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金戈有些恐懼,他可是知道這母老虎的手段的,有九千種方法可以弄的自己求死不得,想想以前的那些兄弟。
金戈不寒而慄。
……
……
……
「哼,諒你也不敢,還不給我帶著這廢物滾下去。」說變臉就變臉的母老虎斯拉,一改溫柔,給了金戈一耳光,打的他嘴角流血。
金戈急忙作揖,拖著左斷手的腿,拉倒了後堂,見左斷手還在裝暈,金戈氣不打一處來,他附身站在左斷手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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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鞋子,然後捂著自己的鼻子,把腳伸到左斷手的鼻子底下,偷偷的笑了笑。
左斷手還在得意自己的偽裝,慶幸自己裝暈了,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被折磨呢,結果金戈這個混蛋真的把自己拖進後堂了。
就不能抱著老子嗎?
艹。
接著左斷手忽然想反胃,他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臭味,像是死魚爛蝦被浸泡在臭水溝里好幾天後又撿出來曬乾後,餵他的那種錯覺。
熏的左斷手都睜不開眼睛。
他急忙翻身,坐起大口大口的喘了一會兒氣,才覺得胸中,鼻腔舒服了一些,接著左斷手轉過頭,發現金戈翹著他的腳丫子笑眯眯的看著他。
左斷手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他摸了摸腰間的短劍,想一劍刺死金戈,來個一了百了,他左斷手是萬萬不能受此等侮辱的。
左斷手快,但金戈更快,他抽出一根黑色短棍,打在左斷手的胳膊上,疼的左斷手一下子滾到在地,但他不敢出聲。
因為這後堂跟前廳,就一牆之隔,他怕那個母老虎斯拉,又抓回去自己盤問,所謂的地圖,還有那書童應麟。
那個該死的變態應麟,居然那麼強大。
想起應麟,左斷手有些恍惚,他是誰?怎麼進來的自己的洞府,甚至想到應麟的眼神,跟話語,左斷手有些茫然。
難不成那王八蛋看上自己了?
想到這裡,左斷手鬆開捂著胳膊的右手,他忽然覺得手也不那麼疼了。
難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經到了男女通殺的地步了嗎?
左斷手想到應麟曖昧的眼神,決定試試金戈,金戈這個金汁菇,猥瑣男,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還喜歡挖鼻孔。
但是左斷手可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妖王。
他定了定神,若無其事的站起身,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詭異的看了一眼應麟開口道:「金戈,你很好。」
金戈收起了棍子,瞧著左斷手一臉欠揍的樣子道:「怎麼?你想賄賂我?」
左斷手一愣。
賄賂?是暗示,還是那種賄賂,果然啊,這些王八蛋都盯上了我偉岸的軀體,跟絕世的容顏了。
雖然左斷手臉上不好看,但心裡還是有些激動的,他終於可以不靠本事吃飯了,要靠顏值了,顏值即正義,也是武器。
想到這裡,左斷手上前一步,斜著眼睛問金戈道:「前頭帶路,你肯定有話問我吧。」
其實左斷手是想試試金戈到底想對自己怎麼樣。
金戈奇怪的看了一眼左斷手,心裡想到,這傢伙也不傻啊,知道自己想打聽兄長應麟的消息,他撇了一眼左斷手,拉著他的手就往後山走。
左斷手心裡有些緊張,但感覺到金戈的手裡傳來的溫暖,他突然有些臉紅,同時在心裡問自己,自己這是怎麼樣了。
明明他剛剛揍了我,現在不過是拉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為什麼有些心慌,好難為情,不過他的手真的好有力,好溫柔啊。
左斷手鬼鬼祟祟的左看又看一番,他知道後山沒人,但他就是有些心虛,所以不敢看金戈的眼神,他有些心煩意亂的的心,非常緊張。
他也不知道金戈會對他做什麼,有些期待,但更多是慌張,應麟雖然在那個晚上強吻了他,但畢竟身子還在,所以左斷手很緊張。
想起應麟那個該死的傢伙,左斷手就一肚子氣,太放肆了,居然想調戲自己,自己是何等人,是熊妖之王,他一個小小書童,居然……
不過沒關係,他遲早要應麟好看。
想到這裡,左斷手忽然腦海一片清明,他茫然的站在原地,緊接著他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被揍過的傷痕,沒有別的傷害後,他鬆了一口氣。
然後左斷手想到了應麟身上那股味道。
那是意亂情迷毒。
傳說中才有的毒藥,是一位大能者為了紀念自己死去的妻子,苦心練出來紀念亡妻的,次功法剛開始只是心法。
意念一動,自己就會陷入情景當中,而已經死去的人,只要有衣物,髮絲,就會暫時的出現片刻。
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功法。
結果被後世一些欺世盜名之徒改的面目全非,慢慢改造成為一種害人心法,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中招,就會意亂情迷。
只是,不接觸任何人,就沒事。
一旦接觸,不管是何人,受害者都會中招,得虧左斷手左大王,心態太好了,心中念念不忘如家三姐妹,同時感覺到自己的魅力無窮,所以才會在短時間裡清醒。
應麟小書童應該也沒想到,左斷手會跑路,他現在還在左斷手的藏寶地里亂翻呢,要是他知道左斷手逃跑,也許他會先玷污了左斷手,然後在去找寶貝。
而且他也低估了左斷手的心態,差點便宜了金戈,想來他現在十分後悔。
金戈看著左斷手一臉黑氣,有些奇怪,這傢伙一直被自己拉著扭扭捏捏的來到後山,他一直覺得不太對勁,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又變回去了。
難道是被分割了?按理說就左斷手現在的氣血,還行不成詭異的,除非有大能者出手,而且左斷手一直就是這樣的性格,除了剛才那麼扭捏。
到底那不對勁呢,金戈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還是後退了幾步,防備著左斷手。
在左斷手與金戈互相試探,又互相嫌棄的中間。
一個胖胖的身影從後山的上方,急速而下,他像是一片葉子,隨風而落,又像是午夜的冷風襲來,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可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