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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旅途寂寞聊起神紋

2024-10-01 01:27:23 作者: 人一介
  幾個人沒有一個意識到,即使花鮮生和老丫頭兒都不知道,他們穿行的並非是星空,而是時間隧道,哪裡會有星球攔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再說,即使是跨越星空,也不可能與星球擦身而過,那多危險?

  他們乘坐的機車堅固無比,與星球正面相撞也沒有問題。

  可是裡面的人,體質都只能算一般,估計難以承受那種如同火星撞地球的猛烈碰擊。

  那幾個人被撞得稀爛,倒也不至於;可是即使重傷的話,也是極大的麻煩。

  花鮮生還指望這幾個人一個頂幾個遇到敵人頂上去呢。

  因此,時空穿梭機善解人意,

  第一項基本功式的操作,就是有能力遠遠避開那些星球,不和它們發生衝突。

  那充滿未知世界的星空星球很多,躲得了這個躲不了那個。

  可是空間更是浩大無比。

  如果安排得好,有足夠的空間讓時空穿梭機安全通過。

  有些事情花鮮生隱約知道,但是無法說清,索性他就沉默是金,不管另外幾個人怎麼問都不管。

  只有狗蛇似乎度過了驚恐期,從黑丫兒懷中跳出來,蹦到車窗那裡。

  然後找一個開闊之地,後腿直立前爪扒著窗框瞪大眼睛向外觀瞧。

  知道狗蛇脾氣秉性的老丫頭兒說,它是在記路呢。

  說它以前只要出遠門,都能夠用它自己使用的特殊標誌把自己找回來。

  花鮮生心知這次它徹底無望,不過也沒有干涉,天性如此,還是順其自然好了。

  趁這個機會,反正沒事,花鮮生問起老丫頭兒的來歷。

  本來花鮮生起初對老頭兒沒有興趣,可是他竟然知道一點原,就有點兒神秘莫測了。

  別的可以不管,這個要搞搞清楚。

  聽到花鮮生問起,丫白、丫黑都打起了精神,四眼注目老頭兒。

  看來她們也是不知道老頭兒的根卯兒。

  就連那個扒在窗口看空氣的狗蛇,也轉過頭來,眼巴巴地看著它的主人。

  老丫頭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們都想聽,我就把記住的東西說說。

  這些東西經歷的時間很長,又沒有專門記載,掛一漏萬,你們小輩兒湊乎聽。

  「我一直就住在無名谷,不知道多少年了,應該有四五千年吧,不過就是我一個人,直到黑丫兒、白丫兒過來,大約十年前的事吧……」

  這時,狗蛇顛兒顛兒跑到老丫頭兒跟前,用討好的語調說:「還有我呢,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呢,比黑丫兒白丫兒早多了。」

  老丫頭兒說:「虎龍……那是原來的名字,現在叫狗蛇,來歷比較特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突然就有了它,大概有一千多年的樣子,別看它現在身軀不大,可是有大的時候,那個時候它稍微伸展一下自己的腰身,就可以輕而易舉把無名谷圍一圈,也挺威風的。」

  狗蛇聽到,頓時自豪,神情一抖,渾身毛髮突然炸開,似乎在重現當年的虎踞龍盤威風。

  可惜沒有掌握好訣竅,剛抖一小下,就一跟頭翻倒在地。

  逗得倆小丫頭兒格格直笑。

  老丫頭兒沉穩地不笑,目不斜視,口氣沒有什麼抑揚頓挫:「我呢,因為活得時間長的緣故,積累了一點兒知識,這也不是別的五花八門雜拌,也就是對周圍情況的一些了解;不過,老夫我所知不多,也就是天文地理無所不知,歷史風俗爛熟於胸,文化人情歷歷在目,以及其它等等,等等;這些也就罷了,我倒是擁有一門技術,堪稱是我的立身之本,那個才是最重要的……」

  黑白丫兒和狗蛇紛紛點頭,肯定了老頭兒說話的真實性,這事兒他不是胡亂吹牛。

  難道是真人不可貌相?花鮮生看著相貌平平的老頭兒,不由心中問道。

  這事很關鍵,還是問問的好:「還有這事?那是什麼技術?」

  「神紋。」

  老頭兒依然沉穩。

  「神紋?」

  花鮮生心中一顫。

  他聽師父說過符文,挺複雜的,可是那也就是人的技巧,沒有多神奇。

  他也看到過師父和別人弄過那東西,也沒有多難,難道神紋和符文差不多?

