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蜀山壓力大那邊。
吃過李子修為暴漲的蜀山壓力大並不像原電視劇中那樣弱雞,憑藉著後天靈寶純鈞劍,反而和拜月教主打的有聲有色。
自顧不暇的拜月教主自然是沒機會像原本那樣廢話一堆,誇誇其談什麼愛。
而蜀山壓力大——也就是李逍遙,更沒有機會告訴他什麼叫做love。
李逍遙加上趙靈兒的男女混合雙打,對陣掌控大地之力的拜月教主,居然可以做到稍占上風,偶爾李逍遙還能用純鈞劍給拜月教主身上開道口子。
終於,一身傷痕的拜月教主一道勁氣逼退二人,恨聲說道:「口口聲聲說什麼情,說什麼愛,我倒要看看,最愛的人離你而去,你是什麼感覺!」
面前嘶吼的拜月教主並沒有給李逍遙以太大的威脅感,他給了趙靈兒一記安定的眼神,冷聲道:「像你這種邪徒,自然不會明白這世間最強大的力量,收手吧拜月,外面全是我們的人,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無路可逃?笑話...」拜月教主嘶聲狂笑:「本座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說完,他縱身一躍,跳入滾滾波濤之中。
拜月教主就這麼投水了,甚至連感嘆水太涼的嘆息都沒發出,二人一時之間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而原本陰風怒號,濁浪排空的湖面,不知也為何平靜下來。雨水還在肆意揮灑,氣氛不算融洽,只有雨水擊打在平靜的湖面上的漣漪一圈圈地不斷擴大。
李逍遙想起剛才的戰鬥,猶自心有餘悸,過了片刻才道:「那妖人居然自我了斷了,是個狠人。」
趙靈兒卻低頭沉思著,長睫微顫,不知在想什麼。
猛然間,一聲低沉的鳴吼,有如自地底傳出來一般,水面被震出一道道波紋。那聲鳴吼雖然低沉,卻有如大地的嘆息一般,再遠都聽得見。
趙靈兒臉色蒼白,道:「水魔獸已經復活了,拜月教主寧肯投水,一定是以自己獻祭魔獸,魔獸吞了他,正急著要再找靈力深厚的女子吞食,就能成為無敵的妖物...」
話音方落,湖面突然掀起巨浪,如山崩之勢向地面拍去。
李逍遙連忙御劍抱起趙靈兒,向遠處高坡上掠去。
回首間,那青色的波濤中,隱約可見黑色的怪影,兩顆如燈籠般的黃色眼球發著幽光,如探照燈一般向二人探來。
「這就是水魔獸吧...」李逍遙喃喃自語,直覺告訴他這水魔獸他絕對打不過。
突然間,黑色的怪影徑直向二人遊動,速度很快,李逍遙只感覺一陣惡風,再回頭一看,那水魔獸的血盆大口以及幽暗的咽喉已清晰可見,甚至能聞到令人作嘔的腥氣!
李逍遙緊咬牙關,再度加速,還好這純鈞劍給力,不然二人定難逃一劫。
身後洶湧的波濤之中,傳來水魔獸震天般的怒吼,在這淒風苦雨之中更加攝人心魄。
震的李逍遙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不行,這東西...」李逍遙面露苦色,這頭水魔獸經過拜月教主的自我獻祭之後,實在是過於強大。就算他被琥珀李提升過修為,面對這種怪物也會生出無力感...
「逍遙哥哥,我可以降服這頭水魔獸。」趙靈兒回首看向李逍遙,目光堅定。
「不行,我不能讓你獨自面對這怪物...」李逍遙恨聲道。
只恨自己為何還不夠強,不能制服這頭怪物。
剎那間,李逍遙靈光一閃。
嘶...等會,不夠強?對啊,記得兔哥在群里說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邊跑邊搖人啊...
想到這裡,他連忙用意識在群中發送出求救信號。
「放心吧靈兒,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我會找到解決這頭怪獸的辦法的。」
李逍遙沉著冷靜的聲音給了趙靈兒些許信心,聞言她點點頭,溫聲道:「好吧,就依你。」
而此時的群內,楚逸也剛剛點開群聊,還沒等回復李逍遙,便彈出兩個提示音。
【系統提示:始皇帝加入群聊】
【系統提示:一代大俠加入群聊】
楚逸順手發了一句歡迎新人,而後艾特一下李逍遙:「@蜀山壓力大咋的,讓人煮了?(`?ω?′)」
蜀山壓力大:「快點啊哥,我要頂不住了!(|3【▓▓】」
樂於助人的兔八哥:「知道了,你給我開個連通你們世界的權限,我現在申請,你點同意就行。」
他在識海中點擊李逍遙的頭像,找到選項欄,選擇連通至該世界。
與此同時,李逍遙的腦海中也出現一條信息。
【群主樂於助人的兔八哥正在申請連接至您的世界,是否接受?】
「接受!」李逍遙想也沒想就選擇了接受。
楚逸又翻翻群主權限,居然還有群直播這個選項,果斷點擊對李逍遙開放直播權限。
【群主樂於助人的兔八哥邀請您開啟直播,是否接受?】
李逍遙點擊接受之後,群內果然出現了李逍遙視野中的畫面。
那是怎樣的一個場景啊,灰濛濛的天空下,是波濤涌動的廣闊湖面,一望無邊。時不時有數十丈高的巨浪直衝而起,隱約間還可以見到巨浪中扭動的巨大身形,間或傳來如雷般震天撼地的怒吼聲,嚇得群里幾個成員們腦袋嗡嗡的。
咸陽城,宮中。
剛剛入群的秦始皇嬴政本來打算觀望一陣再做冒泡的打算,誰料這個取著奇怪名字的群主令那個蜀山壓力打開啟直播後,突然彈出一條是否觀看直播的信息,他也沒作他想,本著了解一下群成員的想法就點開了直播,看著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嬴政胖手一抖,手中的半拉橘子吧嗒掉在地上。
「還好...還好朕抹油仗著皇帝的身份大呼小叫,原來這群里都絲仙人捏...」嬴政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兒,自言自語道。
心下更堅定起做一個和善友愛的群成員的想法。
不要奇怪,秦始皇並不是那種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的二世祖皇帝,小時候他爹嬴異人在趙國做質子的時候,和他娘趙姬在一起沒少過苦日子,自然懂得該如何做人。
皇帝是皇帝,不是說當了皇帝就非要像頭驢一樣橫衝直撞驢踢馬槽那個熊樣兒,夾著尾巴做人也無不可。
「就絲,不知道在這個群里能不能得到長生捏。」嬴政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包含著對長生的渴望,以及對手中權力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