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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5

2024-10-03 01:46:41 作者: 雲濃濃
  蘇姨娘跑到薛小草的房子裡抹淚,坐在床頭,臉上疼的厲害,連哭都不敢張嘴哭出聲來。

  心裡恨的要命,哽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的。

  只能趴在床頭,委屈的落淚。

  哭了好一會,又從薛小草的柜子里,拿出上次大夫給開出的藥膏,抹在臉上。

  「嘶……」

  蘇姨娘疼的扭曲。

  心裡更覺得委屈了。

  一個賤婢,竟然敢打她。

  下手還如此之重。

  這個相府,連下人都看不起她。

  也不知道小草這個死丫頭,最近在忙些什麼。

  對她這個做娘的,

  真是一點都不孝順!

  蘇姨娘癟著嘴,又是一陣落淚。

  「吱嘎——」

  一陣開門的聲,木門破舊,開門關門總會發出點聲響。

  蘇姨娘快步走過去,看見薛小草,當即問道:「小草,你最近這是幹什麼去了?」

  指責的模樣看的薛小草一陣不耐煩。

  無語的瞟了蘇姨娘一眼,提著一個挎包昂首闊步的跑到床邊,累的直直躺下。

  這幾天她跑了胭脂水粉的店,想做出現代的護膚品跟化妝品,但苦於沒有技術又不知道材料,只能無奈放棄。

  又跑去了布莊,想把設計出來的稿賣給他們,誰知道是個不識貨的。

  說這些衣服正經人家都不穿。

  切,沒見識的古代人。

  在現代,她們比基尼都穿,怎麼性感怎麼來。

  這古代人,露點胳膊大腿的,跟要了命似地。

  薛小草長嘆一聲,兩眼呆滯。

  這怎麼跟穿越小說的女主不一樣呢?

  算了,她明日再去試試吃食。

  「小草啊……」蘇姨娘看著薛小草,委屈的苦著一張臉。

  「你這幾日都去哪了?」

  薛小草氣悶,翻了個身,沒理她。

  「小草啊,我找的那人至今下落不明,我擔心是不是被發現了。」

  蘇姨娘都快急死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薛小草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如果被發現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在這躺著嗎?」

  一點腦子都沒有,難怪干不過梁香玉。

  蘇姨娘被這話一提醒,猛地驚醒,對啊,她怎就沒想到!

  可是,為何最近總覺得心神不寧。

  唉,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小草,再過幾日皇上會舉行狩獵,你……」

  「你說什麼!?」

  薛小草眼睛一睜,來了個鯉魚打挺,忙問。

  蘇姨娘被她這一舉動嚇到了,磕磕絆絆的,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眼見薛小草的臉色越來越冷淡,她一咬牙,重複了一遍。

  「狩獵啊……」

  薛小草嘴歪了一下,笑的格外醜陋:「行,我知道了。」

  杏圓眼眯著,閃著幽光,嘴角微微往下歪,使得法令紋格外的深,連帶鼻子也發皺。

  ——

  山林很大,一望無際,儘是連綿的草叢與一片參天大樹。

  草的高度約四五十厘米高,一腳踩下去,軟綿綿的。

  和風掠過,帶著泥土的芬芳與綠葉的清新。

  山林間濕氣重,帳篷里,君祀多加了些毛毯,為容枝備著。

  官兵們浩浩蕩蕩的,在外邊巡查。

  一同前來的大臣與家屬,也在裡邊嘮著家常。

  這裡是皇家的狩獵場,沒有兇猛的野獸,也不必擔心會有賊人。

  算是一年當中,大臣們最喜歡的一項活動。

  「枝兒,想吃烤兔嗎?」君祀給她弄了件披風,生怕她給冷著了。

  他準備的披風不厚重,還是較為輕盈,薄薄的一層,裝飾精貴,布料華實。


  容枝今日著了一身紅色的勁服,略顯英姿,秀髮高高的紮起,比起平日裡的嬌弱,多了幾分颯爽。

  「好。」

  容枝軟聲應道,好看的唇彎了彎,露出一抹笑。

  君祀牽著她來到帳篷外的一顆樹旁,從馬廄里拉來一匹駿馬。

  「這匹馬叫小黑。」君祀介紹。

  這匹馬,頭秀麗而端莊,眼神大而有神,頸部長且富有力量,長長的鬃毛披散著。

  只是,這馬,不黒。

  看出了她的疑惑,君祀笑著解釋道:「它喜歡黑色。」

  小黑低頭髮出一陣馬嘶聲,尾巴還甩了一下。

  容枝癟嘴,盯著那馬蹬看了半響,也沒動作。

  她一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掐著腰放置在馬背上。

  「我……害怕……」容枝可憐兮兮的趴在馬背上,抓住了韁繩。

  小巧的臉頰害怕的皺乎乎的,炯炯有神的眼睛掛著淚珠子。

  君祀輕哄:「不怕,我牽著,帶你隨處走走。」

  容枝撇撇頭,猶豫了下,勉強的答應了。

  「你坐好。」

  容枝不情不願的,坐好,雙手緊緊的揪著馬鞍。

  君祀在前面,拉著韁繩,慢吞吞的。

  小黑很是配合,走的不急不緩,還挺穩。

  漸漸的,容枝也就放鬆了許多。

  薛小草從一旁的樹後走出來,穿著一身莊重的紅色衣裙,頭髮插滿了頭飾。

  此時她的表情猙獰,加上嘴歪,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

  風和日麗,雲層卷卷。

  偌大的草原之中,他牽著馬,馬上有她。

  容枝心情放鬆了下,臉上的笑都甜美了幾分。

  時不時伸手,下腰,摸一摸野草。

  君祀回眸,望著她的笑丟了神,良久,回過身,繼續走著。

  臉上帶著一抹深思。

  兩個人就這般漫無目的的走著,涼風吹來,舒服的忍不住驚嘆一聲。

  「夫君,不是要抓兔子嘛?」容枝仰頭,眯著眼看著遠方。

  君祀應了聲,走到一處,將馬繩綁在樹幹上。

  從馬脖子上拿出弓箭。

  對著左側的一處就是一箭。

  「吱拉」一聲,一窩的兔子雙腳蹬的極快,一溜煙的四處亂竄,雪白的毛色在綠的發亮的草叢中格外顯眼,好看。

  君祀走過去,撿回來一隻腹部中了一箭的兔子。

  他擰著兔子的耳朵,手一伸,把那隻箭給拔了出來。

  兔子兩腿一蹬,徹底死翹翹了。

  容枝被他這一動作嚇了一顫,望著可愛的兔兔,眼睛紅了一圈。

  「你……」

  君祀無辜的望向她,眨了眨雙眼。

  兔子一扔,弓箭一丟。

  「不是我。」

  容枝一噎,眼底閃過一絲笑。

  這正正經經的傻大個,也知道睜著眼睛說瞎話啦。

  生怕她不信,把兔子裝進馬脖子上打著結的麻袋上。

  理不直氣不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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