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城內,當大量複製人開始湧入的時候,王慶祥帶領著最後一支隊伍離開了,從此,信封城就成為了複製人的領地。
至於跟西北的通商,也斷掉了,換成了北方的另外一座城市,夏朝日報上卻是刊登了一片文。
由於新月森林內出現大量複製人基地,於是投放一顆核彈,核輻射的劇增導致信封城不再適合居住,在王慶祥城主的不懈努力下,自掏腰包安排了大量的城市居民,將其分散在了各大城市。
在這巨大的操作之下,最終遭到了複製人的報復,群起攻擊信封城,城主王慶祥一直奮鬥在前線,與將士拼命反擊,一個團的兵力為了守護撤退的居民,最終損失大半,只剩下少量精銳。
在最後一批居民成功撤離信封城的時候,王慶祥城主也選擇了撤退,信封城淪陷。
最後就是夏朝擬奪回信封城,新月森林重新栽種的一些計劃。
信封城的一座地下監獄中,一個關押眷顧者死囚之地,有著一個蓬頭垢面之人,他精神狀態很不好,已經處於奄奄一息的狀態。
雖然落魄,但大致還能看清這人身穿一身軍裝,肩膀上有著兩片精緻的綠色的樹葉。
「王慶祥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弄死你全家」那人咬牙切齒,哪怕已經毫無精神,但這句話,卻能咬的清晰。
這時,一道紅色的倩影出現在監獄大門前,這是一個女子,面容嬌好,最為怪異的就是,她是赤足,並沒有穿鞋子。
看著監獄門內的人,倩影緩緩說道「為什麼要等來生呢?難道今生不好麼?鄔志豪,鄔團長」
處於監獄中的人猛地抬起了頭,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乾裂,張了張嘴,說道「請問閣下是?」
鄔志豪的眼睛中多了一些東西,那種東西叫做希望。
倩影掩嘴笑了一下,輕啟紅唇道「七殺小隊,紅胭脂。」
「七殺小隊七殺小隊,你是第八集團軍的人?友軍?」鄔志豪的語氣有些激動,如果正如他猜想的這樣,那麼,他不但有救了,還有機會報這次的仇。
他鄔志豪雖然不是鄔家的核心子弟,但影響力也不弱,而且還有著鄔鍵文鄔少這種將來家主核心競爭人做為後台。
「正如你所想的那樣。」紅胭脂說罷,拿出了一把特製的鑰匙,將門打開,帶著鄔志豪離開
在王慶祥的車隊中,有著幾個人身著軍裝,從其身上,感知到了一種強大的氣息。
第二輛車內,王慶祥正坐在後排,督察部部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王叔,鄔團長的事情安排好了麼?」王慶祥衝著王部長說道。
王部長看了司機一眼,既然王少毫不避諱這個司機,那麼這個司機應該就是王少的人,自己也不用多慮。
隨後,王部長緩緩開口說道「王少放心,縱使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沒辦法活下來了,而且,這事還不是我們背鍋。」
王慶祥的神色一驚,然後開口說道「你說的是楊藝?」
王部長點了點頭,表示王慶祥的答案正確。
這個答案,王慶祥有些有些意外,真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嗯,做的不錯。」王慶祥難得的誇了王部長一句。
王部長非常欣喜,王少可是很少誇人,他誇人了,那麼自己就是做的真好了。
「那楊氏跟鄔氏的矛盾又加劇了啊!這一次可是一個團啊,鄔家也應該會心痛一些。」王慶祥喃喃道,看其表情,格外開心。
「對了,王少,這次整個團共一萬人,加上連續擴招的五千人,只出了四個眷顧者,還都是d級潛質眷顧者,實在是有些不盡如人意啊!」王部長的臉色顯然是有些失望的。
王慶祥略微思考了一陣,說道「眷顧者本就是上天眷顧,四個已經很好了,知道上一回的大型兩萬人蛻變麼?才一個d級。」
「可是王少,這一次全是軍人,不是普通人。」王部長聲音略微有些急促,似乎特別糾結於為何才四個眷顧者。
「軍人又如何,眷顧者,眷顧者,終其還是眷顧二字,知道麼?況且,最近這十幾年,成為眷顧者的概率大大提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左派的做法開始產生了影響。」王慶祥腦袋中一直在思考著,聲音低沉,這在王部長看來就變得遊戲的神秘。
畢竟,很多東西,他這個小小的部長,是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但是,一些言論,還是能知道的,比如說左派。
「這也是我們奮鬥的目標,實際上這個廢土,哪裡需要這麼多廢物,只有一部分核心即可,高等級的人類,才配成為為人類傳承的火種,而那些螻蟻,只配被我們支配,尚武才是廢土未來走向。」王部長越說,眼睛中越發明亮,他一直在積攢功勳,努力成為高等級人類的一員。
王慶祥咧嘴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唉,別這麼說,他們還是有點用的,畢竟還可以給我們提供勞動力麼,雖然說目前正在推廣無人化做工,但真正做到無人,還需要不短的時間,先湊合著用吧。」
「也是,王少,是我的見識太過於淺薄了。」王部長立刻溜須拍馬。
「王叔,好好努力,按照你目前的功勳,也快了,就算你沒攢夠,還有你兒子麼。」王慶祥難得的多說了幾句。
聽到這,王部長臉上的喜悅越發濃郁。
「多謝王少。」王部長說完後,眼睛中充滿著希望。
只是他們注意到的是,王慶祥的眼中有著一些輕蔑
只是給了一點點希望,這些人就能鞍前馬後,拼死去做事情,殊不知,眷顧者哪能這麼輕易成為,不去高輻射地區,依靠資源成為,呵腰彎的久了,就站不起來了。
此時的任海與黎夢二人正在一直南下,朝著森林深處趕去,越走越感覺有些後悔,畢竟,也僅僅只是一張紙條。
而且老畢到現在都沒有跟上來,或許是找不到自己了,又或者是覺得給自己提供保護自己還走,不知好歹,於是放棄了。
或許是因為特別倉促的原因,任海越走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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