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看著丁悅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內取出一個木盒,然後打開,將一張封印有銀色小劍的符籙握在掌中。
閻默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認出來了,這是渡劫期煉製的劍符,可發揮出渡劫大能的全力一擊。
到了此刻,他已經有些理解紫陽宗的元為何要退避。
面前的青年絕不是什麼鍊氣期的小雜魚,渡劫期劍符都能隨手拿出,面對可戰元嬰期的自己沒有一點懼色,他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駐顏有術的前輩大能。
「等等,我是道子,我是天屍門少主,你不能以大欺小。」
說話間,閻默急速後退,臉上帶著恐懼。
眾人再次石化,特別是那些築基以下的太玄宗弟子,他們感受不到渡劫劍符上的威壓,更是從未見過這等符籙。
故而,他們眼中的真相就是丁悅嚇退了天屍門少主閻默。
「丁師兄無敵,丁師兄天下無雙,丁師兄誰與爭鋒!」
看到閻默瞬間退出去數百丈,那些天屍門的弟子紛紛如避蛇蠍的遠離,回過味兒的眾太玄宗弟子忍不住再次吶喊高呼。
丁悅暗嘆一聲可惜,對方的反應太快了,根本就不等他激發符籙,就已經逃遠。
天屍門乃五大神宗之一,身為少主的閻默身上絕對有保命底牌,若不能近距離打中,哪怕是渡劫期劍符也根本就殺不死他。
因此,丁悅直接收起了劍符,微笑沖那些興奮吶喊的同門揮手,根本就沒有將閻默放在心上。
太玄宗九脈坐落萬里宗門大地,鎮壓八方,中心有一座懸空的島嶼,其上殿宇錯落,金碧輝煌。
這裡就是太玄宗的權力象徵,太玄殿。
此刻,太玄殿一座偏殿內擺放著茶几、蒲團,共有八人在對坐飲茶。
其中一方為五人,四男一女,分別是紫陽宗、落虹劍宗、天屍門、御獸宗、九轉聖道宗的渡劫長老。
另一方的三個老人,自然就是太玄宗的宗主和兩位太上長老。
碰,突然,一身穿灰衣的馬臉老者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盞,臉色不悅的看向對面太玄宗宗主齊雲道。
「齊宗主,只是弟子間的切磋而已,有必要使出如此卑劣手段嗎?」
太玄殿位於九峰上空,以渡劫期的神念,可俯瞰整個九峰上的比斗,這也是劉嵩等人願意和齊雲道坐下來喝茶聊天的原因之一。
畢竟,以往都是太玄宗敗多勝少,他們志得意滿的說些風涼話,何樂不為?
只是眼下他天屍門吃了大虧,顏面掃地,劉嵩自然不會高興。
「劉道友,你太過偏激了,這不就是弟子間的較量切磋嗎?何來卑劣一說?」
齊雲道捻須微笑,他此刻的心情無比舒暢。
比鬥了數場,太玄宗皆以失敗落幕,誰能想到,倒數第一的玄玉峰上,竟出了一個如此有趣的外門弟子。
以他們的眼光,誰都能看得出丁悅的真實修為和骨齡。
要不然在元誤會退走時,紫陽宗的吳長老就已經動怒了。
齊雲道說的沒錯,心性、膽識同樣是一種較量。
丁悅以十七歲的年齡和鍊氣期五層的修為,能在各位道子神女面前談笑風生,他已經贏了。
至於元、閻默等人產生誤會,就說明他們的心性不如丁悅,輸的理所當然。
「哼~,你宗長老將渡劫期劍符都拿了出來,還說不是早有預謀,我看你們就是輸不起。」
天屍門可是死了一個金丹期的弟子方平,劉嵩雖目睹了事情發展的全過程,也知道丁悅應該是個臨時出現的變數,但還是忍不住如此說。
「敢問劉道友,你宗可有面對元嬰絲毫不懼,還能讓對方產生誤會懼怕退走的鍊氣期弟子?」
面對咄咄逼人的劉嵩,齊雲道還未說話,太玄宗的另一個長老就忍不住冷笑反問。
「這~」
劉嵩被問的啞口無言。
元早就能突破到元嬰期,卻一直壓制境界,閻默也同樣如此,他們都能挑戰普通的元嬰強者。
太玄宗的長老說那個小雜魚丁悅是在面對元嬰期,這點沒錯。
真是非要從他天屍門內找出這樣一個人,哪怕提前跟其說好,也沒可能做到如丁悅那般泰然自若,讓所有人都產生誤會。
他自己都不信,就不要說再去反駁了。
話說到此處,幾大長老都憋了一肚子氣,卻沒地方發泄。
特別是來自九轉聖道宗的老嫗,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叫囂著要抓去聖女暖床的丁悅。
不過,當著齊雲道和兩大太玄宗長老的面,傳音告知都覺得丟份,就不要說親自對一個鍊氣期五層的螻蟻出手了。
「這次算我們輸,不過,一年後,我等還會再帶弟子前來登門討教,希望貴宗還有如此良才美玉能力挽狂瀾。」
紫陽宗的紅臉老者吳友德第一個表態。
畢竟,一切誤會都是因他宗的道子元而起,他感覺很丟臉,同時也不認為太玄宗贏得有多光彩。
良才美玉這幾個字,乃是被他著重提及。
「告辭~~」
「告辭~~」
吳友德說完,劉嵩與那老嫗,以及落虹劍宗、御獸宗的老者也紛紛站起。
「恕不遠送。」
目送五人離開,齊雲道三人臉上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
多久了,太玄宗各峰弟子頭上一直籠罩著五大神宗年輕一輩帶來的失敗陰霾,再不提振士氣,他們真的要一直敗落下去。
玄玉峰下的喧鬧逐漸平息,因為丁悅走向了柳妍馨。
「丁師兄要幹嘛?他這是要履行承諾,去抓聖女暖床嗎?」
「應該沒錯,我早就聽說九轉聖道宗的女子各個清高自大,真想看看她們墮落凡塵後的樣子。」
「丁師兄好樣的,丁師兄我輩楷模。」
聽著那些弟子的竊竊私議,柳妍馨的黛眉微蹙,澹臺若雪臉上則浮現出一層寒霜。
「你倆都是聖女?」
丁悅停在兩女前方,淡淡開口問道,同時目光在她們前凸後翹的身段上遊走。
近距離觀察,柳妍馨的鵝蛋臉白皙精緻,沒有一點瑕疵,澹臺若雪的瓜子臉也不逞多讓,關鍵她們裙擺下的身材全都火爆的一塌糊塗。
丁悅的目光赤裸裸,仿佛在欣賞兩個精雕玉琢的藝術品,根本就沒有一點掩飾。
再想到他放出的那些污言穢語,柳妍馨、澹臺若雪都不覺動了殺意。
若非忌憚丁悅的渡劫期劍符和「真實」修為,她們恐怕已經出手了。
「你別太過分,否則我宗長老定會將你抽魂煉魄。」
澹臺若雪開口,語氣冰寒,這和她修煉的功法有關。
「是嗎?讓她來呀,我已經等不及了。」
丁悅哈哈大笑,沒有一點一絲的懼怕,說話時依舊在欣賞兩女的凹凸玲瓏。
這應該就是鄉下土豬也立志要拱的好白菜吧,該大的地方大,該圓的地方圓,該長的地方長,可惜都穿著衣服,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