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看見自己的秀兒哥哥被打吐血,小熏兒在也是看不下去了,哇哇大哭了起來。
小嘴嘟起,一臉委屈的指著吐血的魂秀,抽泣著道:「父親……哥哥吐血了……哇哇哇……」
「熏兒乖,哥哥和你魂叔叔鬧著玩呢。」聽見自己女兒委屈的哭聲,古元連忙將古熏兒給抱了起來揉了揉其小腦袋,關心的問道。
這可是他的貼心小棉襖,就這般的哭了,還哭得那麼的委屈,作為父親他的心都碎了。
「不……」
古熏兒一臉不相信嘟囔著嘴,抽泣著一臉委屈的道:「才不是呢。魂叔叔是壞人,他把哥哥給打吐血了。哇哇哇……」
「尋兒。」
趴在地上,被魂天帝的威勢壓得根本就趴不起來的魂秀聽見了「古尋」這話,心中略微的有些感動。
暗道:「不愧是好兄弟,曾經的馬果然是沒有白當。」
「熏兒,聽話不哭,哥哥會沒事的。」古元聽說古熏兒的臉色微變。魂天帝是壞人嗎?肯定是的,畢竟魂族行事詭異無比,在大陸之上許多勢力的眼中,魂族,魂殿就是壞人。
但是知道,大家都是在私底下說說的而已,誰也不敢當著面說。尤其是當著魂族族長魂天帝的面說他是壞人,整個大陸可能也就剛才那一回了。
他柔著小傢伙的腦袋蘊含了絲絲的鬥氣,很快,原本一臉委屈大哭的古熏兒便就感覺好睏,好想睡覺。
眼睛微微一塌,就這般的躺睡在了古元的懷裡。
古元抱著古熏兒一臉歉意的道:「魂兄小孩子童言無忌。」
「我知道。」
魂天帝微微一笑的說道。很是大方,表示不介意,心中卻是有著一抹很辣就此浮現。
「古兄令愛竟然睡著了,不如先帶下去休息如何?」魂天帝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古元說道。
「嗯,理應如此。」古元微微點頭。
……
很快,在一名魂族之人的帶領之下,古元抱著昏睡之中的古熏兒離開了大廳之中。
古元一走,壓在魂秀身上的威勢就此消散,魂天帝背負雙手的站在高位之上。
不是他不想坐,而是他的椅子被他一掌打成的粉末,屁股之下已然是沒有椅子,有的只是粉末。
魂天帝居高臨下的看著爬在地面之上的魂秀,心中微微心疼,其實並非他要如此對待他。
他也很無奈。
這個傢伙連自己都未婚妻,童養媳都不認識。不認識還敢當著人家父親和他這個父親的面動手動腳的。
這不教訓一下說不過去了。
連自己都未婚妻都不認識,這樣子人不打不行,不教訓一下怎麼說得過去呢?
魂天帝沉聲的道:「魂秀,你可知道我為何要如此對你?」
失去了魂天帝的威勢,魂秀感覺身上的壓力不由一輕,他艱難的爬了起來,站了起來,頗為的倔強。
他的小臉蒼白,如雪一般的白衣在此時布滿了塵土,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魂秀道:「我知道,父親不過只是想要給秀兒一個台階下。」
心中雖然知道這是魂天帝故意所為,只為了給他一個台階下,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微微的不爽。
因為,這台階下得出乎了他的意料。
魂天帝看見魂秀竟然能夠爬起來不由點了點頭,頗為的滿意。但是在聽見魂秀的話之後,不免搖搖頭的道:「這並不是台階。」
他心中略微高興這小子把它當成的台階下,但是他還是要告訴他,這並非台階。
「不是台階?」
低著頭的魂秀聽見了魂天帝這話,不由微微發愣。
本以為這是一個台階,如今魂天帝親自開口闢謠了,這根本就不是台階。
不是他所想像的那般。
魂天帝沒有理會魂秀的愣神,他再次開口的道:「秀兒我在問你,你可知那個小丫頭是誰?」
如今再次聽見了魂天帝這個問題,他不免微微發愣,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他之前就回答過一次了,他現在這般的「下場」便就是歸功於他的回答。
他原本以為這不過就是父親給他的台階下。
但是如今父親都出來闢謠了,讓他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台階不台階的問題。
他之所以會落得如今這般的模樣,歸根結底還是他所回答的問題答案,有問題。
如今。
他再一次面對這樣子的問題,吃過一次虧的他並沒有立馬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魂天帝見魂秀久久不語,也是沒有打擾。他相信他的秀兒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並不會讓他失望。
魂秀心中一番思考之後,便就緩緩的開口道:「尋兒不就是岳父大人的兒子嗎?我那未婚妻的弟弟嗎?」
「嗯?」
魂天帝聽見了魂秀這般的回答,瞳孔微微一縮,無形的威勢自身體之中瀰漫而出,不怒自威。
哐當。
面對斗聖的威勢,哪怕一絲,也不是一個斗皇能夠承受的,何況這個斗皇還受了傷。
魂秀根本就承受不了魂天帝散發而出的那一絲恐怖氣息,雙腿一軟就這般跪了下來。
心道:「我又回答錯了不成?」
「魂秀,弟弟?那是什么弟弟,那就是你的未婚妻。」魂天帝看著跪下的魂秀,臉色難看的說道。
本以為他是假裝不知道,如今看來,他根本就不是假裝,他根本就是不知道。
把未婚妻當成弟弟?
這也是人才方才幹得出來的事情,不愧是秀兒,對得起他的名字。
「嗯?」
跪著的魂秀,原本還在好奇自己錯哪裡的魂秀在聽見這話,瞳孔不由猛然一縮。
他在魂天帝的一絲威勢之中,他抬起頭,看向魂天帝道:「父親,你是說尋兒是我未婚妻?」
「尋兒?熏兒?」
他的話音剛落,隨後想到了什麼,嘴裡呢喃,最后蒼白臉色不由微微一喜的道:「原來尋兒就是熏兒,原來是我一直誤會了啊!」
「原來如此,哈哈哈……」
魂秀哈哈大笑,總以為自己頭上有點顏色,如今看來一切都是他想的太多了啊。
一切都還沒有開始,這對於他而言乃是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