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奇的山脈之上,已經不再有著雲霧遮掩,只有著清冷的風吹過林清聖的臉頰。
刑天族人沒有落下,仍舊高高在上,似乎即便是大明軍陣也仍舊不能讓他平等以對,只是能夠讓他在這裡與他們聊一聊罷了。
這種感覺讓人並不好受,至少現在泰山之上的超凡者都想著能夠一刀劈了這個傢伙。
這個世界之上唯有裝逼不能饒恕,所有的裝逼犯都應該被雷劈。
可是現在眾人也只能忍受,因為對方的拳頭很大,讓他們很難去做些什麼。
人間最無力的事情不過如此。
林清聖仰頭看著那位刑天族人,眼中是一種不滿。
又是那個回答,沒有選擇,所以只能搏命。
林清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他已經聽到了數次這樣的回答,甚至他現在已經厭倦這種含糊不清的答案。
他要清晰的答案,而不是這些遮遮掩掩、含糊不清的東西。
「你們為什麼要逃離大荒?大荒究竟發生了什麼?」林清聖的眼中帶著審視,沒有絲毫的退讓。
他已經明白了這其中交流的規則,所謂的規則就是弱者沒有資格交談,所以所有的退讓、柔軟等等都是無用的,甚至還比不上你一拳砸在對方的面頰之上。
所以林清聖知道他沒有必要忍讓,沒有必要退步,他只需要正式的交談就好,如果不行,那麼就再打一次。
只有戰爭才能夠獲取對話的權利。
那站在虛空之上的刑天族人一雙目光俯視著林清聖,他呢喃地道:
「大荒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恐懼,一絲絕望,就像是在看不到黑暗的夜晚之中感受,又像是在回憶某種你恐怖的事情。
「那裡即將發生一場恐怖的災難,一場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恐怖災難,萬族之中所有天尊級別以下的人都沒有資格參與的災難。」
「這場災難之下沒有人能夠倖免,我是說沒有人,無論你是萬族之巔的存在,還是說是大荒之上卑微到連名字都沒有的種族都一樣,這是天傾之災。」
「當它降臨的時候,便是地面之上一隻無辜的螞蟻都會死去,這就是不可阻擋的災難。」
說到這裡,這位刑天族人的目光似乎再次聚焦起來,他頓了頓之後,嚴肅地道:
「而人間是最好的逃難地。」
「什麼?」
林清聖驚了驚,他沒有明白為什麼再次將話題回到了人間。
但是很快回過神來,原來這就是答案嗎?
這些人入主人間根本不是因為人間是什麼靈山妙地,只不過這是一個可以逃難的地方。
但是反而是這種答案最難以讓人反駁,因為林清聖根本無法反駁,一個人為了活下去作出的事情,沒有人可以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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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林清聖才明白之前那些他抓住的刑天族人所說的「為自己搏命」是什麼意思,卻沒有什麼複雜的含義,有的只是最簡單的字面意思:
那就是人間想要活下去,那麼就要為之搏命,而刑天一族想要活下去也是這樣。
「逃難嗎?」
林清聖有些明白了,但是也有些恐懼。
一場災難即將在大荒發生,就在這個天地通徹底打開的時候,這對於人間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按照這位刑天族人的說法,這場災難的深度和廣度都已經徹底超乎了林清聖的預計。
這是一場亘古以來從來沒有過的劫難。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個答案的,但是對方顯然不可能開玩笑。
這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是人間?」
這是林清聖最後的疑問,為什麼是人間呢?
要知道大荒之下有無數的世界,他們就像是點綴在星空之中繁星點綴著大荒,這麼多的世界為什麼是人間?
人間有什麼特殊的嗎?
刑天族人看了一眼林清聖之後,猶豫了一下道:
「因為這片土地是人族的祖地,這裡的土地有著神秘而不可知的力量,這樣的力量能夠讓我們活下去。」
「甚至足以抵擋這一次的滅世之災。」
這片土地有著什麼神秘而不可知的力量?
這是林清聖第一次聽到這片土地之上有著神秘的力量,究竟是什麼力量能夠讓阻止只有天尊才有資格參與的災難。
林清聖無法想像,因為他就是生在這個世界的,他從來沒有感受到特殊。
哪怕是成為超凡者之後,他仍舊沒有感受到什麼特殊的地方。
而按照對方所說這場災難恐怖到了極致,整個大荒都要受到波及,但是人間為什麼能夠擋下來。
這完全不合理。
就像是說一個足以徒手殺死成年大象的獵人會死在一個未滿月的小貓口下。
「人間有這麼特殊?」林清聖反問道。
刑天族人笑了笑,緩緩道出了這人間秘密:
「如果不特殊,為什麼有我們三十三重天存在,人皇可不會讓人守護一個沒有什麼特殊的世界。」
「人族祖地有著我和你無法理解的恐怖力量,這種力量足以抵禦一切,沒有人知道這力量究竟是什麼,它的起源很早,早到我也無法知道的時間。」
「或許是在上古萬族大戰的時候,或許是更加久遠的歲月,甚至可能在人族還沒有走入大荒的時候,但是這不重要,這種力量什麼時候出現不重要,這並不能夠阻止這場大戰。」
「我們仍舊需要分出一個高下。」
說到這裡刑天族人頓了頓道:
「我之所以之前給你說那些,是因為我覺得你們的實力有資格知道這場戰爭為什麼開始,但是僅僅也只是知道為什麼開始罷了。」
「看來我們必然有一戰。」林清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對方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那麼最終的結果很可能絕對不能善了。
青銅門前的那個刑天族人搖了搖頭,似乎不想這麼快決戰地道:
「你們還有時間,你們的實力贏得了我尊重,我給你們三天思考投降的時間。」
「希望~」
說到這裡,這位刑天族人的眼神認真了起來。
「你們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話音落下,泰山之上數千米高度上,那位刑天族人轉身重新走入了青銅門之中。
這時候,大明軍陣手中的長槍變得凝重起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槍,將這位刑天族人留下來。
大明軍陣的力量所有人都見過,如果說他們真的出槍的話,那麼這位幾乎一定會留下來。
但是直到這位刑天族人徹底地走入青銅門之後,泰山之上的軍陣也沒有刺出那一槍。
泰山之上陷入了一片平靜之中,似乎所有的聲音都被壓制了。
遠方的陽光灑落,遠遠望去,只能看到無數人站在泰山之上仰望著那懸空的青銅門。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處理的了,不過至少得到了一些消息,我會報給國師。」
道一緩緩收回了目光,看著林清聖道。
林清聖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現在已經超出了他的權力範圍,只有大明皇帝、首輔和國師才能夠決定這件事情究竟如何處理。
所以林清聖點了點頭道:
「希望能夠解決吧!」
他所能夠期盼著也只能是如此了。
天地通徹底打開之後,那邊的人咄咄逼人,來者不善啊!
