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轟殺」人道龍脈的男人。
正是聖陽教國特殊消防隊,第一特殊消防隊的大隊長。
實力強勁,有一拳轟殺鬼級焰人的實力。
一手捏著「龍珠」,大隊長的腦子中滿是疑惑。
用用力。
手中的珠子恍若堅不可摧。
怎麼可能?
大隊長的臉上在這一刻掛滿了震驚,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作為聖陽教國特殊消防隊中最強的火焰能力者。
火焰能力就是讓熱能在身體中循環,能爆發出令人驚異的身體能力。
他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出的。
但就是如此,在他的指力之下,這枚不起眼的小珠子竟然紋絲不動。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
認真了起來,大隊長黑色眼罩下燃燒著永不熄滅火焰的右眼都在此時微微睜開。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陣士兵的呼喚聲。
「大隊長,大隊長,不好了!焰人打過來了!」
「什麼?」
大隊長頓時沒了繼續研究小珠子的心思,立刻朝防線上趕去。
小珠子再奇特,此時,也不如即將到達防線的焰人大軍。
......
另一側。
一塊碩大的赤紅岩上,陳飛和周余洋對立而坐,在一把大遮陽傘下悠閒地品著茶。
談笑風生。
岩石之下,遠處,無數焰人匯聚一起,如同殷紅的河流,潮水般流向遠處的聖陽教國海岸線防線。
因為距離的關係,還有附近的遮蔽氣息的法陣。
遠處的焰人,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存在。
輕抿一口茶水,陳飛悠悠一嘆。
「大戰終於是開始了,聖陽教國的抵抗,終究會在焰人的衝擊下支離破碎的!」
目光投向遠方,身邊人道龍脈再度在陳飛身邊成型。
伸手摸摸,人道龍脈如小狗一般,輕輕地蹭著陳飛的手掌。
人道龍脈。
在大量願力的洗禮、滋養下,早已誕生了微弱的靈智。
如同八九歲的嬰幼兒,對身為主人的陳飛很是眷戀。
人道龍脈,身為願力的凝結物。
大隊長的火焰之力,與人道龍脈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燒不到人道龍脈的分毫。
那副裝模做樣的消失,不過是為了將星門送入聖陽教國陣地的演戲罷了。
一刻不停,散發生命氣息的星門。
是引誘的焰人的誘餌。
也是一顆毀滅聖陽教國,引起雙方大戰的大戰的導火索。
焰人大軍浩浩蕩蕩地行走荒野上,遇到溝壑焰人填上去,遇到建築焰人撞上去,遇到敵人......
好吧,根本沒有遇到任何敵人。
不說聖陽教國早已堅壁清野,就是有野獸,遠遠看見焰人大軍,所有的野獸早都跑了。
它們沒有頭腦,但有生存的本能。
吃什麼不是吃。
再沒頭腦也不會去惹這群燃燒著熊熊火焰,氣勢洶洶的焰人大軍。
野獸本就是怕火的。
不想變成烤肉,野獸早就遠遠地跑開了。
活著,他不香嗎?
大約一天半後,焰人大軍抵達了聖陽教國在海岸邊建立的防線。
遠遠地,就能看見一道現代化的戰爭防線。
防禦工事,現代化的武器。
空氣特別沉重,仿佛風暴即將到來,壓抑得都是沉重。
一個個站在武器旁的戰士都站在槍炮武器前,遠遠地望著遠方。
他們都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焰人,數不盡的焰人。
恐懼,當然是有的。
人類是動物,自然也害怕著火焰。
更何況,焰人一直在聖陽教國中為非作歹,早已在無數人心中留下了火焰的陰影。
但此時聖陽教國防線上,沒有什麼戰前動員。
他們來到這裡,不是金錢的誘惑,也不是武力的逼迫。
都是自願的。
自願為了守衛身後的家園,抱著必死的決心踏上了戰場。
焰人的大軍數量越聚越多,那股恐怖的力量,時時刻刻都在威脅聖陽教國的存亡。
讓每一個聖教教國的人都堅定了消滅焰人的決心。
現在還有機會。
任其蔓延下去的話,只會讓焰人大軍在邊界不斷強大,到時候,聖陽教國或許真的會亡國,
不過,聖陽教國也沒有莽撞。
明顯焰人的攻擊範圍有限,多是近戰的。
聖陽教國多傻才會讓將士們跟焰人正面廝殺。
聖陽教國可是一個科技國家。
所以,負責指揮的軍方將軍發令道:
「所有人,站到好自己的位置,動用炮火對著焰人大軍進行無差別攻擊,不可離開隊伍單獨行動,不可近身戰鬥!」
「是!」將士齊齊吶喊道。
接下來,在一級軍官的指揮下,一百萬聖陽教國炮兵開始行動。
分成了10波,每波10萬人。
第一波打完炮彈,修整裝填,下一波炮兵緊接其後,保證落在焰人大軍先頭部隊上的炮彈源源不絕。
「真是壯觀啊!」
遠遠地觀望著,陳飛和周余洋都忍不住發出讚嘆。
聖陽教國就這樣用著鋪天蓋地的炮彈,離平了焰人大軍的先頭部隊。
即使焰人大軍再強,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也只是普通的焰人。
在無盡的炮彈下,火焰構成的身軀也抵擋不了炮彈爆炸的衝擊。
火焰的核心,也在強悍的爆炸中紛紛破碎。
化為陣陣飛灰。
炮彈轟擊一直持續著,聖陽教國畢竟是一個大國。
在世界有著不安全因素,焰人的情況下,多儲備一些彈藥也是很合理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也流傳著一句話。
口徑即是正義,射程即是真理。
能用炮火解決的事,聖陽教國覺得根本不是事。
這也是他們有膽子在海岸線邊建立防線,抵擋,甚至消滅焰人的底氣。
大炮武器,才是工業革命最大的浪漫。
這一場炮火轟擊,一直持續了五個小時。
最後,焰人大軍經過的那片區域的地面都下降了幾十公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凹陷坑洞。
「結束了嗎?」
無數將士透過望遠鏡,向經受炮火洗禮的地方望去。
期待著.......
「會結束嗎?」
陳飛和周余洋同樣也在期待著。
炮彈炸起的硝煙緩緩消散,世界慢慢清晰了起來。
「啪!」一聲。
一雙火焰構成的大手,從深深的彈坑中伸了出來,拍在了彈坑邊緣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