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對於匈奴的長處與缺陷都做過細緻的分析,所以才專門設計打造出了這麼一種重型武器,專門克制對方的騎兵。閱讀
長戈與戰車的組合,針對的便是輕騎彎刀,而重甲盾牌則是為了抵擋近身攻擊與箭矢。
匈奴的騎射雖然看上去有些嚇人,但威力卻十分一般,根本就無法正面刺穿盾牌。
比起秦國軍隊所裝備的強勁弩箭,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在這多方面的克制之下,匈奴騎兵根本就發揮不出應有的戰力,所以才造成了眼前這般一面倒的局勢。
李牧用兵向來講究謀定而後動,所以在一開始便進行堅壁清野,以高大的城牆進行防禦,為的便是消耗敵軍的有生力量。
隨後出動戰車,則是要挫敗對方的騎兵攻勢。
而在占據了絕對上風之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趁勝追擊!
看著匈奴軍隊開始潰敗,李牧也知道機會到了,隨即眸光一閃,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喝道:「出擊!」
話音落下,便率領著早已整裝待發的兩股精銳騎兵,與眾多士卒一同發起了進攻,從左右兩側進行夾擊。
遭遇了這般突襲,匈奴也是折損了不少。
當得知兩翼被阻擊,其主將也是滿腔的惱怒,立刻下令進行反擊。
而匈奴士兵倒也是有股子狠勁,雖然處於劣勢之中,但依舊拼死搏殺,一時間竟是與趙軍僵持住了。
看著這一幕,李牧微微蹙眉。
以如今的局勢來說,勝利基本上是穩了,不過若是匈奴部隊不惜代價的抵抗,自己這邊的傷亡也會不小。
而就在其思索著要如何速戰速決之時,神色卻是猛地一動。
朝著戰場之上看去,只見在敵軍後方,似有著一道金色劍光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匈奴陣營之中自然也察覺到了異常。
就在匈奴主將指揮著軍隊作戰之時,一名傳訊兵卻是匆匆而來,並報導:「稟報大都尉,我軍後方遭遇襲擊!」
聽到這話,前者心中一驚,連忙問道:「騎兵還是步卒?有多少人!」
傳訊兵回道:「似乎,只有一個!」
「一個人?」
匈奴大都尉一瞪眼,感覺自己被耍了,怒喝道:「只有一個人還用得著稟報?難不成他還能殺穿了整片後方部隊不成!」
而就在其話音剛剛落下,卻又是一名傳訊兵趕來,開口道:「襲擊者已突破後軍第一道防線,正在向中軍逼近!」
大都尉聞言,面色頓時一驚,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不妙之感。
雖然如今絕大部分兵馬都在抵擋趙國軍隊,但後方依舊有著數千人,以區區一人之力,應該不可能殺過來吧?
然而,片刻之後,卻是再次傳來消息。
後軍的三道防線竟然都被攻破了!
得知此事,大都尉也是繃不住了,立刻下令,調集更多士兵對其進行絞殺。
頓時間,又是數千人馬朝著大軍後方趕去。
與此同時,後軍之中已經殺的昏天黑地,只見一名男子手持著兩柄金色長劍,不斷的斬落而下。
每一劍斬出,便是一縷縷強悍的金色劍氣迸射開來,直接將周圍的匈奴士兵斬殺,沒有一人可以靠近其周身七尺之內。
此人,正是王祤!
見其實力如此可怕,匈奴士兵便是張弓搭箭,霎時間,又是一陣劍雨飛射而出。
王祤見此面色微寒,隨身軀一震,強悍的罡氣便是籠遭開來,下一瞬間,所有的箭矢竟是被盡數擋下。
勁氣猛地一震,千百支箭矢便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周圍的士兵頓時間一陣慘叫,便又有近百人沒了性命。
看到這超乎想像的一幕,眾多匈奴也是面帶驚恐,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王祤也沒管這些傢伙,只是自顧自的朝著中軍之處衝殺著。
他很清楚,雖然自己憑藉著鍊氣術的手段暫時震懾住了對方。
但此處足有著兩三萬的匈奴軍隊,單憑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將其擊潰的。
他之所以能夠連連突破對方的防線,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護體罡氣的存在。
雖然一層罡氣很難抵擋真正的高手,但卻也不是尋常兵刃能夠破開的。
自己要做的,就是幫助李牧所率領的軍隊儘快取得勝利,而最簡單的獲勝方式,便是擒賊擒王!
只要能幹掉這支軍隊的主將,便可在最快時間內將結束戰爭。
一念及此,其周身的劍芒便是更盛了幾分,凡是擋在其身前的敵人,皆在一劍之下斃命。
而就在這時,被調遣而來的更多士兵也沖了過來,從四面合圍,手持兵刃展開圍殺,想要將之擊斃。
而王祤卻不管這些,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衝鋒,只要有劍罡護體,就算是站在原地不動,普通人也傷不了自己。
於是戰場上便出現了很奇怪的一幕。
一大堆人圍著他劈砍,但卻連其衣角都碰不到,而王祤則是絲毫不做理會,手中的雙劍綻放出道道金光。
每一劍落下,地面之上都會多出幾具屍體。
在這般全力衝殺之下,不過片刻時間,便是衝破了層層封鎖,來到了匈奴軍隊的核心之處。
抬眼朝著前方望去,掃了一眼就立刻鎖定了處於人群保護之中的大都尉。神色一動,便朝著對方沖了過去。
大都尉見此,心中不由的一驚,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可以衝過層層阻擋來到這裡,而是還這麼快。
隨即立刻下令道:「快,將此人擊殺!」
話音落下,眾多士卒便是圍了上去。
不過這些兵馬卻是擋不住前者,無論是步卒還是騎兵都被其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掀翻在地。
而就在他距離匈奴主將僅有百米距離之時,其神色卻是猛地一頓,在一瞬只見身形騰空而起,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自其身下飛掠,一柄閃爍著含光的彎刀貼著他身體划過。
二者相互交錯,又在一瞬間拉開距離。
而就在這眨眼間,彎刀破開護體罡氣,撕開了一片一角,而鍊氣之劍上則是多出了一縷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