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在眾人的等待下,那位傳說中的長安音律大家楊玉環款款走進這個會廳,看著在場的這些所謂風流才子,都是老面孔了。
倒是唯一特例的沈修讓她驚訝了一下,長安的才子,又多了一個?
「楊大家,既然咱們人都到齊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看是不是把這次題目和大家說說,抓緊時間擇出最有才的才子和你共度良宵。」
說這話的是剛才那個自信滿滿的二傻子,本來之前大家都還不想和他一般見識,現在看到這個傢伙囂張的損樣,頓時氣得眾人牙痒痒!
倒是見慣了這些風波的楊玉環面上波瀾不驚,帶著柔情似水的溫柔笑容,輕聲安撫道,「各位公子,你們都是長安著名的才子,身上有筆墨詩書才華,奴家自然是很想和各位公子舉夜暢談,可是若不能擇出你們中最優秀的人,未免也對其他公子太過不公了,這也是玉環每次都為各位公子設下試題的原因。」
「就是,在場的不管哪位,要是不能比過我讓我心服口服就想和玉環大家共度良宵,本公子第一個不服!本公子不服,你們就不要想進玉環大家的閨房!」
作為長安大家,楊玉環自然是有幾個死粉小迷弟的,畢竟這個女人身材該死的誘人!臉蛋該死的甜美!這還不算,她的聲音還好聽!笑得又好看!
一群風流才子,初入青春期的小年輕誰不心動。
只不過,心動歸心動,那個小子說話還是太囂張了!
當即,立刻有人拍桌而起,指著他,怒目而視,「你!」
「你什麼你,這裡可是長安!家父張二河!」
「我特麼!有種靠自己!」
少年一臉鄙視,「有爹拼也是一種本事,家父張二河,你有意見?」
拍桌而起的青年書生一臉憋屈,面紅耳漲的坐了回去,不敢再抬頭看那個女神一般的人兒,但是又捨不得離開。
先手勝出一次的少年普通驕傲的鬥雞,昂著脖子,享受著女神感謝的目光,臉上笑得就像一個二百斤的胖子。
「那如果各位公子沒有意見的話,玉環就開始說這次的題目了。」
在旁邊看了一陣子,看著這個小年輕爭風吃醋,看著面上不露分毫,眼裡波瀾不驚的楊玉環繼續掌控全局,沈修終於行動,他站了起來,朝著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玉環姑娘,請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看到這個生面孔發言,還朝著自己走過來,楊玉環好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不卑不亢,不躲不閃,直到沈修站在她的跟前,停下腳步。
楊玉環輕輕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不過分,玉環都會儘量的回覆公子。」
兩人微笑的距離讓官二代少年眼角一抽一抽的,快要暴走!
沈修稍微低頭認真看著這個矮自己一頭的女孩的臉頰,然後是她的瞳孔。
「玉環姑娘,請問………」楊玉環抱著琵琶,等待的這個男人的後續發言,沈修停頓一下後繼續問道,「你的房間裡面有浴池嗎?」
洗澡可是保持肌體潔淨,放鬆身心的最好方式之一,要是不洗澡的話,睡覺都會感覺心裡怪怪的,挺不舒服的!
「混帳!你說什麼呢!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輕薄玉環大家!信不信我讓你在長安城混不下去!」
旁邊,那個聒噪的爸寶男又開始嚷嚷,沈修沒有理他,而是看著楊玉環,「這個問題很過分嗎?你還沒回答我。」
「不算過分。」楊玉環勉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浴池的話,玉環只是一介奴身,沒有資格享受那種待遇,不過可以讓妹妹們幫忙送熱水進來用浴桶沐浴。」
沈修滿意的點了點頭,楊玉環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那麼公子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還請回到座位上坐好,玉環要把今天的題目公布給各位公子了。」
被無視的羞恥感和女神被輕薄的憤怒讓某位熊孩子氣得瞳孔赤紅,可是看到沈修能高出他兩個頭的身高和健壯修長的體格,明顯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他一時間又不太敢衝動莽上去。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從字面意思上分析,只要我能讓在場的這些傢伙都服氣,不反對,我就可以和你共度良宵了對吧?」
楊玉環還是點了點頭,補一個沈修為什麼要問一個這樣明擺著的問題,「是這樣的沒錯。」
只是,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只見沈修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靠近點,不然容易誤傷,該清場了。」
「光能壁壘!」
最低程度的能量防護罩自沈修為起點,呈半圓形向四周不斷擴散,僅僅只是片刻!
長安所有的風流才子眼睛一翻白,甚至都來不及說一句話,就直接暈了過去,被丟垃圾一樣堆在牆角。
僅僅只有一位特例,那位從一開始就坐在窗台邊上,大口飲酒不理室內的劍客,也是書生。
「兄弟,你這做法不厚道啊!」
年輕的青年劍客長劍插在窗戶外面的牆壁上,身形借力一翻,穩穩的站在劍柄上,飲了一口酒,看著屋內相擁而立的那對男女。
「不過夠直接,我欣賞!」
沈修鬆開懷中的楊玉環,轉身看著那個劍客,光能壁壘收縮纏繞在身周,強度卻無限增加著。
「身手不錯啊,給個面子,我今晚缺一張床睡覺。」
年輕的劍客目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帶了兩個小美女一起來的嗎?」
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是基本常識他還是有的,能帶著兩個女孩來到這種地方開房睡覺的人才,他可忘記不了!
印象深刻啊!
沈修搖了搖頭,「一個是我家小寵物,一個是路上招的保鏢,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沈修正兒八經的說著鬼都不信的話,年輕的劍客挑了挑眉頭看著這個男人。
「那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呢?」
沈修看了他身上的酒壺和長劍一眼,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有李白從來都沒有喝過的酒,這個世界上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