  老丫頭兒說:「對,就是神紋,比起你們那裡可能有人會用的符文,厲害多了!你們的符文,和我的神紋相比,最高的成就不超過我這個神紋等級的第一級;而神紋第一級以後,還有三級之多,每提高一級,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功效比前一級高個百八十倍小菜一碟兒!如果掌握了這個技術,不是我吹,天下去得,可以藐視天下豪傑。」

  花鮮生心中大吃一驚,復而大喜過望!

  他所知的符文,聽師父說,倘若達到高級水準,就可以壓過任何武功!

  這個神紋,就更厲害,真如老爺子所說,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怵,那就真的天下去得。

  這老頭兒看上去不驕不躁,似乎不是胡吹大話的主兒。

  那樣的人我跟著師父遨遊世界那會兒,見得多了。

  比如那個老叫化,他的神侃一起,吃個肉丸子,都能長生不老。

  如此說來,這個老頭兒可信。

  學會了神紋,普天之下,到處可去,四海之內,難逢對手,宇宙範圍,自由來往。

  對!如此一來,說不定,萬星盟都有可能腳面水平趟。

  這就厲害了!

  「老爺爺!快!跟說說說那個神紋!」

  求人的時候,要恭敬!

  老爺爺笑呵呵地一摞鬍鬚,雖然長鬍鬚的地方啥也沒有,但是他摞還是比較熟練。

  說道:「那我就說……。」

  「慢著!老丫頭兒!我來說!小鮮兒願意聽我說。」

  黑丫兒橫刀奪愛,搶過了話頭。

  老丫頭兒把順勢要出來的話頭咽了回去,嗔怪地看了黑丫兒一眼,又轉換一道顏色。

  「也好!有事弟子服其勞,也沒讓我白教你們一場。」

  那個看來很乖巧的白丫兒插話:「哪裡?黑丫兒嫌你說話囉嗦,惹小生兒煩躁,故此自己來。」

  黑丫兒拍手道:「耶!知我者白丫兒姐也!小鮮兒最喜話聽我話了,是吧,小鮮兒?」

  老丫頭兒大怒:「你們兩個不孝敬師長的丫頭片子,敢嫌棄老夫的教導!還怪我囉嗦!豈不知我教了你們兩遍,你們才記住了九成,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小花兒,你可不要跟她們學!我看好你!我的神紋絕學,一定傾囊相授,估計我教你兩遍,你能掌握百分之九十一。」

  狗蛇過去拍了老頭兒後背兩下勸解道:「主人,不要生氣,也就是我狗蛇從來不氣你,什麼都順著你說!這次也不是我說你,你不要再提你的兩遍教人了,我都聽煩了,一年竟然說了三次!可是你忘了,那時她們兩個才兩歲,還穿開襠褲呢……」

  黑丫兒白丫兒同時小臉兒一紅,厲聲呵斥:「住嘴!不會說人話就別說話!都那麼大了,還為老不尊。」

  狗蛇言聽計從,立即住嘴,小聲嘟囔:「本狗蛇本來不是人說什麼人話!再說,你們穿開襠褲一事,我也不感興趣……」

  老丫頭兒斥道:「你個狗東西!閉了你的狗嘴!」

  狗蛇道:「你們歧視狗!我無聲地抗議。」

  花鮮生道:「瞧你們這一家子,到底誰來說說正事?」

  心道,你們這是閒來無事鬥嘴為樂習以為常呢,還是見我一個生人過來拉我站隊?

  最安靜的白丫兒最能抓住機會,直接開講。

  「神紋二字中的紋字,就是紋理,據說它本是絲織品上面巧手織工創造的紋路,由當事織工設計和實現;後來又擴大應用乏範圍,用來泛指任何事物的紋理。而這萬事萬物的紋理,設計和實現的就是萬事萬物的造物主了。只有理解了紋理,合理髮揮紋理的功能,才使得萬事萬物發揮出本來就有的最大功效。老丫頭兒,到此為止我說的不錯吧?還有我說得精彩吧?」

  第一問的時候,老頭兒矜持地點點頭。

  可是第二問,老頭兒就遲疑了。

  你精彩,老夫我怎麼說。

  老頭兒的一愣,也導致白丫兒一愣,黑丫兒趁機而上。

  「神紋的第一級,就是掌握六書,哈哈,可算該我說了!話說這種精確的知識我最拿手。這個六書,神紋的第一級,也就是熟練了解和使用中華文字的造成法,通俗地說,你不能是文盲。老丫頭兒,我說得沒錯吧?」