~
泰山之下,山溝之中,蘇溪仰著頭看向了遠處懸空青銅門和那巍峨壯麗的山脈,輕聲問道:
「這就是泰山?」
「我們為什麼不上去?」
站在蘇溪身邊自然是莫斯卡,他身著一身法師袍,儘管他現在已經獨立在高塔之外,但是莫斯卡依舊習慣著這種穿著打扮。
這算是他身上最後的沾染了高塔的氣息。
望著遠處的泰山,莫斯卡眯著眼道:「這裡有異常強大的存在,很玄妙的力量,對於超凡者似乎有著天然的壓制。」
「似乎是大明的力量,果然東方這片土地之上的國度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莫斯卡本身就涉獵過太多流派的力量,魔法、兩個神系的神力、東方的超凡者修煉之法,還有一些惡魔的手段。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壓制性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像是為了專門壓制超凡者創立的。
這就是大明的底蘊嗎?
莫斯卡如是想到啊。
但是蘇溪卻並不知道莫斯卡的想法,他抬起頭看著那五嶽之首道:
「那麼我們還要上去嗎?」
「看看再說。」
莫斯卡沉默一下,道:「很凝重的勢,上面現在應該在打起來和打不起來的邊緣,這時候我們上去說不定就會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不如你算一算究竟會發生什麼。」
「我試試!」
蘇溪低著頭開始掐算了起來,他得到的天書很適合敢這種事情。
這一路之上他也算過很多的事情,現在再次算一件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這次蘇溪剛剛開始掐算,心頭出就出現過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噗!」
下一刻,蘇溪的一口鮮血噴出。
莫斯卡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
而此時,喬遠山在泰山之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
「你們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話音落下,泰山之上數千米高度上,那位刑天族人轉身重新走入了青銅門之中。
這時候,大明軍陣手中的長槍變得凝重起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槍,將這位刑天族人留下來。
大明軍陣的力量所有人都見過,如果說他們真的出槍的話,那麼這位幾乎一定會留下來。
但是直到這位刑天族人徹底地走入青銅門之後,泰山之上的軍陣也沒有刺出那一槍。
泰山之上陷入了一片平靜之中,似乎所有的聲音都被壓制了。
遠方的陽光灑落,遠遠望去,只能看到無數人站在泰山之上仰望著那懸空的青銅門。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處理的了,不過至少得到了一些消息,我會報給國師。」
道一緩緩收回了目光,看著林清聖道。
林清聖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現在已經超出了他的權力範圍,只有大明皇帝、首輔和國師才能夠決定這件事情究竟如何處理。
所以林清聖點了點頭道:
「希望能夠解決吧!」
他所能夠期盼著也只能是如此了。
天地通徹底打開之後,那邊的人咄咄逼人,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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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下,山溝之中,蘇溪仰著頭看向了遠處懸空青銅門和那巍峨壯麗的山脈,輕聲問道:
「這就是泰山?」
「我們為什麼不上去?」
站在蘇溪身邊自然是莫斯卡,他身著一身法師袍,儘管他現在已經獨立在高塔之外,但是莫斯卡依舊習慣著這種穿著打扮。
這算是他身上最後的沾染了高塔的氣息。
望著遠處的泰山,莫斯卡眯著眼道:「這裡有異常強大的存在,很玄妙的力量,對於超凡者似乎有著天然的壓制。」
「似乎是大明的力量,果然東方這片土地之上的國度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莫斯卡本身就涉獵過太多流派的力量,魔法、兩個神系的神力、東方的超凡者修煉之法,還有一些惡魔的手段。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壓制性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像是為了專門壓制超凡者創立的。
這就是大明的底蘊嗎?
莫斯卡如是想到啊。
但是蘇溪卻並不知道莫斯卡的想法,他抬起頭看著那五嶽之首道:
「那麼我們還要上去嗎?」
「看看再說。」
莫斯卡沉默一下,道:「很凝重的勢,上面現在應該在打起來和打不起來的邊緣,這時候我們上去說不定就會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不如你算一算究竟會發生什麼。」
「我試試!」
蘇溪低著頭開始掐算了起來,他得到的天書很適合敢這種事情。
這一路之上他也算過很多的事情,現在再次算一件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這次蘇溪剛剛開始掐算,心頭出就出現過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噗!」
下一刻,蘇溪的一口鮮血噴出。
莫斯卡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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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喬遠山在泰山之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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