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廳的整體布置看起來會恢宏,並沒有那種低調的布置。
會議廳是整個信封城內城的獨棟建築,唯一的作用只有開會,一般只有大事才會集結在這裡。
總占地面積高達3000平米,除了占地一千平米的會議廳之外,其餘地方,均用綠色草坪裝飾,時不時還有著一些造型奇特的景觀樹點綴。
這本來是一塊很好的耕地,如今只是作為一個偶爾開會的地方。
此時,坐在會議廳首位的年輕男子,正靜靜的看著坐在下方的那些人。
男子的五官很清秀,單眼皮,大眼睛,高鼻樑,是個典型的少女們夢中情人。
「誰還有意見,一塊說出來吧!」年輕男子兩隻手手肘撐在典雅的大會議桌之上,看了看自己的手。
修長、白皙,這根本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反而像個女生的手。
「為什麼不直接在集鎮外阻擊複製人,這一次造成的損失,幾年都恢復不過來。」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男子說道。
他身著藍色軍裝,肩章上有兩片極為精緻的葉片,葉片的顏色為綠色。
這是一位團長!
整個信封城的所有有生力量,就是他麾下的,在信封城極具話語權。
在這夏朝的邊陲之地,放上了一個團的兵力,這是很少有的事情。
「附議,先不說死去的十萬勞動力,就單單是各個鎮子的資源,不知道有多少損耗。」另一位說話的是一位女性,能坐在信封城會議廳內的女性,可沒有幾位。
她是整個信封城的中等公民代表,是這一階級的代表人物,被稱為人民代表。
在整個夏朝,中等公民代表的就是基層,至於下等公民,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
由此可見,這個女子所具有的影響力,同樣不低。
「附議」
「附議」
信封城內的各個大人物都開始說了起來,大致的意見就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在鎮子外面就把複製人阻擊,偏偏要放入信封城城牆一百米之內?
無論從理由,還是未來的發展,也的確如此。
處於首位的年輕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著這一切,隨後,他看向了右手邊第二個粗獷男子。
「怎麼?楊總司不說點什麼麼?」年輕男子似笑非笑,問道。
「呵呵王少,你現在是一城城主,你的決定,我一定會配合的。」粗獷男子就是戍衛司總司楊藝。
「楊少,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這位王少就是信封城前段時間直接空降過來的城主,當初還在整個信封城範圍內大量宣揚。
「我的性格就是執行上級決策。」楊藝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只是看著城主。
王少再次看了看台下紛紛發言的各大部門負責人,用手壓了壓,示意可以停下了。
隨後,他沉聲說道:「堅決執行決策,另外,秩序部開始安排信封城內所有中等公民,每天站在城牆上,觀看我們的士兵是如何擊殺複製人的。」
說完後,他那銳利的眼睛環視了一圈。
啪!
正在環視之時,一位近五十歲,頭髮已經有著些許白髮的中年人啪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荒唐!」說完後,眼睛中有著一些怒火,看向坐在首位的年輕人。
「邢部長,不要這麼大火氣麼,按照我的決策走,要多跟楊總司學學。」年輕男子用手壓了壓,指了指楊藝,隨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這一次行動,督察部配合你們秩序部。」
說完後,看向了左手邊第六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了看王少,站了起來,厲聲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這個態度很明顯。
「誰不知道督察部是你」
「夠了,執行命令。」邢部長話還沒說完,便被王少打斷了,大聲呵斥道。
他的態度很強硬,這一次決策,一旦讓秩序部牽頭,帶動了情緒,自己稍微疲軟一些,就很難繼續執行下去。
「王慶祥,你確定你們王家在大夏朝就一定根基牢固了麼?」邢部長說完後,看向了周圍,有沒有願意跟他一起站起來。
看了看,並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剛剛議論紛紛的他們,包括那些提出反對意見的,在這一刻也沒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
「你們你們就眼見著他把這信封城搞得烏煙瘴氣麼?」邢部長大聲質問。
如果這一次,任務執行下去了,先不說信封城的秩序部會遭受多大的罵名,就單單對於自己的影響,那都是巨大的。
一旦繼續傳了出去,傳到了別的城,別說是他,就算是邢家,這個罵名也背定了,他也會受到家族的責罰。
「這一次,是趙軍長的意思,你們邢家那點影響,值得孫軍長開口說話麼?」王慶祥默默的說了一句。
下一刻,邢部長直接癱軟在座椅上,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王慶祥的空降,包括近日來做的這些事情以及這看起來讓人人神共憤的事情,都是趙軍長的意思。
趙軍長那可是第五集團軍軍長,在整個華夏,都是頗具影響力的人物,至於他邢家,在這廢土上,雖然有幾分影響,但跟在新世界的趙軍長比起來,可以說像螻蟻一般。
當趙軍長三個字出現在會議廳之時,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消失了。
楊藝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並沒有多生事端,看來家族的意思還是很對的,不要節外生枝,將信封城的事情解決之後,早早離開這裡。
這時,一個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年站了起來,指著坐在下方的眾人說道:「就你們,還想跟我哥作對。」
少年長著一張娃娃臉,但年齡也確實很小,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高大約一米七以上,身著一件很寬鬆的衣服,舒適,但沒有任何莊嚴。
這種形象,再加上那臉上的慵懶,與這會議廳格格不入。
跟王慶祥比起來,這擁有娃娃臉的少年要稚嫩普通許多,除了看起來很不著調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