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修行?」
穀梁妃疑惑的看著韓鐵虎,韓鐵虎又道:「你未破元陰,這很好!」
「啊,你,你要做什麼?」
穀梁妃不禁往後縮了縮身子,她露出一絲驚慌神色。
修煉天魔教鎮派絕學天魔印與天魔大化,都不可破元陰,一旦破了,自身功力就會散盡,這算是隱秘,穀梁妃聽到韓鐵虎提及元陰,不禁心有擔憂。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自己受制於人,萬一這姓韓的饞自己身子,用強的,那可怎麼辦?自己堂堂天魔教教主,萬一被人污了身子,壞了功法……
穀梁妃越想越是擔憂。
韓鐵虎一臉認真,他也不拖泥帶水,當即運轉種道法術,伸出右手食指在顧梁妃眉心一點,喝道:「陰陽寄道,元種受身,赦!」
隨之,韓鐵虎靈海之中凝聚的道種便就隨著韓鐵虎的心意,瞬間飛入了穀梁妃的眉心。
穀梁妃的眉心有桃花印記,此時在這桃花印記上方,出現了一個米粒那麼大的淡紅色小點,那便是道種印記。
這一刻,穀梁妃心生奇特感應,突然就對韓鐵虎生出一絲熟悉、親切甚是依賴之感,這簡直匪夷所思。
「這是什麼邪法?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湖人說天魔教是外道邪門,但此刻穀梁妃卻覺得這位鐵虎門門主才是真邪門。
韓鐵虎卻又一本正經的說道:「穀梁妃,自此之後你要為我守好元陰,我收你作近身侍從,隨我走吧。」
「這是什麼話?守什么元陰,這是什麼意思?」穀梁妃理智上覺得自己應該反抗,卻鬼使神差對著韓鐵虎的說了句:「好。」
似乎,自己很難違逆他的意志。
穀梁妃更加肯定韓鐵虎是對自己施了什麼邪術邪法,腦中想起蠱術、巫法、邪功秘法,等等等等。
韓鐵虎一甩衣袖,又去找陸抗和陳化吉說話,言道:「此女不必送到大慈恩寺了,我收她做了近身侍從,以後受我庇護……」
陳化吉和陸抗都有些愣愣的。
收天魔教教主作近身侍從?
門主這是什麼意思?
莫不是看這穀梁妃姿色絕頂,想要收了?
可她能順從嗎?
他們兩人互相看了看,都在暗暗捉摸,卻也不敢違逆韓鐵虎。
片刻後,韓鐵虎帶著顧梁妃離開了這座小院。
那穀梁妃被解了穴道,除了鎖鏈,也不反抗,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韓鐵虎身後。
「哎呀,門主這手段厲害了天魔教教主這是被降伏了?」陸抗摸出菸袋,搖頭道:「陳老二,你信不信,以後這位天魔教教主在門中的地位還要在你我之上,憑心而論,她的姿色,確也是世間一等一。」
陳化吉道:「韓師行事,自有深意,不要用你那骯髒心思揣測。」
「誰是骯髒心思?我揣測什麼了?陳老二,你心裡怎麼想的?」陸抗笑道,「莫要以為你有了爆衣神功,我就慫你!」
陳化眯著眼睛笑道:「真的不慫?那不如你我切磋切磋?」
陸抗連連擺手,又認真道:「陳老二,說真的,你說我要如何,門主才會授我爆衣神功?」
「門主厚道,你只要誠信侍奉,定會授你神功,可不要學那個玄辰子,耍小聰明……」
韓鐵虎回到小院,便又是刻木雕法像。
那穀梁妃不敢逃,受道種影響,反而覺得呆在韓鐵虎身邊很是舒適,於是就靜靜站在韓鐵虎身後,看他雕刻木雕。
一個時辰後,韓鐵虎完成木雕,他見穀梁妃還站在自己身後發呆,便冷聲喝道:「杵在這裡做甚?自己找個房間,刻苦修煉去。」
「呃……」
穀梁妃杏眼一睜,何曾有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可她不敢凶回去,只得一跺腳,轉身便走。
韓鐵虎又道:「慢著,這法像你拿著,以後修煉閒暇,務必誠心祭拜。」
穀梁妃接過那法像,皺眉道:「你這人真有意思,刻了自己的雕像,讓我祭拜?你當自己真是神仙。」
韓鐵虎一臉認真道:「此乃頓悟真君的法像。」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頓悟真君?」穀梁妃揶揄道,「你不是鐵虎大仙麼?換名號了?」
韓鐵虎一甩衣袖,道:「與你說你也不懂,凡夫俗子,莫要再追問,要你如何你便如何就是了!」
他已在穀梁妃體內種下道種,自然希望穀梁妃能刻苦練功,想來如此應該可以加快道種成長,讓自己提取到更多的法力。
他並不求穀梁妃體內的道果成熟。
道果成熟,最重要的作用是借體重生,只要穀梁妃體內的道果成熟,韓鐵虎可以隨時對她奪舍,若是韓鐵虎意外殞命,也可以借體重生。
韓鐵虎可不想由男身變成女身,所以根本不在乎穀梁妃體內的道果成不成熟,只希望能從她身上提取法力,此刻又道:「每日戌時,你來我房中,去吧。」
穀梁妃聞言一甩衣袖,便就離去。
「戌時是黃昏,這姓韓的想好事,他想讓我侍寢不成,哼,我這便走了,看他如何。」
穀梁妃默默想著,出了屋門便往院外走。
此時頭髮炸糊的玄辰子正在砌牆,抹得一身泥灰,沒好氣的掃了穀梁妃一眼,道:「看甚?這院牆是你撞破的,卻要貧道來砌,過來,幫貧道上灰!」
穀梁妃哪裡會理會玄辰子。
院門口,呂青霜口中念念有詞,在那裡打拳練掌,魔怔一般,也不理會穀梁妃。
穀梁妃飛身院外,沒人阻她,她覺得若是自己就此離去,應該能成,可突然就感覺心裡失落落的,回頭看了小院一眼,嘀咕道:「姓韓的定然給我施了邪法,才不怕我逃走,可惡啊!」
她一跺腳,又返回小院,嘆了一口氣,只得去找個落腳的房間,第一個房間就找到了書房。
推開房門,穀梁妃就見一個白衣青年在逗弄一隻小烏龜,她一甩衣袖,喝道:「以後這房間屬於本座,爾等出去!」
書房內,呂青雷正在為閃電尊者「按摩」呢,他一看到穀梁妃,眼睛立刻睜圓。
大美人!
真是大美人!
可一聽穀梁妃的話,他就皺眉,說道:「此乃閃電尊者的書房,豈能讓給你?」
閃電尊者此時卻嗖的一下鑽到了呂青雷的袖口裡,小腦袋伸著,小心謹慎的盯著穀梁妃。
它現在也就只認韓鐵虎和呂青雷,一個是自己的主子,一個是自己的奴才,其他人全都不認識,本能的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