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網友也想夸穀雨幹得漂亮,可是從何處誇起?無從下口啊!
夸腎好?那多不好意思。
萁國網友噴血,想罵穀雨卑鄙無恥,可是先無恥的是金SEN啊!
最主要的,沒臉罵啊,自家金SEN全都哩哩啦啦腳面子上,丟人啊!
穀雨的荒野生存,就在這一場水槍之戰中開始了。
金SEN驢不盛怒,瞠目成縫,看著穀雨,怒道:
「混蛋,你別得意,看我截斷水流後你喝什麼,哈哈哈!到時候你就求著喝我的尿吧。」
穀雨好像看白痴一樣看著金SEN,然後朝著別的方向溜達過去。
他看得出來,金SEN算是比較幸運的,或者說是做過弊的,所以占據了一條小河和一片不大的綠洲,在那裡有淡水有野菜,所有金SEN絕不會很快淘汰,所以在這裡和他較勁毫無意義,反正自己沒吃虧,呲了對方一臉。
而經過金SEN一席話,萁國網友終於找到了能抨擊穀雨的地方。
「那華國人太愚蠢了,竟然離開了唯一的一小塊河灣,等會金SEN切斷河流,看他以後喝什麼。」
「就是,他這時候還有閒心溜達,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立馬將自己那小河灣的水留住,雖然留不到多久,但總能堅持一兩天。」
「他那是死要面子,怕喝金SEN的尿,哈哈!」
「說到這,我更覺得她愚蠢,竟然浪費了自己的尿液,要知道那也是能夠二次利用」
穀雨離開河灣沒多遠,李欣的聲音在耳機里傳來。
「穀雨,大家建議你立即將河灣的水屯住,雖然沙地會很快將水滲完,但最少能讓你明日還有淡水喝,他們希望你不要介意飲尿,大丈夫能屈能伸!」
穀雨淡淡笑道:
「我說話大家都能聽到嗎?」
李欣:
「是的,大家都能聽到。」
穀雨點了點頭,道:
「大家放心,周圍這幫貨都是荒野的垃圾,這些地盤都是我的,你們擎好吧。我之所以離開萁國邊界,是因為那貨很胖,胖子抗餓,估計三天後他才能開始慢慢潰敗,我找個最容易躺下的看看。」
很多網友看著衛星圖片上穀雨的地塊,那是單純的一塊沙漠,他們無法知道,穀雨在哪裡來的信心。
不過聽到穀雨的話後,一幫宅男還是起鬨讓李欣告訴穀雨去日己國與華國地塊邊界去看看,理由是福田洋子肯定最容易躺下。
當然,穀雨很明白這個躺下的含義,因為據說福田洋子是為廣大宅男做奉獻的電影工作者。
於是,他轉身朝著日己國邊界走去。
他看了一眼福田洋子,那女人果然豐滿,而且很有禮貌。
看到穀雨望向她,竟然很禮貌的笑道:
「口尼奇瓦!」
穀雨想想,自己似乎只會一句日己語,便揮手面帶微笑的回了句:
「雅蠛蝶!」
然後留下石化的福田洋子轉身離開。
穀雨對著耳麥說道:
「日己國的位置很不錯,靠著一角海,應該不會缺少食物和淡水,如果那女人懂得一些技巧的話,所以她應該會比金SEN堅持的更久,我還是先回到河灣處再說。
誒?奇怪啊,每個人都是幾千平方千米的地塊,怎麼他們都挨著我的邊界?」
李欣很快給予了網友的回答,或者說是猜測:
「應該是之前地塊隨機的時候有人作弊,給華國弄了中下等的地塊,而且四周被一群走狗環繞。」
穀雨驚訝:
「這還是中下等的?那最差的什麼樣?」
李欣:「最差的有全是石頭的地方,寸步難行,還有南部冰川地帶,那才是最慘的,穿著內褲進入,基本幾個小時就凍死了。」
穀雨點了點頭,道:
「幫我看看另外幾個鄰居都是什麼樣的人,身體條件如何,是胖是瘦,年紀多大,越詳細越好,我要走過去太遠,估計要走幾天的路程,所以我需要判斷出來哪個最早會被淘汰才行。」
將近百公里見方的土地,穀雨要走過去著實不易,方才之所以能夠那麼容易看到兩國的選手,是因為三家地塊有個交界處。
穀雨說完,自有人去查閱穀雨其他鄰居的情況。
而穀雨沒再多說什麼,眼看著天色漸漸黑了,他壓根沒有選擇,回到河灣處便直接在地上開始挖沙子,很快就挖了一個大溝。
溝深將近一米,再加上挖出來兩側的浮土,讓這溝實際達到了一米半多的深度。
隨後穀雨將與萁國交界處,那小小河灣旁邊半綠不綠的沙棘連根拽出來,密集的橫在溝上,再鋪上浮土,便成了一個密閉的,衛星無法觀測的私密空間。
不遠處,已經截斷河流的金SEN看著穀雨陰陰冷笑。
穀雨理都沒理他,鑽進溝里,躲在黑暗之中。
衛星是無法拍攝平行與地面的洞穴沙坑深處的。
穀雨看著狹窄洞穴外傳來的月光,淡淡一笑,拿起手機看了看那平滑如鏡的屏幕,裡面自己的小臉。
「嗖!」
穀雨消失不見。
他是困兌,所以這手機就是他的巨大背包。
缺淡水?不存在的。缺食物?也是不存在的。
他整整偷了三家倉儲超市的倉庫,這鏡像空間內,到處擺滿了貨架。
酒精塊,戶外鍋,火鍋底料,礦泉水,肥牛肥羊肉片都是切好的一盤盤,再來點青菜水果一瓶啤酒。
穀雨吃得愜意。
外面,李欣已經打聽好穀雨幾個鄰居的情況。
有的網友翻牆查閱資料得知,金SEN是這裡面所有人之中,體力最差的,因為他有高血壓,糖尿病,然而這裡不許帶藥物來。
也就是說,稍微熬一熬,這位金SEN絕對挺不住。
穀雨倒是沒所謂,反正他相信,周圍這幾個垃圾都熬不過自己。
「行,替我謝謝大家,我就蹲點金SEN了,有了他的地盤,我就不缺淡水咯!」
說著,穀雨在翻滾的鍋里夾起一片肥牛放到嘴裡吃得吧唧響,趁著火辣辣,再來一口啤酒,完美!
李欣聽到動靜,問道:
「穀雨,你是不是餓了?聽到你吧唧嘴呢,吧唧的我都餓了。」
穀雨打了一個酒咯道:
「是啊,餓了,到了晚飯的時間了,可憐啊!」
說著,又開了一瓶啤酒,這次動靜小點,躲著點麥。
不大會後,李欣驚叫的聲音傳過來:
「穀雨!穀雨!穀雨!你沒事吧?」
穀雨喝的迷迷糊糊,道:
「嗝~我能有什麼事,挺好的,再苦再累,為了民族大業也得堅持!」
李欣:
「大家對你的精神報以無比的讚揚和感動,可是你的沙溝避身所塌了,你還能呼吸嗎?」
穀雨一愣,酒醒了一半,納悶:
「怎麼就塌了,這麼不結實的嗎?」
這話可不能說,只能死鴨子嘴硬道:
「權當被子蓋了,沒事!」
李欣:
「瓢潑大雨啊!你的溝都快衝平了,怎麼還沒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