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開口確認一下的問這是麒麟天君所給之物?這地仙老頭點頭,「不錯,天界玉帝新封了一位新天君,就是這位麒麟天君。」
聽他這麼回答,我微微點頭接著問這位麒麟天君性格如何?
地仙老頭道,「性格?這個我不太清楚,聽說是陽間一隻什麼精成仙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你既然問這話了,我也可以和你說個清楚,我做地仙也有幾百年了,接待天界下凡的神仙也有三四位之多,神仙和我們陽間的人不同,性格有好有壞,他們是神聖的,千萬不能褻瀆,不然後果很嚴重,換句話說陽間的人在神仙眼中就是螻蟻,你會對螻蟻如何?」
他最後這話問我,我苦笑一聲搖頭說還能如何?平時沒踩上一腳都算是好的了。
「當然,螻蟻雖說是螻蟻,不過陽間也有陽間的規矩,神仙也不能太亂來的。」地仙老頭接著補充了一句,「畢竟能下凡的神仙必須經過玉帝的允許,也就是說能下凡的神仙多半有什麼任務,只要不主動招惹,神仙也懶得去管你,當然,像麒麟天君這種地位的神仙,估計下來只需要和玉帝通報一聲就行了,任務不任務的應該不會有,不過你主動去招惹她,那她肯定會顯示神威的……」
我點頭,我主動招惹神仙幹嘛?活膩了?
不過挺好奇他突然找上我幹什麼,只能看著他手拿著這個盒子,口中再次念念有詞起來,這盒子散發淡淡光芒,噗呲一聲輕響,這個盒子便是在咒語聲中打開了。
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但對於不是地仙的龍樹來說便是困難至極,我不動聲色的問,「這種盒子我們這種人能開?」
我想問問任天行到底能不能幫龍樹將那個盒子打開。
地仙老頭看了我一眼道,「仙家之物只有仙家的咒語才能開,其他蠻力只會毀了盒中之物。」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中一動,那麼地仙老頭的意思是除非有咒語,那麼其他方法打開盒子多半會毀之,這就看任天行的本事了,不過,我手中的第一個地圖盒子是不是也有什麼打開的咒語?
畢竟我手中的盒子好像密封的,只能念咒語打開吧?
盒子明明打開了,裡面冒出靈光卻讓我看不清裡面到底放的是什麼,不過地仙老頭臉色變化了,似乎是一抹吃驚,難道麒麟天君讓他做十分困難的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地仙老頭臉上的驚色緩緩退去,喃喃自語起來。
我站在原地算是一臉懵逼了,足足十多分鐘之後,地仙老頭依舊是如此,我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麒麟天君讓他做什麼?
地仙老頭深深吸了口氣,翻手就將盒子收了起來,然後居然不說明來意,直接朝外面走去,邊走邊說,「事情有變,我會再找你!」
事情有變?難道他現在去找龍樹要另外一個土麒麟盒子?
我感覺太莫名其妙了,他一出現就當著我的面打開了這個盒子,我看不清裡面是什麼,他身為地仙當然看得一清二楚了,他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了,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愣了半響,正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候,一個人背著一個蛇皮袋就走了進來,他關上了門,然後在我再次懵逼的注視下將這個蛇皮袋甩在了我床上,這個蛇皮袋當然不是空袋子,而是在我床上彈了幾下,而且可以從蛇皮袋的形狀可以輕易看出裡面裝的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昏迷的人。
「你瘋了?你幹什麼?綁架?」我瞪了這人一眼。
他臉色有些發白,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受傷而發白的,這傢伙居然是進了龍虎山就失蹤的阿聰,他下山了,而且還背了一個人回來。
這傢伙到底在幹嘛?
「打開。」阿聰指著床上的蛇皮袋說道。
我搖頭,「你傢伙別坑我,我可不想做什麼綁架人的事。」
「我不會害你,打開。」阿聰重複了一遍。
我猶豫,這傢伙雖說現在還沒害過我,不過他這麼綁了一個人過來,不是害我是什麼?
我走了過去,將這個蛇皮袋解開,揭開袋子一看我立馬嚇了一跳,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我認識的女人,我對阿聰怒目而視,「你綁她幹什麼?」
我說著拉著蛇皮袋將她露了出來,她緊閉著眼睛,她脖子上有一個暗紅的塊,估計是來沒還手就突然被阿聰敲脖子給打暈了,我掐她人中,而且很用力,她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眼皮沉重沒動,還是沒醒過來,估計脖子都快被阿聰敲斷了。
「你睡了她。」阿聰說。
「你……」
我震驚,這我認識的女人就是沁怡啊,她此刻被阿聰打暈了,甩在我床上,我實在是難以理解阿聰會對我說這種話,我瞪著他,「你說什麼?她是我朋友。」
我說著拉著被子給她蓋上了。
「男女之間有朋友關係?」阿聰重複了一遍,「睡了她。」
我盯著阿聰,從他那時候以見一個人為理由將我甩在半路上,就是為了讓我認識沁怡,我當時很疑惑他為什麼這麼做,但接觸沁怡之後,我發現本來是有錢人的她性格方面十分好,獨立自立,情願餓肚子也不找她神秘的爺爺拿錢,上次一起去長江,我和她的關係也成為好朋友。
不過她爺爺,魚精說我和她爺爺是仇人,難道這點就是阿聰讓我認識她的原因?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盯著他問。
「我已經說了,睡了她。」阿聰道。
我懶得去理他了,只能拍沁怡的臉,讓她快點醒過來,只可惜依舊是沒用,好像她吃了一盒安眠藥一般。
阿聰就道,「被我打暈的人沒有一天一夜不可能醒過來,這一天一夜隨便你做什麼了,反正她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還有她身材長相的都不差,睡一個晚上對你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別說了。」我搖頭,我現在突然很反感阿聰了。
我給沁怡蓋好被子之後,對阿聰說讓他出來,阿聰一臉古怪的看著我問,「你不行?」
我差點噴他一臉,這跟行不行有關係?這根本就是野獸的行為好嗎?朋友能這麼對朋友?
我推搪他打算和他一起出去,可阿聰站著讓我推,我都推不動他,好像他腳底板生根了一般,我朝他褲襠踹一腳,他嘴角抽搐的閃開了,他摸了摸鼻子,一臉無奈的問,「你知道她有爺爺?」
我點頭說當然知道了。
「那你知道她有爺爺你還不睡?」阿聰反問我。
這跟她爺爺有什麼關係?我和他溝通不了了,他繼續說道,「不妨和你說實話,你和她爺爺有仇,你現在睡了仇人的孫女,不比做任何事情報復的更加猛烈?」
我震驚的看著他,這種思維是誰告訴他的?輸一次就自斷手指縫極端吳六指??當初讓我認識沁怡就是為了這個?
「你她媽給我說實話,她爺爺到底是誰?」我盯著他問。
「你覺得你還有什麼仇人?」阿聰反問。
我就說想不太清楚所以才問她,照理說我和沁怡爺爺面都沒見過,哪來的仇啊?再說能成沁怡爺爺的,怎麼也得一百多歲了,我跟一個會跟老人家有仇?
「想清楚。」阿聰說道,「還沒想到?你那時候遇到了什麼事,我就帶你去找她了?」
「你……」
我想到了什麼就突然震驚了,目光愣愣的看著床上的沁怡,原來他是你爺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