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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17

2024-10-03 01:46:38 作者: 雲濃濃
  「戰事順利,國丈此時估計在與士兵們喝酒吃肉。你要乖一點,這麼愛哭,是想要我吻你嗎?」

  男人跟她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清清冷冷,正正經經的模樣。

  可嘴裡總是能蹦出親啊吻啊睡的詞語。

  假正經!

  「皇上。」

  趕巧了,容枝正打算說話,就被一道喜悅的聲音給打斷了。

  薛小草小跑過去,連連向君祀容枝行了禮。

  「皇上,娘娘,民女乃丞相之女,薛小草。」

  容枝收斂了笑,直視著薛小草。

  薛小草暗暗給自己打氣,抬起頭看向容枝。

  「皇后娘娘,上次見您很是喜歡小草唱的曲兒,小草願意入宮,常伴娘娘左右,為娘娘唱曲起舞。」

  她可以先接近這個古代的蠢女人,再利用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皇上。

  日久生情,她不信長久的陪伴皇上會不注意她。

  興許,此時已經注意了呢?

  薛小草忍不住想笑,但礙於場合,絲絲的咬著牙,以免自己笑出聲。

  一想到萬人朝她跪拜的模樣,心裡就止不住的開心。

  君祀皺眉,擁著容枝後退了兩步,清冷的聲音像是千年寒冰。

  「丞相之女?薛延才的女兒,竟如此放蕩形骸,有失顏面,來人,將她給朕拉下去……」

  侍衛們已經提上了刀。

  又聽皇帝峰迴路轉的說了一句:「將她給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侍衛們腳步一滯,面面相覷。

  侍衛一:我沒聽錯?

  侍衛二:應該是沒?

  侍衛三:不砍頭?

  侍衛四:是打二十大板。

  侍衛們心理強大,裡面放下刀,不顧薛小草的哭喊將她拉了下去。

  「皇上,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皇后,我才是最合適你的女人……」

  君祀涼涼的聲音再次傳來:「再給朕賞五十個耳光。」

  侍衛們再次感嘆,還以為皇上會說大卸八塊,沒想到啊沒想到……

  連黑面閻羅王都變溫柔了,溫柔鄉,英雄冢,他們也想娶媳婦。

  容枝:……

  就很妙。

  君祀生怕懷裡的小嬌嬌被人給帶壞,義正言辭的說道:「以後,那種地方,可不許再去了!」

  煙花之地,腐敗奢華,平常人去了難戒。

  更何況裡面還有男伶。

  一想到上次鬆口帶她去了那地,君祀心中就悔恨不已。

  又道:「以後你若是再去滿春樓,我就砍了那伶人的腿。」

  容枝一顫,小臉蒼白,眼睛裡瞬間充盈了淚光。

  肩膀抖了兩下,帶著哭腔。

  「你凶我?」

  小嬌嬌後退了兩步,離他遠了些,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凌亂的髮絲不聽話,被寒風托起,微微飄揚。

  一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

  可憐兮兮的,

  嗯,

  還挺好看。

  君祀沉默,為自己狡辯:「我是說砍掉我的腿。」

  容枝又是嬌軀一顫,眼淚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你威脅我?」

  啪,

  一滴眼淚落下,楚楚可憐的。

  淚痕還在臉上,

  泫然的月色之下,君祀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竟然覺得,更好看了。

  君祀上前兩步,伸手想要拉住她。

  容枝被嚇了一下,又往後退了兩步。

  君祀的舌尖抵了下後槽牙,墨色的眸子在黑夜中愈發的深邃。

  「過來。」

  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


  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哄她了。

  不過可以先認錯。

  「我錯了,跟你道個歉。」

  或許是他的神色過於認真,加上君祀態度誠懇。

  容枝猶豫了下,就走上前了。

  君祀一把將她拉入懷裡,隨後抱住了她。

  「你!言而無信!小人!厚顏無恥!」

  容枝氣的漲紅了臉,小腿踢了踢,不滿的瞪向他。

  君祀一路抱著她,走出浮玉宮。

  「你放我下來,這讓人見了,多不好呀?」

  容枝慌了,揪著君祀的衣服,躊躇不安。

  望過去的目光,像極了受驚的小鹿。

  「沒事。」

  許是怕她不信,又添了句:

  「他們不敢看。」

  容枝:……

  「夫君,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容枝嬌滴滴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好看的眼眸微微皺著,她長的極美,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她的聲音刻意軟化,嬌嬌的,軟軟的,還帶著一絲媚。

  澄清明亮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憂愁,就如同明亮的藍天帶上了一點灰,有些礙眼,還有些,違和。

  君祀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這條路人很少。」

  手緊了一些,還是不打算把人放下來。

  有時候,他確實有些固執。

  尤其是對她。

  這人軟硬不吃,想要做的事任誰也不能改變。

  一路靜悄悄的,跟他說的一樣,倒是真的人很少。

  容枝說的他不聽,只能隨他的願了。

  「枝兒,你喜歡這裡嗎?」

  君祀語氣很輕,似乎只是在跟她聊家常。

  「我喜歡你。」容枝答非所問,但君祀知道,她這是在說,你在,我就喜歡。

  君祀走的很快,估計這是腿長的優勢,平時容枝要走一個時辰的路,他只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

  兩人洗漱一番,坐在床榻之上,君祀似乎並沒有要睡的意思。

  只是將人摟在懷裡,神色不明。

  「枝兒,你會怪我嗎?」

  這句話他憋了很久。

  有時候太過在意,就會開始注意到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君祀總是回想,那日她一身鳳冠霞帔,卻哭紅了眼的模樣。

  想來,是委屈她了。

  未曾與她商量,未曾求娶,就如此霸道強勢的將人收入後宮之中。

  記憶里,她該是不喜歡被約束的。

  君祀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但若是重來一遍,他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容枝,只能是他的女人。

  君祀眼中暗沉,是滔天的占有。

  整個人身體一凜,驚動了容枝。

  她乖乖的,軟軟的,像只兔子。

  「你怎麼了?」

  趴在他胸口上,眼裡只有他,若是心裡也只有他,那會更好。

  睫毛很長,也卷翹,她是老天經過精心打磨造出來的嬌俏人兒,全身上下,近乎沒有瑕疵。

  澄清明亮的眸子,望著他。

  「枝兒,我當時封你為後,未曾與你商量,是我的錯。」

  君祀磨了磨指腹,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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