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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19

2024-10-03 01:46:39 作者: 雲濃濃
  冬去春來,萬物復甦,枯了的枝椏經過雨的洗禮,雪的磨礪,長出來嫩綠的枝椏。

  前幾日收來大將軍容淮的來信,估摸著還有一個多月就能平息戰亂了。

  容枝心裡高興,君祀就高興了,免了一年的賦稅,當即,百姓也高興了。

  可大臣們依舊不高興。

  君祀不像先皇那般好糊弄,他們現在成天提心弔膽,兢兢業業的,生怕落個不是,就被拉下去充軍。

  現在君祀不砍人了,犯了錯的直接下發到軍營,衝鋒到前陣去。

  這一舉動,雖然讓大臣們欣慰了不少,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驚恐。

  眼下,大臣們也不敢造勢,本本分分的,為民謀利。

  君祀雖然手段殘暴,但治國有道,懲罰分明,九州在他的治理之下,國泰民安。

  容枝最近嗜睡,整個人病懨懨的,沒什麼精氣神。

  成天窩在寢宮之中,偶爾逗逗鳥,喂喂魚。

  待君祀過來了,兩人就一同練練字,撫撫琴。

  「娘娘,這是剛才熬出來的雪燕。」柳嬤嬤端了一碗雪燕,容枝最近身子不適,引起了柳嬤嬤跟小桃的惶恐,什麼補就弄什麼給她吃。

  「先放一邊吧。」容枝拿著見到,在院子裡裁剪玫瑰的花枝。

  一陣月白色的衣裙,外罩是淡青色的紗,頭髮被一支金釵綰著,簡單幹淨,素雅高貴。

  柳嬤嬤放置在玉石砌的桌上,福了福身,退下了。

  容枝幽幽嘆了口氣,最近腸胃不適,吃什麼都沒胃口。

  端起那碗雪燕,隱隱有些噁心。

  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在哪沒動。

  轉身回了寢宮。

  坐在椅子上,拿著針線開始繡荷包,裡面裝的是龍延香,味道很好聞。

  今年春,已經做了多個荷包,裡面裝的皆是龍延香。

  專門給君祀繡的,一針一線。

  杏兒端著切好的水果,低著頭進來。

  福了福身:「娘娘,這些是皇上賞賜的水果,方才切好,您嘗嘗。」

  一聽是君祀送來的,她笑意炎炎,吃了一口裡邊切成小塊的瓜果。

  杏兒垂著頭,看向她放在一旁的荷包,似有若無的勾起了唇角。

  「你先退下吧。」

  容枝向來不大喜歡被人給盯著的感覺,便讓杏兒退下。

  杏兒行了禮,退下了,轉過身眼裡一陣嫉恨,秀氣的小臉揚起一抹冰冷的笑。

  君祀這些日子有些忙,每次來時她都已經沐浴更衣完,打算歇息了。

  今日也是如此。

  他走的著急,額頭上還冒著熱汗。

  「快去沐浴更衣。」容枝故作嫌棄的捂住了鼻子,嬌笑道,小腳踢了踢他。

  被君祀一隻手給握住,悠然道:「枝兒,別調皮。」

  他還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動作卻有些壞痞,擾了擾她的腳心,引的容枝又是一陣笑。

  「別,別鬧了,快去。」容枝被惹急了,使力的踢了一下。

  君祀沒成想她力氣那麼大,當即就是一愣,隨後又連忙問道:「踢疼了嗎?」

  他渾身上下緊邦邦的,平日容枝想捏他,也捏不動。

  記得有次容枝也是被他逗急了,竟用腦袋撞他的胸口,結果他毫無感覺,嬌俏的小人兒,腦袋卻腫了個包。

  容枝動了動腳腳,搖頭:「不疼。」

  隨即打了個滾,把自己捲成了蠶寶寶,澄亮的眼眸眨啊眨:「快去!」

  嬌嬌軟軟的,君祀勾起一抹淡笑,依她,轉身去洗澡了。

  容枝揉揉太陽穴,明明睡的挺多的,卻老是犯困。

  她呼了一口氣,經不住困意,沉睡了過去。

  浮玉宮的浴池在偏殿,隔著珠簾,朦朧的霧氣迎面撲來。

  這是君祀專門讓人給容枝打造的。

  清池玉露,溫泉水滑洗凝脂。

  君祀的身體有很多疤痕,起初還怕容枝嫌棄,只敢在夜裡與她行房事,後來沐浴時被她撞見。


  沒成想這小嬌嬌還心疼的為他掉眼淚,怎麼哄都哄不好,硬生生給哭了一個多時辰,才止住淚水。

  君祀在浴池裡邊待了半個時辰,才起身穿上褻衣褻褲。

  「吱嘎—」

  杏兒因為緊張,小臉羞得通紅,穿了一身若隱若現的紗衣,沒穿鞋,頭髮放下,有一股美嬌人的姿色。

  她緊張的心撲通撲通的,等這一天,她已經等了很久了。

  粗糙的小手抖了一下,眼裡滿是對權勢的渴望與幾分淺薄的愛意。

  她馬上,就能成為皇上的女人了。

  這個認知,讓杏兒大腦充血,激動的恨不得立即撲上去。

  皇上是男人,縱使他再愛皇后娘娘,也肯定抵不住其他女人的誘惑。

  山珍海味吃多了,總會吃膩,也需要嘗嘗清水白菜。

  為了這一天,她特意去找宮裡的太監嬤嬤,討要了許多秘笈。

  自己一個人,在房裡琢磨了許久,才琢磨透。

  杏兒紅撲撲的小臉滿是興奮。

  待會,她定要好好表現。

  讓皇上愛上她的身體。

  杏兒因為緊張,走路時很輕,沒發出腳步聲。

  一陣涼風吹進,君祀皺起了眉頭,撇頭,從地下看到一抹身影。

  有些臃腫……

  鬼鬼祟祟的……

  跟老鼠似地……

  君祀盯著那抹身影,皺眉深思,凝視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待那身影朝他撲過來是,轉身就是一腳踢到杏兒的腹部。

  力氣很大,杏兒被他一腳踹出幾米遠,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吐出一口血。

  「皇……皇上……」杏兒被這一腳踹的,只覺得腹部墜痛,連爬都爬不起來。

  君祀漆黑的眉眼,此時充盈著戾氣,俊美冷俏的臉龐冷如寒霜,精緻的下顎線還透著冰冷的氣息。

  掃過去眼神沒有溫度,像是在看死人。

  杏兒被這氣勢壓垮,月光照耀進來,她哭的梨花帶淚。

  「皇上,皇上,杏兒錯了,求您饒過杏兒。」

  方才有多自信,這會她就有多惶恐。

  有容枝的陪伴,君祀愈發溫順,讓宮人們產生錯覺,覺得這是一隻乖巧的兔子,卻忘了,他曾經是匹兇狠嗜血的狼。

  君祀緋色的薄唇微抿,冰冷的嗓音滲著利劍。

  「來人,給朕拉下去,賞給戰士們。」

  杏兒猛咳,又是咳出一灘獻血。

  「不,皇上……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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