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裡出來的瘋語者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客廳裡面的光亮。
看到這個瘋語者也不著急直接去許墨的房間了,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
這個別墅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但直覺告訴瘋語者,就算那敵對的三個玩家不在這個別墅,肯定也有些其他關係。
不然的話,憑什麼許墨一來他們就突發奇想的要來這個別墅呢。
所以在這個別墅裡面出現的所有奇怪的情況,瘋語者私底下都在注意著,只是也沒有發現哪裡不對。
瘋語者原本感覺是不是自己的直覺出錯了,但是在看見外面電視發出的光亮之後,瘋語者直覺再次告訴自己,外面絕對有問題。
至於為什麼瘋語者會有直覺,主要是為了掩飾自己猜測的失誤。
畢竟就算自己失誤了,也把錯誤歸功於直覺就行了,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順著光亮來到客廳,悄悄的來到了站在沙發後面的許墨身旁。
在看到沙發上躺著的這個陌生男子時,瘋語者也是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這玩意兒又是什麼東西,長得不怎麼樣就算了,還躺著這麼隨便,難不成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瘋語者用手扯了扯許墨,想要說些什麼。
許墨扭過頭看了一眼瘋語者,將手指豎在嘴前,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指了指前面的電視,便不再理會瘋語者,全心全意的再次看向了電視。
瘋語者看著許墨的動作也很迷惑,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電視劇這麼好看嗎,怎麼感覺比玩遊戲還要無法自拔呀。
出於好奇的心理,瘋語者也將目光投向了電視,然後就再也挪不開了。
這電視...好像的確還挺不錯的。
於是三人就在這詭異卻又平和的氛圍下看起了電視,和諧都好像一家人。
而與此同時,原本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琴白語也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旁邊已經消失的瘋語者,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小聲的嘀咕道。
「真不知道許墨給小白到底灌了什麼迷魂湯,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睡在一起了嗎?」
「也不知道小白到底是怎麼的,連關個門兒都沒有聲音,我差點還以為她起床之後就沒有出去。」
正嘀咕著,琴白語攝手攝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拖鞋,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琴白語也是很小心的打開的房門,但是琴白語畢竟是個凡人,無論你再怎么小心總會弄出一些聲響。
在琴白語開門的一瞬間就已經被還在客廳裡面看電視的三個人給注意到了。
圖文此時才注意到自己後面居然還站著兩個人,一股恐懼感從頭頂蔓延到腳跟。
即便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啥也沒有的怪談,感知能力不可能弱到都站在自己背後了,也感覺不到。
後面這兩個人絕對非常的恐怖。
心懷恐懼的圖文直接就從沙發上面彈射了起來,衝進了電視裡面,消失不見。
因為聽到了琴白語開門的聲音,許墨也就沒有選擇自己動手。
想了想,許墨直接撐著沙發,一個翻身就躺在了沙發上,瘋語者則是繞了一圈兒走到了沙發上。
隨後許墨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兩桶爆米花,分給瘋語者一桶,然後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瘋語者朝著許墨翻了個白眼,倒是也不客氣,也是拿起來抓著就開吃。
聽著朝著客廳走來的腳步聲,瘋語者將嘴裡的爆米花咽了下去,想了想,朝著許墨這邊挪了挪,並且將頭靠在了許墨的肩膀上。
而琴白語此時也終於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客廳。
站在沙發後面,看著躺在沙發上吃著爆米花看著電視的兩人,琴白語如今陷入了沉思。
這兩個人哪兒來的爆米花呀?
呸,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麼大好的時光,這兩玩意兒居然就躺在這裡看電視。
這讓原本以為許墨有不良企圖的琴白語有一些懷疑人生了。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不是應該乾乾正經人都應該做的事嗎?
原諒琴白語在腦海里想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不都是正常人應該會想的嗎?
正在思考的時候,琴白語突然發現一桶爆米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升到了自己的眼前。
低頭一看,正發現許墨正抬頭望著自己:「要吃嗎?」
琴白語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連忙擺手說道:「不用,我就是出來看看為什麼電視亮著而已,你們繼續看,不用管我,我這就回去睡覺了。」
說完之後,琴白語便逃似的離開了客廳。
看著琴白語遠去的背影,許墨和瘋語者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便收回了眼光,再次看向電視。
吃著爆米花,看著沒有聲音的電視,許墨輕輕的開口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如果我說我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信嗎?」瘋語者平靜的回答的。
「我信。」許墨點了點頭。
「咳咳」瘋語者咳嗽了兩聲,歪過頭來狠狠地瞪著許墨一眼「你就不能我的話接下來嗎?」
「我不是說我信了嗎?」許墨扭過頭來疑惑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說不信。」
「哦,那我不信。」
瘋語者:「......」
瘋語者感覺自己遲早會被許墨給氣死。
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順了一下氣。
看到一眼電視,電視裡面好像還有一個已經被限制的不成樣子的玩家。
突然一個好玩的想法從心中緩緩的升起。
「呵呵」瘋語者突然冷笑一聲,然後一臉嘲弄的看向許墨。
「師傅叫你下山來是為了消除這個世界的異常的,讓你來談戀愛的,而你,我算是看透你了。」
許墨聽到這話之後,也不再將眼睛盯著電視,有些疑惑的看著瘋語者,看見瘋語者嘴角那一絲若無的笑意,許墨感覺自己明白她想幹什麼了。
低頭沉吟了一下,許墨開口說到:「可是師妹你也不是一樣嗎,再說了,你不也同意我的表白了嗎?」
瘋語者輕輕搖了搖頭。
「不,我們不一樣,師傅叫我下山是體驗生活的,體驗生活也包括談戀愛,而且」
瘋語者仰起腦袋,理直氣壯的說道。
「如果不是你表白的話,我又怎麼會同意呢,就算你找師傅告狀有理的也是我。」
許墨:「......」
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