉啊!」朱竹清居然笑了起來,要在平常她可能不會有這些話語出現,但是自從她看到了那封信之後,就在緩慢改變了,那封信確實是由她的爸爸發給她的,朱竹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臉上居然露出了微笑。
這讓趕來的唐三和小舞看到了朱竹清臉上的微笑都有些震驚了,「哎?竹青,你居然笑了,不對你居然會笑。」小舞率先提出了叫了起來,她可從來沒見過朱竹清有其他的表情過,一直臉上都是冷冰冰的。
朱竹清聽到小舞的話,臉上一紅但是還是接了上話「沒什麼,只是有一件令我特別開心的事情發生了」
「比起這個,先把程旭帶回去,讓老師他們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朱竹清轉移話題。
「小三,他這是怎麼了?」唐三從朱竹清背上接過了程旭,打量了一下程旭的模樣有點不確定的說「他這有可能是魂力釋放過多過於疲憊的原因吧。」唐三才發現程旭此時的狀態跟自己魂力消耗一空之後的狀態差不多。
「旭哥,看起來應該沒什麼大礙,等會問問院長就行了,我們先趕快和戴老大他們匯合回去吧。」唐三覺得不能墨跡下去得現確定程旭昏睡的原因。
一行人來到大斗魂場門口,在這裡戴沐白和馬紅俊已經等候多時了,
戴沐白和馬紅俊看到唐三背著程旭的模樣連忙急切的跑過來「唐三,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了?」馬紅俊看這唐三背後打著呼嚕的程旭有些無語。
「院長呢?他好像是因為魂力釋放過度過於疲憊,睡著了,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我們想找院長給他看一看」唐三連忙詢問道。
「院長,我們也不知道去哪了,先帶他回學校吧,學校里有醫療系的老師,能夠處理這些。」馬紅俊摸了摸腦袋。
「嗯,那個唐三啊,你們帶他回校,院長讓我去他店裡一趟,嘿嘿。」馬紅俊撓了撓頭,雙眼看上天空,掩飾住自己充滿欲望興奮的眼神。
戴沐白露出了我懂的表情還給馬紅俊使了使眼色「下次悠著點,邪火鳳凰壓不住了」
馬紅俊可沒有看到戴沐白給他使的臉色接著猥瑣的說了一句「兄弟,要一起嗎?咱們多人運動啊!」
「喂喂喂,胖子,我的品位可沒有那麼差,而且我什麼時候,不對,我什麼時候去過呢?沒有的事。」
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戴沐白強行掩飾。
「戴老大,你可別裝了,你品味比他好,這句話什麼都暴露了,對吧?」一個平淡的聲音從旁邊傳出來。
「喂喂喂,別瞎說,好吧,沒有這.......」戴沐白突然聽著這清冷的女音有些熟悉,然後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那個本該面無表情嘲諷自己的人。
「這是我說的話嗎?這不應該是我說的嗎?」小舞摸了摸嘴巴,看了看朱竹清。
朱竹清只是平靜的看著戴沐白說:「你讓我感覺噁心!」
戴沐白還沒有從朱竹清叫自己的那一聲戴老大清醒過來,就聽到這句話,瞬間感覺自己要炸了「你給我站住!」
在戴沐白驚訝的目光中,朱竹清轉過去的身軀真的停頓了下來,她向戴沐白走來,朱竹清從腰間的手包中拿出了一封被自己摺疊的很好的信件交給了戴沐白,「從現在開始,我已經是真正的為自己而活了,而不是一個工具與你綁在一起可有可無的工具,我終於可以為自己而活了。」朱竹清說完這句話有些釋然的笑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戴沐白皺了皺眉頭打開了那封信件,看到了婚約書作廢的信息和朱竹清被趕出家族的通知。
「朱竹清我知道咱倆沒有什麼太大的交往,但這種小兒科的惡作劇也拿得出來嗎?」戴沐白還是很不相信。
「不久之後,你家裡會給你發一封同樣的信,戴老大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朱竹清說完之後就轉身招呼唐三和小舞一起向學院裡走去,不再去看戴沐白皺著眉頭的身影
「朱竹清這是他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一個接受不了事實自爆自棄的可憐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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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斗帝國天斗城武魂殿內。
「百級魂環的斗羅,你確定沒有看錯?」一陣溫柔的女音響起。
向大殿內看去一個身穿黑色鎏金紋華麗長袍,手拿權杖,皮膚白皙,臉上戴著面紗的女子站在那裡對著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的中年男子說話。
「比比東大人,我確信我沒有看錯,而且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那金色魂環」白金主教有些緊張的擦了擦他自己頭上的冷汗,果然教皇的氣勢和威嚴還是強大。
「一個百級的神,我居然沒有感受到,而且他居然還派了兩個99級的巔峰斗羅來到這裡坐陣宣傳儒道,他所宣傳的知識理論與武魂一點點關係都沒有,不正常,不正常,這樣太過於大張旗鼓了,我不認為一個百級的神會幹一些無聊的事情。」
「傳令下去,讓武魂殿在傳播的途中,悄悄的做些手腳,讓他發展的緩慢些。」
「啊?比比東大人,我們得罪一個強者值得嗎?他可沒有做些什麼呀,甚至跟我們都沒有關係。」白金主教有些不解。
「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但我感覺的出來,他一旦成功了,對我們武魂殿,可是一個重大的損失」比比東說完之後就看向窗外,外面正要下起大雨。
「你或許可以理解為女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