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兄弟齊天,新豐大大的盟主飄紅。
光頭男子當然不知道圓滾滾這個逆天的存在可以壓制這些東西,要知道的話早跑了。
蘇秦鄙視的看著光頭男子道:「呵呵,要不是需要個問話的,你以為我不敢殺?」
「常威,砍她一隻胳膊,讓這位自以為是的傢伙看看。」
「好嘞。」哈士奇常威覺得土肥源盈子簡直廢物到了極點,一直哭鬧,居然被嚇尿了。
迫不得已常威敲暈了,打算過來幫蘇秦幹掉光頭蛙在說,蘇秦既然想讓光頭蛙看看,那就看看唄。
「啊?我的胳膊?你怎麼敢?疼死我了。」
痛醒的土肥源盈子,看著血淋淋的胳膊,又暈死過去了。
「呸,什麼玩意啊。」常威罵了一句,拖著暈死的盈子來到蘇秦身邊。
蘇秦指著地上暈死的土肥源盈子道:「吶,你不是說我不敢嗎?現在呢?」
光頭男子面色慘然道:「你,你犯了大罪了,你,還有你身後的人,你的九族都會被府主趕盡殺絕的。」
他真不敢相信蘇秦真能下手,心中一片悽然,早知道不來了。
蘇秦道:「哼,自大的腳盆毒蛙,一直都是如此愚氓不堪,你現在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哈士奇常威興奮道:「嘿嘿,讓本王來,我還沒殺過金丹呢。」
光頭男本來就打不過妖孽蘇秦,在加一隻金丹境的常威他自覺死路一條。
光頭男子不甘的問道:「人族小子,你真要挑起人蛙兩族戰爭嗎?」
蘇秦搖了搖頭不屑道:「你想多了,你們還不值得那個價值。」
突然。
光頭男子跪倒在蘇秦面前叩首道:「那我投降。」
蘇秦:「????什麼鬼。」
常威也一臉茫然的看著在地上磕的頭破流血的光頭蛙一臉懵逼
還有這種操作?
光頭娃一邊磕頭,一邊在心中咒罵?這人族小子的心腸的金剛石做的嗎?
其實他誤會蘇秦了,蘇秦的心腸現在可能比金剛石硬一點,之所以蘇秦沒有說話。
是被他的表現弄懵了,這個時候光頭男要是暗地裡聚力偷襲蘇秦,絕對會給蘇秦造成傷害,而他可以逃跑了。
可惜光頭蛙一直以為是蘇秦氣機鎖定他自己,猶豫著要不要殺他呢。
蘇秦也不知道腳盆毒蛙一族怎麼會有這種軟骨頭,這是金丹境強者,雖然不至於開一宗一府,但在一些小族中也是一方大佬了。
就是放在人族的一些偏遠地方也是長老,院長之類的存在。
可惜蘇秦對腳盆毒蛙一族了解的不多,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吃驚。
腳盆蛙一族自古以來便是遇強則弱,遇弱欺辱。
畏威而不懷德,有小禮,而無大義。
遇到比它強的馬上就慫,奉為上賓,遇到比它弱的大舉進攻,實行滅絕。
而在平時的生活中腳盆毒蛙一族對一些小事斤斤計較,犯一些小錯馬上鞠躬道歉,但在一些大事上那就是死鴨子嘴硬怎麼都不肯認錯。
現如今的光頭蛙心態就是如此,蘇秦比它強,還比它狠,他覺得投降認輸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呸。」蘇秦厭惡的看了一眼光頭男,一掌擊在光頭蛙頭部,果然的打死了光頭蛙。
反應過來的常威大怒道:「你瘋了?為什麼殺它,沒看見它投降了嗎?」
倒不是常威這狗東西突然變好狗了,而是它認為先讓它干點活,比如把那艘法舟弄好什麼的。
蘇秦看了一眼常威沒說話,他最了解常威了,這傢伙,懶得說它。
「把她給我弄醒,問問她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常威撇了撇嘴朝著土肥源盈子吐了口口水道:「浪費,不知道我口水是滅蟲的良藥嗎?
何況浪費在這種廢物身上,哼,她最好說點有用的,否則,本王一定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會變紅。」
土肥源盈子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她希望就是噩夢也不要醒來,但是一股涼涼的冰水湧入了她的軀體,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目光呆滯的土肥源盈子麻木的看著那隻狗在光頭蛙身上摸索,洗劫,一時間悲從心來,她想自爆結束自己的一生,但狡猾的人族卻鎖住了她的修為,讓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兩隻眼睛留下屈辱的淚水,她抬起頭問蘇秦:「人族,我認栽,你想怎麼樣?」
蘇秦無視她的眼中的憤恨講道:「先問一句,老實回答,為什麼跟蹤我們?」
土肥源盈子呆呆的看著蘇秦道:「我們沒有跟蹤你。」
「嗯?還不老實?想死的話我給你一個痛快。」
土肥源盈子現在到是希望蘇秦痛快的打死自己,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她直起腰認真的看著這位眉清目秀的人族少年道:「人族,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姓名。
我也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們是去鎮星城與人會面的。
沒有跟蹤你,沒有。」
蘇秦摸著下巴奇怪道:「既然不是跟蹤我們,為什麼降下法舟,攔截我們?」
盈子聽到蘇秦的問話老實的說道:「我看你長的好看,想收你回去調教一番,送給大人物做男寵的。」
這一點土肥源盈子確實沒有騙蘇秦,她就是想抓蘇秦然後送給腳盆蛙一族大府公主,或者直接去給血鷹族的大小姐們做寵物。
蘇秦惡狠狠問道:「那你為何辱罵我?」
盈子道:「本來想激怒你,少年血性,而且人族大多都受不得欺辱,肯定會叫罵或戰鬥,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毫不理會,只能降下法舟攔截。」
艹
蘇秦心中暗罵一聲,長的好看真危險啊,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太危險了。
搜刮一番的哈士奇常威聽到土肥源盈子與蘇秦對好,不但沒有生氣。
反而有些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狗頭,屁顛顛的跑過來擠眉溜眼的看著蘇秦道:「這,這是個誤會啊,沒事沒事,蘇秦啊,不是我說你,心眼太小了。」
蘇秦懶得理它,而土肥源盈子也一言不發,蘇秦沒有再問,她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她覺得蘇秦不會放過自己,與其被侮辱,不如體面的死去。
常威尷尬的笑了笑轉過頭,頭義正言辭道:「不能因為我們長得好看,你就要搶走。
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雖然沒有我們如此清新脫俗,但你窺視我們的美色就是不對了,以後不要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