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娘親!」
看著月生丟過來的烤肉,小白狐撲在上面就開始啃起來了,眼中滿是開心,這還是月生第一次給她吃這麼多東西。
沒到半個時辰,小白狐就吃飽了,肚子撐得鼓鼓的,軟趴趴地躺在樹上,肚子朝天。
月生則是盤坐在之前弄好的「床」上,運行起體內的魄之力,緩緩恢復自己體內損傷的細胞和細微的傷口,已經快完全癒合了。
之前耗盡魄之力,他看似只是臉色蒼白一點,有些脫力,實則體內受到了不小的損傷,這些小損傷恢復起來比體外的大傷口還要慢。
不過他感覺自從自己成為葬送者之後,恢復能力就大大上升,而且這種提升還在繼續,有向著之前菲雪靈那種狀態發展,他估計是因為那隻靈的原因。
也是因為如此,原本應該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完全的體內細微傷勢,僅僅不到三天他就恢復完全了,這還是因為急行的原因。
「今天晚上先將魄之力恢復完全,等到明天找個稍微安全的地方先將能量用掉突破了再說。」
這麼多能量不使用,他總感覺心裡痒痒的,而且說不定風家聶家就會派強者追殺過來,他得趕快變強才是。
……
秋楓城變為的廢墟。
僅僅三天時間,風家的強者們就已經趕到了變廢墟之地,帶頭者正是風無極的父親,風家的二長老風天佑,一位拘七魄第七境拘除穢頂峰強者,即將突破到鎖三魂。
這次還在閉關突破的風天佑,一收到風無極也許出事的消息,他直接破關而出,帶著風家的一眾強者趕到了秋楓城。
聶家也收到消息,同樣派出強者過來,不過帶頭之人不是聶雲的父親,而是聶家四長老聶孟,同樣也是一位拘除穢之境的強者。
雖然還沒有抵達頂峰,但也是成為拘除穢兩百餘年的強者,實力渾厚強勁。
畢竟聶雲之父是聶家現任家主,鎖三魂的強者,讓其踏入風家之地,風家的一眾強者定然不會允許。
要知道鎖三魂的強者,抬手之間就可以移平一座城池,簡直如同小型天災一般。
在上家之中,如果拘七魄是中堅,那鎖三魂的強者就是底牌,一旦動用,那死傷和破壞就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聶猛和風天佑在半空中相互對立,氣勢不斷碰撞,響起一聲又一聲的空爆聲,巨大的餘波如同上千頭蠻橫的凶獸碾過一般。
他們身後的一眾拘七魄強者紛紛變色,連忙退出秋楓城,有幾個退晚了的,直接被餘波撞得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沒到拘吞賊之境的強者,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
「聶猛,這事情是你們聶家派人幹的?」
風天佑氣勢全面壓制聶猛,聲音之中帶著滔天怒火,只要聶猛一旦回答是,他保證讓聶猛不能活著走出秋楓城地界。
失去獨子的痛苦瞬間破掉了他八百年的心境,差點讓他直接走火入魔。
還是六顆定心丹保住了他。
不過如果不為他兒子報仇,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別想再突破了。
「風天佑,你認為如果真是我們聶家乾的,我還會站在這裡嗎?」
聶猛聲音也極為低沉,雖然同為拘除穢,但面對風天佑這位拘除穢頂峰強者那鋪天蓋地的氣勢,他依舊感到心驚。
他知道,如果真和風天佑打起來,他絕對會在兩百招之內落敗,逃脫的概率最多只有七成,這還是在風天佑沒有其他特殊底牌的情況下。
「這次要不是你們聶家秘密策劃這次陰謀,無極也不會來這裡,也就不會死了。」
風天佑直接將這次是他花費大代價讓風無極那奪取七尾天狐之卵的事情忘掉了。
「風天佑,你不要將所有帽子都扣在我們聶家頭上,不要說你們對於七尾天狐之事一點都不知道,否則你會派你兒子來?
而且現在不是找誰原因的時候,而且將這個球給破掉,聶雲和你兒子都是禁忌者,說不定還有一絲存活的可能性,
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真正的兇手,能夠讓半個秋楓城都爛成這個樣子,少說也是拘臭肺,甚至是拘除穢,能夠讓這種強者無聲無息的進入你們風家的地盤,你們風家也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儘管聶猛明知自己不敵風天佑,但卻也沒有低聲下氣的意思,他可是聶家的四長老,在外就代表著聶家臉面,如果向著風天佑服軟,豈不是承認聶家不如風家?
雖然外界聶家在六大上家的排名一直比風家低,但聶家自己人可不會承認。
風天佑聽了聶猛的話,竟然沒有直接暴怒動手,反而冷靜了一些,身上那鋪天蓋地的氣勢也消失了。
聶猛莫名鬆了一口氣,面對風天佑,他的壓力也很大,這次要不是家主直接下令,他說什麼也不會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兒子。
倒是對之前讓他兒子斷臂,女兒失明的人咬牙切齒,也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被聶雲殺掉。
不過想來傾兒說此人只是一個精氣生的內家高手,雖然身邊有個像是被靈附身的女子,但聶雲隨便派出兩三個拘屍狗之境的強者應該就能夠解決了吧。
可惜他沒有能夠親自為傾兒和正兒報仇,否則絕對不會讓其這麼輕易死掉的。
聶猛心中有些遺憾地想到。
「如果直接暴力破開這圓球,即使無極還有活著的可能性,也會被震死。」風天佑突然說到。
「那你想怎麼辦?想必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吧,這圓球估計是一招極強的招數製造出來的,不是詭法就是神通,但人類之中能夠學會或是模仿奪取出妖族神通的人甚少,估計是詭法,
我們想要將其破開姑都得使用全力,想要使用什麼溫柔的方法除非請來鎖三魂的強者,不知道風家家主會不會來救你的兒子?」
聶猛突然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上家一切繼承者都是競爭關係,雖說沒到你死我活的程度,但落井下石的事情還是沒有少做,他們許多長老都是過來人,裡面的殘酷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