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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181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7

2024-10-03 01:46:42 作者: 雲濃濃
  他們也怕死,眥目搖頭,嘴裡發出了哀求的嗚咽聲。

  薛小草害怕極了,拿著匕首,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舉著,走向他們。

  君祀只覺得心口悶的濁氣被一股溫暖的水流浸過,好似感覺不到疼痛。

  恍惚之間,強大的意念讓他眼皮掙扎著掀起來幾分。

  眼前茫然。

  朦朧。

  見著了她一人,佇立在哪。

  肩若刀削瘦弱的身子背對著他。

  一襲紅,

  再後來,他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啊——」

  薛小草眼底猩紅,下手的動作卻很快,一刀一刀,噴薄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她的眼。

  她,殺人了。

  這個認知,仿佛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薛小草望著自己的手心。

  上面還沾染著鮮血。

  熱熱的,

  有些粘稠。

  薛小草歪嘴笑了一下,接踵而來的是更瘋狂的癲笑。

  三人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眼球充血,臉色已經鐵青。

  容枝嬌俏的小臉上,勾起一抹笑。

  偶爾回頭看看躺著的君祀,眼圈又是一紅一紅的。

  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一顆一顆掉落。

  「我……可以走了嗎?」

  薛小草從癲狀緩緩恢復過來,繃著臉問。

  容枝從衣側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眼淚擦了擦。

  弱柳扶風:「當然可以。」

  薛小草手僵硬著,匕首掉落在地上。

  看了容枝一眼,猜不透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方才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循環播放,總歸,是不敢招惹了。

  薛小草轉身,快步想要跑走。

  那雙腳卻如同灌了鉛,

  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卻是如何都走動不得。

  她害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容枝彎腰拾起那把匕首,上面還有紅色的血液。

  錚亮的部位乏著白光,有些森然。

  她步履生風,像三月的楊柳般婀娜多姿。

  精緻白瓷的臉上,還帶著甜美的笑顏。

  眼尾揚了揚。

  「害怕嗎?嗯?」

  「你……你要幹什麼。」

  薛小草哆嗦著,臉色蒼白。

  一顆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連口氣都不敢喘。

  容枝勾了勾唇角,將手裡的匕首隨意一扔,丟在了她的腳下。

  卷長的睫毛垂下去,有掀起,晶亮的眸彎了彎。

  直視著她。

  眼神很深邃,很好看。

  只是一眼,薛小草就移不開目光,呆愣住了。

  渾濁的眼睛瞬間變得渙散,像是迷失了心智。

  心口一窒,像是被人用手揪住了。

  「嘔~」

  她朝地上噴了一大口獻血。

  倒在地上,耳朵,眼睛,鼻子,也漸漸的開始出血。

  她的世界變成了紅色。

  她猙獰嘶吼。

  薛明珠騎著馬,趕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從馬背上跳下來,疾步前來。

  容枝神色一凜,地上的那把匕首動了動,倏的一下直接刺向了薛明珠的右胸口。

  刺的力氣沒有多大,但也流出了鮮血。

  她趔趄了一下,用手捂住。

  「娘娘。」

  溫柔的面孔有一瞬間的扭曲。


  容枝望向她。

  「你沒把她解決掉,這是懲罰。」

  停頓了一下,揚起笑:「明珠姐姐,此事定然不怪你,但是,誰讓你們血濃於水呢,我這般遷怒,你不會怪我吧?」

  薛明珠咬唇,沒回話。

  容枝笑著的小臉驟然冷了下來,走上前,捏住了薛明珠的下巴。

  「沒用的廢物,連個薛小草都遲遲解決不了。」

  「薛明珠。」她定定的盯著薛明珠,一字一字,咬牙切齒。

  薛明珠的睫顫了顫,她本來是打算出手的。

  沒想到薛小草這次狩獵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君祀與容枝。

  容枝鬆開了她,道:「薛小草,留給你處理。」

  她轉身,跪坐在君祀身旁。

  手速很快的將那根箭拔出來,指尖動了動,一縷紅色的霧鑽進傷口,慢慢復原。

  薛明珠看著在原地打滾,五官被血模糊的臉,只覺得一陣噁心。

  上前幾步,將人給打暈,森然的盯著她的面孔,眼神冰冷。

  ————

  獵場出現了刺客,這又是一番徹查,朝堂之上,一陣腥風血雨。

  大臣們不敢胡亂串門,生怕被誤以為想要拉幫結派,謀反篡位

  皇帝不知何原因,雖完發無損,但昏迷了整整一天。

  聽說那皇后娘娘,擔心了一天一夜,守在身邊,以淚洗面。

  「娘娘,您先去歇息,奴才在這守著,待皇上清醒,便給您傳個話。」順德眼球充血,容枝等了多久,他就等了多久。

  畢竟年紀是大了,有些熬不住。

  時不時擰自己一下,保持清醒。

  「順德,皇上醒來,若不看不見本宮,怕是會傷心。」容枝哭的眼睛紅腫,這讓她瘦弱的身子看上去更是脆弱,不堪一擊。

  那小臉似乎消瘦了一圈。

  順德長吁一聲,擔心的目光頻頻望向龍床。

  又是一上午,順德終是下去歇息了。

  容枝緊握著君祀的手,臉上閃過懊惱的神色。

  君祀現如今只是個凡人,神力在他體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融合。

  唉……

  容枝小臉幽幽的,盯著君祀的臉看。

  睏倦極了的時候,就喝口水,散散困氣。

  又是一個醉醺醺的夜。

  君祀是寅時醒來的。

  一睜眼便看到了睡在旁邊的容枝。

  腦子還有些混沌,他眨了眨眼睛,翻身把那人兒壓住,低聲喊道。

  「枝兒。」

  容枝睡的淺,他這一番動作,便將人給吵醒了。

  「夫君,你醒了。」

  君祀趴在她身上,頭埋在容枝的脖頸處,悶聲道:「嗯,醒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

  君祀沒開口問當日的事。

  只想把懷裡的人兒給抱緊,這一切讓他覺得覺得惴惴不安。

  總覺得下一秒,這嬌人就會消失。

  容枝覺得他不大對勁,試探的開口問:「夫君,那日……」

  「那日怎麼了?枝兒,我們是如何脫險的?你可曾有受傷?」君祀咬下唇,往那嫩肉上咬了一口。

  「嘶……」

  容枝疼的咬牙,張嘴在他肩膀處也咬了一口。

  他的肉很硬,完全咬不動,甚至有些磕牙。

  「當日好在被薛家嫡女碰見,她是爹的女弟子,功夫了得,就將咱們給救下了。」

  容枝睜眼說瞎話,這個藉口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

  君祀眸色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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