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會靠我的實力,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我是走了你的後門兒進來的。」
而且,蘇瑾言已經要辭職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等明天蘇瑾言去龐氏集團,成了龐光大的人,蘇瑾言與顧韞程便再也不可能了。
到那個時候,她與顧韞程和好如初,成為顧家的少奶奶,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也是遲早的事。
整個顧氏集團都是她的了,到那時,到底是設計助理還是設計總監還重要嗎?
顧韞程不知道蘇蕊兒心中所想,對蘇蕊兒的話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正在這時,甄艦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一杯放在顧韞程的面前,一杯小心翼翼地遞到蘇蕊兒的手上。
眼角的餘光瞥見蘇蕊兒一臉歡喜,甄艦有些詫異,他這才走了一會兒,蘇蕊兒這麼高興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顧總剛才與蘇蕊兒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會吧,不會吧?
顧總這樣,怎麼對得起蘇總監。
「甄助理,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甄艦眨了眨眼,一臉的懵逼,半晌沒有動作。
「指教?」
難不成蘇蕊兒真的要頂替蘇瑾言成為顧氏集團的老闆娘了?
蘇蕊兒手懸在半空,有些尷尬又有些委屈的看了看顧韞程,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瞧著甄艦一臉白痴的模樣,顧韞程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愣著臉介紹道:
「好了,別跟一副傻子的樣子,以後蕊兒就是公司設計部的設計助理,以後你們就是同事了,你帶稍後讓人帶她去熟悉熟悉環境吧。」
甄艦這才明白原來不是老闆娘啊。
只是,蘇瑾言剛提出辭職,顧韞程就將蘇蕊兒安排到了設計部,會不會太心急了些,蘇瑾言可還沒有辦離職手續呢。
不過,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總裁的決定豈是他敢置喙的。
立馬扯出一抹職業化的笑,伸出手輕輕地握了握蘇蕊兒的指尖。
「歡迎蘇小姐,不好意思,蘇小姐實在是太漂亮,突然要來公司與我共事,我剛才也是高興得傻了!」
蘇蕊兒柔柔一笑。
「甄助理真是會說話,以後就是同事了,還請甄助理多多關照!」
......
蘇家.......
蘇瑾言心中有事,所以睡得很晚,迷迷糊糊間,房間裡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嚇得蘇瑾言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打開燈,就發現她臨睡前掛在門把手後的玻璃杯摔落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蘇瑾言心頭一緊,後背忽地生出一身的冷汗。
因為昨晚有人鑽入她的房間,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蘇瑾言留了一個心眼兒,在門背後的把手上放了一個玻璃杯子。
本想著要是還有人敢再偷偷潛入她的房間,門把手一動,玻璃杯就會摔碎在地上,她就會被驚醒,不至於被人鑽了空子,沒想到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蘇瑾言眉心狠狠地蹙起,心跳得很快,伸手拿過床頭柜上早就放著的棒球棍,穿上拖鞋,緩緩朝門口而去,小心翼翼地避開玻璃碎渣,輕輕地扭開房門。
拉開房門的瞬間,外間一片漆黑。
蘇瑾言警惕地環視四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敢往外再走一步,握著棒球棍的手心早已經汗濕了一片,也絲毫不敢鬆手。
吞了吞口水,正想重新關上房門,忽然一道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
蘇瑾言心頭一驚,毫不猶豫地拿起棒球棍直接朝著黑影砸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在漆黑冷清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突兀和詭異。
蘇瑾言不敢掉以輕心,手上的動作沒停,依舊用力地朝著黑影砸下去。
「姐,姐你幹什麼,是我,是我啊,快停手!」
陌生而又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響起,蘇瑾言手上的動作驀地一僵,震驚地看著面前被她打得只能東躲西藏的人,試探性地輕喚出聲。
「懷生?」
蘇懷生捂著被打得生疼的額頭,緩緩抬起頭,有些委屈地看著蘇瑾言,嘴角撅得老高。
「姐,是我!」
「哎喲,疼死我了,姐你勁兒怎麼這麼大,我腦袋都要被你打開花了?」
蘇謹言絲毫沒有覺得愧疚,冷冷地看著蘇懷生。
「這麼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在我房間門口做什麼?」
蘇懷生揉了揉腦袋,沒好氣道:
「誰在你房間啊,我只是回來得晚了,有些餓,去廚房裡找了點兒東西吃,誰知道剛準備回房間,走到你房門口,就被你一頓毒打。」
說著還舉了舉手裡的麵包,以證明他說的事實。
蘇謹言眉心微蹙,環視四周。
「你剛來?沒看到別人?」
蘇懷生搖了搖頭。
「這大晚上的,除了我偷吃點兒東西,家裡人都睡了,哪兒還有別人?」
似是察覺到蘇謹言神色不對,蘇懷生疑惑道:
「姐姐,這大晚上的,你拿著棒球棍幹嘛?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蘇謹言握著棒球棍的手緩緩放下,抿了抿唇,因為緊張並沒有注意到,蘇懷生叫的是姐姐,而不是二姐姐。
「沒有,只是剛才我聽到一聲巨響,以為家裡進了賊了,有些害怕,所以出來看看。」
蘇懷生瞭然的點了點頭,只以為蘇謹言是剛回家,加上昨天晚上做了噩夢,嚇著了,所以還有些不適應,笑著安慰道:
「姐姐,你不用擔心,家裡這麼多的人,就算是進賊了也不怕,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似是想到什麼,蘇懷生忽然眼眸一亮,建議道:
「如果姐姐還是害怕,要不,要不我在你的房間打地鋪吧,這樣就算有賊,我也能保護你!」
話未說完,蘇懷生的臉忽地紅了。
自從蘇謹言回來,蘇懷生就對這個長得漂亮,性子又溫柔的姐姐喜歡得不得了,總想要與她多親近親近,這不正好有機會了嘛。
蘇謹言嘴角狠狠一抽。
「這......這不合適吧!」
蘇懷生雖然是她的弟弟,可到底已經成年了,一個成年男人跟她誰在一個房間,蘇謹言總覺得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