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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霸總又為小嬌夫撐腰了6

2024-10-03 01:46:56 作者: 雲濃濃
  溫熱的氣息,打在他臉上。

  還來得及反應,一個柔軟、微濕的東西,碰到了他的下巴。

  對方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容枝眨了眨眼睛,手心有些癢,他黑長的睫毛在眨。

  林括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兩隻手稍稍捏緊了些,到底做不出阻止的動作,心裡隱隱,很是小人的,想知道。

  她會對自己做什麼。

  盯著離自己只有一丁點兒遠的那抹艷色,瀲灩著的絕色。

  容枝卷翹的睫毛微顫,他的不阻止,在容枝眼裡,像是在暗示。

  她抬起下巴,努力的踮起腳尖。

  還是……

  吻不上去。

  嘗試了幾番,容枝泄氣。

  氣急敗壞的,吹了一口氣。

  放開了捂著他眼睛的手,表情立即無辜,鹿眸帶著淺淺的笑意:「呀,剛剛怎麼就不小心碰到了。」

  林括:……

  容枝抓著他的手,不放,眉眼如畫,低垂著,搖了搖頭,又說:「頭暈暈,能送我回家嗎?」

  揩油時間到!

  趁機,摸了幾下。

  嘖,小手真嫩。

  林括沒抬眼,怔怔的盯著她。

  視線又移到了她抓著自己的手上,眼神暗了一分。

  沒人說話,空氣凝成了冰。

  半響,容枝才聽見林括說。

  「容小姐,你挺熱情的。」

  林括頓了一下,不咸不淡的,又問。

  「想包我?」

  清冷磁性的聲音,說出這句話,有些撩人。

  燈閃了一下,白色的光繞著中心點蔓延。

  容枝語塞,想了一下:「你也可以這麼認為。」

  說完,怕他誤會,又補充:「你也理解為我在追你。」

  暗色中,他細碎的劉海落在額前,桃花眼神色更深,在這暗色之中,稜角分明的臉半明半暗,令他顯得更為神秘。

  林括似乎扯了下唇角,聲音很淡:「不給包。」

  容枝挑眉:「我可以追。」

  包不成,她還有一張厚臉皮,可以死纏爛打。

  林括扶著她的腰,看著她那八厘米的高跟,實在不太放心。

  對她說的這句話,也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壓根沒放在心上。

  「走吧,我帶你出去。」

  林括淡淡的說道,不再與她糾結包與追的話題。

  雙手插著口袋,走在前頭,放慢了腳步。

  時不時回頭,掃她一眼。

  容枝慢悠悠的,走姿很好看,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矜貴的氣質。

  撩發、抬眸、笑,都很動人。

  林括是個俗人,不可能不動心,只是他心裡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結完帳,林括送容枝出去。

  酒吧門口。

  「容小姐,需要我為你叫代駕嗎?」

  他問道,真的只是隨口問的,話音剛落下,容枝還沒反應過來,他人已經走到路邊攔車。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容枝抿唇,看著他在路邊攔下一輛車,從口袋裡掏出兩張藍綠色的錢幣。

  走過來,想要扶著她上車。

  容枝垂眉,又抓住了他的手。

  「我一個女孩子,喝了酒,坐陌生人的車,你不擔心我嗎?」

  趁機,又揩了一把油。

  林括感受著她略有些涼意的手,睫毛顫了顫。

  「容小姐敢一個人出來喝酒,想來膽子應當不小的。」

  容枝努嘴,從珍珠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放進林括的口袋裡。

  笑著說:「你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


  雙頰很紅,眼神卻很清明,走路的步伐也很穩。

  看著女人朝他揮揮手,隨後把車門關上,林括一時,猜不透,這人,到底醉沒醉。

  伸手把那張名片拿出來,掃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丟了進去。

  沒有絲毫猶豫,動作乾淨又利落。

  只是在走進酒吧時,又定住了腳步,神色掙扎。

  半響,在心底嘆了口氣。

  沒再繼續走,還是返回,面無表情的將名片,撿回來,放在兜里。

  無視掉旁邊大媽異樣的眼神,他回到酒吧,找負責人,結了今天的工錢。

  林括缺錢,很缺。

  奶奶在醫院,情況好的話,一天只需要三千,情況不好的話,一天可能需要花費一萬餘元。

  平時,除了上課,他日常就是打工。

  找的工作,也全是日結的。

  酒吧工資高,所以他來了。

  負責人對他態度還是挺好,今天誇了他幾句。

  算了一下今日的工錢,負責人微信轉給他。

  林括看著上面的金額,心底沒放鬆,反而,神色,愈深。

  78888元。

  負責人還在跟旁邊的人,津津樂道:「我這都幾年沒見過喝個酒還開vvvip包廂的顧客了,好在平日也有讓人打掃,不然,今天可真沒那房,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那可不是,花幾十萬開個包廂喝酒的,也是少見。」

  「人家那瓶酒,一百來萬,可見不是個缺錢的。」

  「……」

  林括說不出心底什麼感受,一百來萬的酒,她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全被他喝了。

  他這便宜,占的挺大的。

  林括提起挎包,出了酒吧。

  望著高聳入雲的大樓,生平第一次,他嫌棄自己沒有很多錢。

  馬路邊喧囂,行人匆匆。

  京城的夜晚不黑,燈火輝煌。

  他走入了忙碌的人群之中,與夜色融為一體。

  回到租的屋子裡。

  這個房子是他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花費了好一番心思,才租到的。

  一房一廳,一個月,八百。

  很便宜,也很破敗,連著窗戶,破了個洞,他也沒找人修,木門每次開門,都會發出一陣噪聲。

  除了必需的家具,沒有多餘的東西。

  他的房間更是簡單,一張木床,一個破了角,放不穩的書桌。

  林括疲憊的躺在床上,用枕頭壓著自己的腦袋。

  這裡很偏,離他的學校很遠。

  來回一趟,得要三四個小時。

  不知怎的,想到這些,林括眉間略過煩躁的神色,像是心裡悶了一口氣,他一把將枕頭丟在地上。

  衝到狹**人,只能融進一個人的浴室里,用冷水澆灌著全身。

  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警戒著自己:別去禍害人家女孩子。

  人家那一瓶酒,可能是他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林括深呼了一口氣,伸出手,鬼使陽差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似乎上面還留有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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