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天選之城,楊青等人回到了住所,開了一個較長的會議,列出了副本內所遇到各種困難、機制和手法。
總結反思了這一次的經驗教訓,深刻復盤,也算是對自己的努力的一番答卷。
「還是不夠強啊……」
楊青嘆了一口氣道。作為排行榜上的大佬,讓旁人聽到只會覺得你在凡爾賽,但事實確實如此。
如果僅僅一個排行榜,就讓他們這類人驕傲自滿,失去了前進的動力,那一定走不遠。
「是我太不小心了,走位失誤被刀氣給秒了……」
屋頂上跳舞有些自責,在消耗戰中自己是唯一的核心,就是因為自己才導致了最終的團滅。
「不用自責,大家都有所失誤,下次再調整回來就行了。」
楊青拍了拍屋頂的肩膀,他自己也有不少的問題,都是以前留下來的壞習慣,最後導致了團滅的隱患。
過東帆和雲成禮的表現都比較中規中矩,在那種環境下其實也很難發揮出來。
把整理好的材料整合成一個專欄,準備上傳至自己的B站帳號上去,雖然自己沒能拿到首殺,但也摸清了不少的東西,給後來者提個醒。
首殺這個東西,在經歷過一次失敗後,楊青等人就看透了很多,一切隨緣。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發完專欄,楊青習慣性地登到了臨仙論壇上,水一水貼、看看有沒有什麼趣事發生、收集信息啥的。
瀏覽了一番,一個帖子吸引了楊青的注意力。
「大佬們,我在望斷山脈後山的海邊,發現了一隻烏龜,看樣子好像還不錯,當寵物應該可以。」
「玄龜:生活在青雲大陸的近海區域,擁有極強的防禦力和悠長的壽命,擁有微弱的神獸玄武血脈。」
「玄武?這麼牛逼的嗎?不過看它的樣子好像很憨啊,都不愛動彈的。」
「攻擊力這麼低?只有純粹的防禦力豈不是要人當縮頭烏龜?」
「看上去還行吧,對於術士還有輔助職業來說,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樓主快發個點位出來,我去抓抓看。」
看著這個帖子,楊青看向了一旁的屋頂,屋頂是沒有寵物的,本來說好過段時間給他搞一隻,後來因為決鬥大賽和線下活動給忘記了。
「屋頂,你看看這個?」
說罷,楊青將帖子的連結發了過去。
看完之後,屋頂明顯有些意動,能夠提供保護屬性的寵物,正是他所需要的。
「走吧,我們去那個坐標瞧一瞧,看一下有沒有運氣碰到,給你搞一頭。」
沒等屋頂說話,楊青便一把拉起對方,朝著天選之城外走去。
……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決鬥大賽的正式比賽即將拉開了帷幕。
藍星體育場上,早已經是人山人海的狀態,雖然大多數人買不到票,無法進入體育場享受虛擬實境交替的感覺。
但是官方仍然貼心在場外,布置了幾台大熒幕播放器,讓一眾圍觀群眾能夠觀看比賽。
場外也有不少嗅到商機的商家,來到這兒販賣各種小周邊、零食、飲品等一系列的東西。
青雲大陸,選手待戰席中。
咕咕咕焦慮不安地握著手中的巨劍,一邊偷瞄了一眼直播間,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觀眾們,變的更加地緊張起來。
她是今日要出場比賽的選手之一,別看她的性格和個子,其實是被隱藏在夜鶯的光芒之下,貨真價實的一位技術玩家。
換在平時在決鬥場裡,咕咕咕肯定不會緊張,但是突然面對這麼多人,她的社恐又開始隱隱發作,害怕那些人的目光與評價。
「早知道就不報名了……」
咕咕咕有些欲哭無淚,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何況今天,自己的家人也在觀看直播,自己也不能給他們丟臉,必須贏下這一局比賽。
「他們都是豬頭,他們都是豬頭……」
咕咕咕小聲默念道,忽然,在她的眼中,所有的人都變成了一顆豬腦袋,面容滑稽搞笑,一下子壓力減輕了不少。
「夜鶯姐?」
轉過頭,看到手持手杖的夜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咕咕咕老臉一紅。
「有了這個小障眼法,你應該就不會緊張了吧?」
夜鶯笑著道,自己是施術者,在咕咕咕的眼中,自己當然不會變成豬頭。
「嗯嗯。」
咕咕咕點了點頭,現在的她雖然不緊張了,但是突然有些怕笑場了。
因為夜鶯幻化出來的豬頭模樣,是藍星從前一部很火的兒童動畫,叫什么小豬佩奇來著。
一眼望去,全是那個滑稽的豬頭,全都是社會人。
「去準備一下吧,第一場比賽就是你了。」
看到眼前彈出的公告,上面寫清了今日的比賽安排,隨機安排對手,誰也不能提前知道是打誰,無法提前做準備。
「好。」
咕咕咕應聲道,然後抱起手中的巨劍,小心地擦拭起來。
巨劍之上,三顆卓爾不凡的幻石,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是三顆完美幻石。
是咕咕咕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再加上夜鶯的億丟丟贊助,一行人的裝備幾乎堪稱豪華。
不過在決鬥大賽上裝備帶來的增幅有效,還是需要看自己的技術操作。
「咚——」
伴隨著一聲悠揚的鐘聲,臨仙首屆決鬥大賽正式拉開了帷幕。
一身裙裝的唐靈從天穹遙遙落下,姣好白嫩的臉龐面對著線上線下的觀眾,憑顏值吸了一大波的粉。
「唐靈小姐姐,我能做你的舔狗嗎?」
「樓上你要去舔一座塔嗎?孩子,網絡上的東西你把持不住,這裡面的水很深,讓叔來。」
「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我進入通天塔闖關,豈不就是等於我進入……」
「痴漢爪巴!」
「……」
沒有過多的言語,唐靈站在台上也有些不自在,感覺別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異,灼熱。
自己被唐寧創造出來的時間比較短暫,與玩家們之間的接觸較少,純淨的如同一張白紙。
聽著台下的喧譁聲,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