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各有盤算

  「另外。」特工頭子再次慢悠悠的坐了回去，「我是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長。」

  布魯斯·韋恩沉默了。看著希爾遞過來的ipad里的那些絕密資料檔案，蝙蝠俠思考了片刻，才終於認真道：「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不，不是我們需要你做什麼。」一身幹練制服的希爾終於開口了，她道：「而是我們想要幫助你，幫助你從小丑的圈套中走出來……」

  布魯斯臉色終於好看許多，紳士的擠出一個微笑，「請坐，我的女士。」

  黑寡婦和尼克·弗瑞臉皮微微一跳。

  希爾莞爾的看了眼同僚和boss，施施然的坐了下來，「韋恩先生，想必你也知道，小丑之所以要以恐怖的手段來逼迫你現身無非是想打擊民眾關於勇氣、正義的信仰。無論鋼鐵俠還是你，是的，我們一早知道你就是蝙蝠俠，但我們並沒有監視、控制你的意思，而是保護你或者托尼·斯塔克，你們的成果和心血不被有些人所利用和破壞，故而我們才讓娜塔莎特工潛伏在你身邊……」希爾解釋說。

  布魯斯·韋恩不予置否，只是示意她繼續，希爾無奈。「你和斯塔克可以說都是新世紀的信仰之一，就像之前的美國隊長……」

  希爾的話果斷讓布魯斯臉色再次一緩，看向黑寡婦的目光也不再那麼犀利和厭惡……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你只是一個引導者。」希爾一看，繼續勸說的道：「引導民眾行善向善，遠離邪惡，但布魯斯……」

  美女特工的臉色一正，認真的道：「自從你或者斯塔克，乃至美國隊長出現在公眾面前，你們就不單單是一個義工、一個身份象徵而已了，而是代表著所有正面的、向上的，和邪惡作鬥爭的正義精神，這才是民眾喜歡、並信仰你們的原因！」

  布魯斯沉默。

  尼克·弗瑞也道：「沒錯，雖然政府和我們不希望你們存在，但不可能否認，你們確實有著積極的一面，你們強大、天才，心志堅定，是政府或者我們某些問題上的好幫手，所以……」

  「就監視和控制我？」顯然，對於黑寡婦一事，老爺還是頗為心生牴觸的。

  「這要看你怎麼定位監視這一詞了。」特工頭子狡猾道：「我們這叫保護！保護你或者斯塔克這樣的天才、大資產家們的人身、財產安全……」

  布魯斯冷哼。

  而娜塔莎也忍不住道：「布魯斯，我承認我欺騙了你，但這是出於好意……小丑之所以用這樣的手段來打擊、並逼迫你露面和投降，正是因為他知道，一旦你或斯塔克這樣的超級英雄墮落，給民眾帶來的打擊更巨，社會也因此而陷入動盪與混亂之中，而這，才是他們這些人想要達到的目的！」

  「而我們神盾局則希望能保護你或者斯塔克這樣的超級英雄免受非戰鬥之外的一些騷擾和威脅……」尼克·弗瑞打鐵趁熱的道，「正因為小丑是一個犯罪心理大師，所以我們才特意趕來！一方面打擊並解決這次的事件，另一方面，布魯斯·韋恩，我們只是想說，我們，並不是敵人！」

  「……」饒是老爺，也被他們這接二連三的甜言蜜語、擺事實、講道理給動搖了。沉思了一會，終於疲憊的第三次說出，「你們想我做什麼？」

  弗瑞、希爾及黑寡婦全笑了。

  ……遠處，陰影中一個人影嘴角微揚。

  「有意思。」

  「主人，我們不去韋恩莊園了」一個電子音道。

  走在空曠無人的街頭，艾歐嘴角輕揚。「不需要了，既然神盾局都插手了，小丑最終肯定是要落網的……」

  沒錯，之前偷聽弗瑞和布魯斯他們談話的正是艾歐。十年的吸收輻射，艾歐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了，通過強化後的超級聽力，讓他完全可以無視數千米的距離，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聽到他想聽到的。

  「沒料到，神盾局居然這麼快就和布魯斯·韋恩搭上了線。」艾歐撓著下巴：「果然，世界發展都是牽一髮動全身的，不可能存在單打獨鬥的可能，要麼被收編，要麼……乖乖當好孩子去！」

  想到原本桀驁不馴的鋼鐵俠最終都被這些特工們調教的服服帖帖；狂暴野蠻的綠巨人浩克拜在了黑寡婦的石榴裙下；美隊出山，雷神成打手，艾歐就想笑。

  所有人不知不覺的落入到了以尼克·弗瑞為首的神盾局的掌心，而神盾局又受世界安全理事會的約束，也就是說，超級英雄們最終成為了至地球上最好，同時也是最強的打手集團！果然好心計，這些特工和政客們。

  （復聯2完全把人喬治亞當戰場了，罔顧那是一個主權國家的事實……）

  想到上一世的某些事情，及這次親耳聽到的秘辛，艾歐堅定了內心的想法，那就是神盾局合作可以，加入？免了吧，他可不想最後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況且，如今的神盾局和九頭蛇交織的太深了，可以說，在美隊解散神盾局之前，被九頭蛇腐蝕的千瘡百孔的神盾局外里光鮮，內里早就連根兒都爛了！連部長都是九頭蛇的人，可想而知，神盾局的強大有多少水分！

  「既然神盾局想要拯救黑暗騎士（這梗出自哪自己百度），那我們就成全他，埃菲，隨時監控弗瑞局長、及布魯斯韋恩的一舉一動，在不驚動他們的條件下！」

  「是，主人！」

  「另外，小丑的行蹤還沒有消息嗎？」艾歐皺眉。

  「抱歉，主人。」艾菲爾歉然道：「這傢伙似乎非常的警覺，不但極少的出現在街頭攝像頭的範圍內，就連手機之類的智能工具都很少用、即使用了也是隨時即扔，所以很難定位他的具體位置……」

  「嗯，小丑確實是一個狡猾、心機深沉的傢伙……」艾歐忍不住點頭，沒繼續追究，而是改變做法的道：「那就把目標改一下，埃菲，監控哈維·登特、瑞秋·史丹尼的行蹤！」

  「？」

  「他們一個是光明之星，高譚市的罪惡克星，一個是蝙蝠俠和檢察官的共同心儀的女士，小丑不可能放過通過他們打擊蝙蝠俠的機會，所以跟著他們，就能找到小丑！」

  「……明白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