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壞了。」
「我知道啊。」
吳塵點頭，他玩壞的能不知道麼，隨口道：「記得告訴你經紀人，下次來接你的時候給你買一新手機。」
「我買？」女鵝錯愕看著吳塵，又看看還冒著煙的手機，不情願道：「可是，手機不是你玩壞的麼？」
話說的沒毛病。
確實是吳塵玩壞的的手機。
可那不是為了讓女鵝清楚的認識到圈系統的霸道麼。
「所以……」
不管初衷是什麼，但女鵝說的沒錯，手機是他玩壞，吳塵也似乎明白女鵝的意思了，問：「你的意思我該陪你一部手機？」
「不應該麼？」
「……」
五成無言以對。
老實講，確實應該給人賠手機，沒毛病。
「應該。」吳塵有種被人碰瓷了的感覺，可推敲起來，確是一點兒問題都找不出來，可搭進去系統還搭進去一部手機，有點兒憋屈。
「那……走著？」
「現在就去買？」
「那……不然呢？」
行吧。
好傢夥，真就是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日不如此時此刻啊。
這行動力……能火有她的道理啊。
吳塵還是低估了女鵝的碰瓷。
買好手機以後，吳塵的意思回家等IU的到來，順便演練一下系統，方便讓IU最直觀的感受到系統的獨特，以及能帶給顛覆性的效果。
只不過，女鵝並沒有此打算，只聽她道：「手機的問題是解決了，可衣服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衣服？」
吳塵錯愕，「衣服有什麼問題，我可沒碰過你衣服，陪你一身衣服要能說的過去，那我大概還得陪你一個家。」
女鵝似乎早料到吳塵如此說，一點兒也不著急，慢條斯理道：「手機冒煙了吧？」
「啊。」吳塵點頭。
不是因為手機冒煙，他有怎麼會給女鵝賠部手機呢。
「冒出來的煙味道好聞麼？」
「這……」
不廢話麼。
那味道跟燒工業垃圾，差不了多遠。
怎麼可能好聞。
「你承認不好聞吧？」
吳塵木訥點頭，話沒毛病，他承認。
「衣服沾染味道，」女鵝瞪著下意識往前邁了一步，似乎想要確定一下是不是有味道，警告道：「你別靠近啊，不然我給甜希打電話了。」
「……」
吳塵無語望天，恨聲道：「買，畢竟，當翻譯有功，前先搭橋也有功，只要不是除了買房，你就是買車，也買。」
「但僅限一個小時，耽誤了談合作，非得讓你這一個小時買的東西都吐出來不可。」
「吐不出來，打的你都要吐出來。」
女鵝丟給吳塵一個白眼。
該買還是買，還剛好卡著一個小時的時間，結束了這突如其來的逛街行動。
東西也買了。
當然就要幹活。
關於展示系統這件事兒，便交給了女鵝。
語言相通，興趣相通，展示系統才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反正吳塵已經對女鵝言辭犀利的說教過，若是系統展示砸了，那肯定是要她吃下去的東西都給吐出來。
對此，女鵝嗤之以鼻，堅持認定衣服是賠，而不是工資，更不是賄賂。
反正，他還是那句話，不行就給甜希打電話評評理。
……
夜幕降臨。
吳塵看了新聞聯播，也見證了新聞聯播結束的時候，真放IU的歌曲，倆主持人聽得還……挺嗨，若不是之前半個來小時的乏味，主持人穿的過於正經，真懷疑是不是個音樂節目。
做為歌手，能讓如此正兒八經的新聞聯播宣傳，單是這一點兒，影響力之大，著實讓人有些震驚。
聽說，同真正的見到，其震驚程度不可同日而語。
尤其是，當新聞聯播結束，正放著歌曲的時候，IU偏偏按響了門鈴，開門的還是允兒，這畫面……
爆總只能是張大嘴，來表達震撼了。
直到女鵝帶著IU上了樓，展示系統，爆總終於轉頭難以置信的看向吳塵，「女鵝不是像允兒，而是……就是允兒？」
「我沒有說過麼？」
說過個錘子。
真要是說過的話，爆總哪裡還會如此震驚。
「那我們現在……」爆總環顧四周。
看他的表情，雖然沒有說完，但吳塵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了，直接道：「如你所見，允兒家。」
「我……」爆總再次難以置信的看向吳塵，他想起一些事兒，震撼道：「草，所以在海城你家的時候，你說四個億，拿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認真的麼？」
當時，爆總並沒有相信。
只以為吳塵是開玩笑，至於蝸牛，權當做是放假許久，本就定好了要回家，剛好話趕話趕上了，然後捧個梗而已。
萬萬沒想到啊。
「我是錯過了跟在老闆後面撿錢的機會麼？」
「不，」吳塵搖頭，接著說：「你錯的不是跟在老闆後面撿錢的機會，而是錯過了天上撒錢的機會。」
「認真的麼？」
吳塵聳肩，「最多一個月吧，你就看到了。」
「那……」
爆總剛想要說些什麼，女鵝和IU下來了。
有些快。
吳塵沒有預料到會如此快。
難道是不喜歡科技？
只聽IU開口便不吝讚揚道：「我很喜歡，能給我家也安裝一個一樣的麼？」
「當然，」事情成了至少五成，吳塵說：「剛好人沒回國內，明天讓他們去你家安裝好後，再回去。」
「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談一談，不知道你方便麼？」
「？？？」
看IU的模樣，並不像是要談合作，這就讓吳塵很納悶了。
東西很喜歡，都願意用。
但是……不談合作。
這……什麼路子？
「不用管我，你們先談。」爆總相當識趣。
上樓以後，IU開門見山道：「可以合作，甚至以後都可以做為未來科技高麗的代言人，不過我有個要求，入股。」
啊——
原來是如此不一樣的合作。
吳塵恍然大悟。
他一直都從各種自媒體上看到某些明星布局商業，七成長路看似是從無人問津到大紅大紫，再到泯然眾人，一朝跌下神壇。
可實際上，確是離不開商業布局的興盛衰落。
如今，被他遇到了。
吳塵為沉默，笑道：「初步了解過我公司的科技以後，想必應該知道，公司順利的話，根本不會缺代言人，若是不順利的話，也不可能會有代言人。」
「所以啊，至少在高麗，你們公司在我能發光發熱的時候，很需要我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