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實在對不起,上一章又發成收費章節了。
因為發免費章節要單獨再設定一下,這次是連續兩章發,以為都設定好了,結果只設定了一章,疏忽了。
等秦壽走了之後,李治和一種大臣還楞楞的站在城樓之上
半晌
眾人才楞過神來,李治苦笑著說了一句,「呵,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他口中再次念了一遍這首詩,但是聽在群臣耳中卻是是另一番味道。
「果然,一切都掌控他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關隴各族,五姓七望都成了他的刀下鬼,當初算計他的人,如今落得下場越慘澹」
語調中無限的徜徉和心酸。
可惜,現場卻沒有一人回答他。
「短短兩年的時間不到啊」李治看著天空,身形晃了晃,住著城牆的手臂,指節發白,「秦壽!」
再次感慨,僅僅只是一個名字,但是卻無比的沉重。
李治看了眾臣一眼,「傳朕的質疑,明日起,朕就不上朝了,朝中之事,盡交與武后處理。」
春天,萬物復甦
是一年中最適合滾床單的時辰,相比高陽和裴婉盈,秦壽更喜歡和長樂待在床上,其一是長樂現在才體會到其中的樂趣,開始慢慢享受,還要一點就是長樂的身體極為敏感,卻又喜歡憋著,不肯發聲
其中的樂趣,不足為外人道來,秦壽看著嗔怒的長樂,性情自然可想而知。
以至於這段時間,長樂見到秦壽的時候,臉都會難為情的變通紅。
白天矜持如斯,到了晚上卻又抑制不住。
要不說,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算是跳了懸崖了。
窗外
梨花飄落,粉色簌簌如雨
小院孩子中,長樂依偎在秦壽的懷中,肌膚如凝脂白玉一般,細膩白淨,臉蛋駝紅,眼神迷離,身上似乎沒有一絲氣力。
床下滑落的是衣服,長樂的肚兜等一些東西。
「外面天已經亮了」
長樂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說道,從昨夜折騰到了現在,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秦壽卻一般拽住了她的腰肢,「天還沒有晌午,等會兒早飯和午飯一起吃。」
「」長樂臉都綠了
而與此同時,南城的改建依然如火如荼,武媚上位之後,將工部幾乎所有的人都給派了過來,秦壽讓他們前來正是想讓他們嘗試一下水泥的製造之法,靠石灰,相比水泥,最大的問題便在於凝固的時間太長。
效率太低
當然到了這一步,秦壽已經不再親自參與,而是提了一下建議,讓工部和匠人們嘗試。
還有一件大事兒就是武媚終於「卸貨」了。
秦壽往返於宮中幾次,有幾次甚至見到了李治,但是李治此時應病入膏肓,氣色明顯不如之前,整個人的面貌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因為是剛「卸貨」的原因,武媚至少要一個月之後才能**,所以每次進宮,倆人說的都是一些朝中之事。
每逢這個時候,宦官和百官們全都識趣的不來打擾。
人就是這樣有趣,當你不知不覺達到高層次的時候,真理都會為之沉默。
就算是秦壽不主動顯露什麼,對朝中之事也表現的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但是卻成了整個朝堂難以逾越的一道坎。
「朝中的勢力你控制的怎麼樣了?」秦壽隨意的問道。
「李義府、許敬宗已經都是我的人,百騎司的主事也已經拿下,宮廷宿衛的力量也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
「宗室那邊只要還是國號不變,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秦壽頷首,不得不承認,雖然作為一介女流,但是武媚在朝政上確實有一定的天資。
「如今也算是熬過來了,天氣開始轉暖,那些流民可以回鄉種田了。」武媚揉了揉眉頭說道:「只是這糧食的種子從哪裡來?」
秦壽將一塊點心放進嘴裡,「南城改造倒是收了不少錢,但若是白給他們卻也是杯水車薪。」
「我覺得還是用以工代賑的方法,讓那些流民參加勞動,掙取糧種和回鄉的盤纏,一個家庭只要有一個勞力,十天半月應該也能掙到了」
前世,以工代賑算是扶貧中的一項效果比較好的政策,實踐表明,那種直接發放福利的方式只會加劇人的貪心,越扶越貧。
武媚點頭,半晌又問道:「那國庫呢?」
連番打仗,國庫早就被霍霍的一乾二淨了,她可是親眼看著南城的錢像流水一樣進帳的情形的,如今她不依仗眼前這個男人依仗誰?
「朝廷已經幾個月沒有發俸祿了,還有邊關的將士們的補給,也延遲了。」
見秦壽不語,武媚頓時不依,用身前的那巨大的柔軟使勁的貼到秦壽身上摩挲了起來,「難道你就看著我們母子這麼難嗎?」
「你摸摸我的心,都操碎了!」
武媚說著抓著秦壽的手往裡面探
我去!
關鍵你是干撩,把火拱起來,卻不降火。
這誰受得了?
秦壽乾咽了一口吐沫,「充盈國庫方法有很多,你眼睛只盯著我幹嘛?」
「有什麼辦法?」
「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舉兩得。」秦壽想了想,「可實行『開中制』。」
見武媚滿臉疑惑,秦壽繼續說道:「這所謂的『開中制』,就是商家負責運糧到邊關,朝廷則給鹽引,商人拿著鹽引到產鹽區取食鹽,之後到指定地區銷售。」
「以自願為主,朝廷不用行政命令強迫,考慮商人利益也較為全面,兼顧了糧食的生產、收購、運輸、往返路程的食宿和旅費,以及人工費用等。」
說白了,就是調動商賈的積極性,讓他們有利可圖。
「如今食鹽牢牢掌控在朝廷手中,這麼的的資源為何不利用起來?這樣不僅能解決邊關的糧食問題,還能充盈大唐的國庫。」
武媚聞聽,瞳孔散開,陷入沉思。
糧食邊關的問題一直是個很大的問題,其一是路途遙遠,運送成本高,另一個就是糧食從百姓和世家手中進入國庫,再由國庫調出的一系列中間過程,這些也是成本。
若是由商賈來承擔,這些都可以避免。
「嘶那具體的呢?」武媚的眼睛猛然放亮,急不可耐的問道。
秦壽沉吟一下,「咱們就以雁門關為例,讓商賈直接送到雁門關自然不合適,可以在離40多里的大同設置一個糧倉,只要他們把糧食送到大同倉一石,就給1張鹽票,每引可以支取200斤鹽。到達指定地點銷售完畢後,再回到相應的發給鹽引的地方繳還鹽引。」
「糧倉的地點可以設置在西北、東北、西南等邊關重鎮,而支取試驗的地方則在鹽湖或者沿海地界,商人要想獲得利潤就需要付出極大的金錢成本、時間成本,以及冒其他不可預知的各類風險。」
「當然距離不同,每張鹽票需要兌換的糧食也就不同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在完成了軍事儲備的同時,也節省了運費,減輕了政府負擔」
這所謂的『開中制』其實也就是明朝大行其道的「鹽引」制度,只不過秦壽稍微改了一下。
武媚看著秦壽,目光閃爍,「晚膳和我一起吃吧!」
「不了,晚上還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秦壽連連搖頭道。
「不過是吃頓飯,能耽誤你什麼事兒?」武媚語氣生硬而霸道,堅持道。
「真有事兒!」
秦壽沒有都停留,便起身離開,火已經被撩起來了,不回去難受。
武媚咬著自己的豐唇,眼睛幽怨的看著秦壽的背影,冷哼道:「就知道你待不住,還不是心裡想著那幾個騷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