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是發現了。
真不能開頭。
一旦開頭，很難在停得下來。
比如，全程作為翻譯的女鵝。
吳塵看向了女鵝，雖然不舍，但論功勞的話，高麗這條線鋪開來，全依靠女鵝，包括IU也是女鵝牽線搭橋。
他無奈道：「你也別慎著了，有什麼想法就說吧，只要給錢，反正IU這邊都已經答應給她百分之一了，也不差你這百分之一了。」
誰讓他家底薄呢。
沒得辦法啊。
這些人脈，還是有所需要。
對於女鵝他們，吳塵這邊怕不是唯一能看得上的也就只有股份了。
至於股份背後，那也不能透露給她們啊。
「我啊，」女鵝坦然道：「雖然冰總和我說過，未來科技的前景非常廣闊，只是……我興趣不是很大。」
「所以呢？」吳塵詫異，明知道是大腿，不抱緊？
這麼任性的麼？
「所以，我就不摻和了。」
吳塵是真的驚訝了。
未來科技這個盤子的未來前景，對於這段時間在冰總身邊耳濡目染的女鵝，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
竟然真沒什麼想法？
吳塵狐疑，奇怪看著女鵝，「你不會是拿不出來四個億吧？」
「韓幣能！」女鵝回答的理直氣壯。
吳塵嘴角抽搐，「想都別想。」
好傢夥。
見過砍價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這一刀下來，砍的只剩下腳指頭了。
「容你貸款，慢慢補上呢？」
「那行啊，」女鵝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保證道：「肯定不會賴帳，要不，你再加點兒利息？」
吳塵半邊臉都直抽抽。
還真是沒錢。
真是可以。
「算了吧，」吳塵嘆口氣，說：「再加利息的話，怕是這股份你拿了反而要給我打一輩子工了。」
最終，IU這邊吳塵只要了三個億。
再次一晚上暴富。
只不過，無論是女鵝，還是IU，目前階段都是形勢上的達成，女鵝直接就成了負身價，可要有段日子背著貸款過活了。
至於IU這邊，也是要籌措一段日子。
一晚上七個億，但卻一毛都沒入帳。
不過，哪怕是口頭上的數字，吳塵都不淡定了那麼一小會兒。
實在是未來科技這股份，太好賺錢了。
哪怕是現在便折現了，都夠揮霍一輩子了。
他這暴富速度，不比任何一位暴發戶慢啊。
本達成協議，吳塵便打算回海城。
只是，IU真想要了解一下夢幻西遊，吳塵和爆總便多留了三天，熟悉了遊戲的基本玩法，只是語言不通的問題，IU沒辦法在群裡面像女鵝一樣，同眾人打成一片。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
終，女兒村的號，連裝備一起轉手給了IU。
三個億都拿了，至於女兒村號的千萬，也賴得算了。
吳塵只一個要求，如果有一天IU不想玩了的話，號轉手他有權力做為她第一個考慮的購買人。
……
「嘿嘿！」
從高麗到海城的飛機，不到倆個小時。
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爆總傻樂的次數，吳塵都數不清了。
「我說，」終於，在爆總又一次嘿嘿傻樂出聲，吳塵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別像個傻子一樣，莫名其妙的笑？」
「你沒發現，不少人路過的時候都要看一眼你？」
吳塵猜，那些人再看過爆總以後，心裡想的是『果然是個傻子』。
「我以為，我們團隊甜希已經是娛樂圈的頂點，」爆總聽到吳塵的話，再次興奮道：「萬萬沒想到啊，允兒竟然會是女鵝。」
「一趟高麗行，IU也成為了我們團隊的老闆。」
「那可是IU啊。」
爆總說著說著，便幻想起來了，說：「雖然有著限令存在，但做為粉絲，我竟然隨時隨地能聽到偶像唱歌，簡直太爽了。」
「……」
吳塵長嘆一聲，無言以對。
到家的時候，蝸牛出奇的沒有在電競室老老實實的扮演她網癮少女的人設，而是正襟危坐的等著吳塵。
「股份的事兒……」
吳塵覺得股份的事兒，還不至於蝸牛如此正兒八經，有不太好的預感，接著道：「還是發生了什麼其它我應該知道，但卻不知道的事兒？」
蝸牛稍沉默，然後道：「一個好消息，倆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壞消息，還倆個？」
蝸牛點點頭，兀自說：「我還是先告訴你好消息吧，錢我拿來了，四個億，你缺的窟窿也能補上。」
這不算什麼好消息吧。
畢竟，在活動開始之前，IU三個億，女鵝也能有差不多一個億到帳，哪怕是沒有蝸牛這四個億，也不會有影響。
吳塵點點頭，示意蝸牛說壞消息。
好消息一點兒不刺激，想來壞消息，應該也壞不在哪兒吧。
「我哥被家裡帶回去了。」
「？？？」
事與願違啊。
上來就是暴擊一刀啊。
吳塵非常納悶，「這地兒防的如此嚴密，你哥怎麼可能會被家裡帶回去？」
實在是想不明白。
全智能輔助系統覆蓋，婷婷坐鎮。
怎麼可能會被帶走。
對了，他回到家這一會兒，早在進入小區的時候就戴上了耳機，怎麼一直沒有聽到婷婷的聲音？
難不成……
真當吳塵要回房間登遊戲看看情況時，只聽蝸牛說道：「小區停電了，到現在都沒有來電，所以……我哥被悄無聲息的帶走了。」
吳塵沉默。
終於明白婷婷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了。
但也發現了全智能輔助系統，最大的漏洞，那便是停電便將失去一切的意義，無論是輔助，還是防護。
要知道，在對家庭這方面，系統是輔助，但對公的話，比如範圍更大的小區，以及街道，甚至於是城市，系統則是防護。
雖然，停電失去作用屬於電子產品的通病，但做為遠高於一般電子產品意義上的系統，這個通病很致命。
這點必須要和婷婷以及張所長商量一下怎麼解決。
不過，要稍微往後放一放。
此刻，吳塵更好奇，每天都宅在家裡的蝸牛親哥，是怎麼被吳家人找到。
「這……」
蝸牛尷尬，說：「要怪我，回家要錢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了。」
好傢夥。
不愧是親兄妹啊。
「所以，」吳塵替蝸牛總結道：「你拿來的四個億，是賣掉你哥換來的錢嘍？」
「也……」
蝸牛尷尬，都不好意思看吳塵，狡辯道：「不能這樣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