  大概是吸取了白丫兒的教訓,沒等老丫頭做出回答,黑丫兒就繼續了。

  「六書之一曰指事。指事者,視而可識,察而見意,上下是也,兩眼一看,直觀其意。六書之二……」

  「停!我怎麼教你們的?」

  老丫頭兒還是有師道尊嚴的,一聲斷喝,黑丫兒講到興頭兒的話語,立刻中斷,不再喋喋不休。

  不過,黑丫兒性格直爽,兩隻大眼懷疑而惱怒地瞪著罪魁禍首老丫頭兒。

  你為何打斷我?

  老丫頭兒道:「這麼複雜的功夫,怎麼能你這樣口說無憑?想當初我教你們的時候,隨手就是一個上字神紋出去,當場打下一隻天上飛著的狐狸,你們不是高興地吃了好幾天嗎?什麼記性?豬一樣。」

  白丫兒說:「老丫頭兒,你說的不對,那狐狸不是在天上飛,只是在山上跑,而且是朝我們跑來,被你撿了個便宜。」

  狗蛇道:「那狐狸是我剛認識的女朋友,她是來找我虎龍的,可惜糟了你毒手!如果不是我本事低,打不過你,我早就為我的小狐狐報仇了!」

  黑丫兒也落井下石:「而且那天的神紋也不是上字而是下!」

  幾個人吵成一團,老爺頭兒聽而不聞,兩手微微一動,一道光亮飛出,竟然穿透了窗戶!

  眾人心中一驚,尤其是花鮮生更是駭然。

  這種機車,別說是窗戶,任何一處都從來沒有被擊穿過!

  難道今天就被初級神紋給破防了?

  就在這時,轟然一聲大響,百米之外一團黑色的物事炸開。

  那物事化成無數的黑絲、黑球、黑粉,四散漂開,杳然無蹤。

  老丫頭兒欣慰道:「我的神紋等級又精熟了一些,活著一天,進步不止,誰也擋不住啊,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白丫兒黑丫兒哼了一聲,又佩服,又鄙夷。

  只有狗蛇沒有能力做出那種複雜的表情,尾巴一搖,也弄出一個神紋出來。

  竟然是一個上字!不對,也是一個上字!

  和老頭兒的那個比,甚至還大一些。

  原來老頭兒剛才放出去殺滅了一個黑暗物事的神紋,已經返回,剛才那爆炸,對它毫無影響。

  它回來的時候,狗蛇的那個上字剛出來,被它二話沒說,直撞過去。

  「砰!」

  一小朵火花爆起,狗蛇的上字如同肥皂泡一樣破滅,啥都沒留下。

  狗蛇垂喪著狗臉道:「我還想給小狐狐報仇呢!看來指望神紋實在渺茫,小狐狐啊,你別著急,我繼續努力,我狗蛇有生之年,一定為你伸冤雪恨。」

  老丫頭兒還是微微一笑:「我等著你神紋大成。話說,你什麼是能弄出上字的?以前你不是把吃奶的勁頭都使出來,始終半途而廢嗎?」

  狗蛇悲憤地說:「就是你這個天殺的殺了我小狐狐的那天晚上!你們不是總說憤怒出詩人,我狗蛇憤怒得要炸了,出一個字很難理解嗎?可惜只有一個字,不夠我報仇用……」

  老丫頭兒道:「要不我把你另一個小狐狐也殺掉,助你一臂之力……」

  「不要!」

  狗蛇驚恐萬端,晴天霹靂般慘叫一聲。

  老頭兒的話,對它也如同晴天霹靂。

  怎麼他什麼事情都知道?

  幸虧我那個不是小狐狐,而是小兔兔。

  老頭兒心無旁騖,教人育徒,問花鮮生:「怎麼樣?賢徒,如此言傳身教,你領會了多少?」

  花鮮生一聲低吼:「上!」

  只見一個金色的上字,宛若蛟龍,騰空飛出,破窗而去。

  一霎那間,比剛才那個黑色物事更遠的地方,一個橙藍色的物事,轟然一聲,炸成一團塵霧。

  機車之內,黑丫兒白丫兒神情愕然,又是滿面歡欣。

  狗蛇目瞪口呆,狗嘴裡差點沒有驚得吐出象牙來。

  只有老丫頭兒,整個人都傻掉了,被這不可思議的現象停止了所有的思維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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