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沂搖了搖頭,還挺佩服他弟弟的腦洞。
找了個男朋友?!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謝江疑惑的問道:「出人命了?」
謝沂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謝澄就開了口:「他不平均每天都能弄出幾條人命來著麼!」
謝沿:「……」
謝江:「這話你能隨便往外說!」
謝澄慫了兩秒,嘀咕道:「這不是在家裡麼!」
謝沿和了電腦給放到了一旁:「大哥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我們也好想想解決的對策。」
謝沂捂著半張臉,看起來是極為無力:「池池他……把人姑娘肚子給搞大了!孩子都兩個月了!」
空氣一瞬間安靜的不行,謝家幾個兄弟很默契的掀了掀眼皮,表情一個比一個怪異。
謝澄被嚇得不輕,差點沒直接暈過去:「他……他……他怎麼下得去手的呀!」
謝沿掐了把眉心,煩躁:「先把人弄回來再說。」
謝江:「人姑娘是打算把孩子留下還是……」
謝沂:「聽阿池的意思來說,那姑娘是打算給孩子找個後爸,好像是已經口頭訂婚了。」
「真他媽狗血」謝澄趴在沙發上,懷疑人生,他以為他小弟弟已經很……結果他另一個弟弟更……
這一個個的不說都是著了什麼魔,但也太,太,太……太魔幻了吧!
那些人類嬌嬌弱弱的姑娘,有什麼誘人的人他還是比較喜歡可以和他一起單挑大白鯊的人魚。
謝江想了想,問道:「那孩子會是人魚還是人類?」
謝沂搖了搖頭,他怎麼會知道:「阿池說,孩子如果是個人類,就留給那姑娘養著,如果是個人魚,他是要接回來的。」
「隨他去吧,二十七八也不小了,管他做什麼。」謝沿說著,抱起一旁的電腦就走了。
樓梯上了一半,謝沿抱著電腦又走了下來:「瀾瀾說他半個月後要帶他女朋友回來,讓你們幾個都收著點,別再她女朋友面前擺譜。」
謝沿說著看了眼謝澄又看了眼謝江:「尤其是你們兩個,一個話太多,一個話太少!」
謝澄:「……」媽的,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謝江:「……」他四弟話多,需要注意,他可以理解,怎麼他話少了還需要注意!!!
「另外,瀾瀾說他見過她女朋友的家長了,那邊是說著可以先訂婚來著。」
謝澄氣不打一處來:「訂個屁的婚!談個戀愛討個新鮮就得了,還訂婚,是打算以後生個怪胎。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謝沿:「你考慮得真遠!」
謝沂:「怪胎倒不至於,同宗同源,巫師不是說人魚和人類最初的時候都是一個物種麼,不過後來,一大部分的上了岸,一小部分留在了海里。」
謝澄依舊執拗得很:「這都過去多少萬年了,基因早都變了。」
謝沂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這小子還沒有遇到過心動的人,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謝池再去醫院的時候,歸妍已經不聲不響地出院了,謝池被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她這是壓根都沒有把他說的話給放到心裡去。
要不是心裡頭還有著那麼一絲理智,謝池覺得他能直接殺過去,這一天天的,愣是不讓他省一點心,懷著孩子,還四處亂跑!
在她心裡,那個小弱雞和他到底誰才重要一點!
又跟那個男人跑了,難不成她之前說的喜歡都只是隨口說說?!他到底哪裡不好了!他都說了他會負責的。
她怎麼還……
他甚至都模仿著娛樂圈裡發生的這些事,一動不動的做了個協定的,他們可以在沒有婚姻關係的前提下共同撫養這個孩子的。
……
晚上,溫予那些謝瀾家裡放著地那一本人魚圖冊,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地還指點一下,拿給謝瀾看看。
謝瀾都不好意思告訴她,那些,原本每一個都可能會成為他的王妃。
一臉看了好幾張後,溫予便發現謝瀾有些漫不經心地的在敷衍她,就覺得挺奇怪,明明是他的珍藏,他怎麼還不感興趣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溫予又往後翻了一頁,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看樂譜的男人,也是奇怪,他明明是個搞設計的,卻總喜歡看她新歌的曲譜。
「謝瀾,這個小人魚長得好清純,好好看!」
謝瀾回眸看了一眼,敷衍似的應了一聲,這條小人魚他去年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找了伴侶了,現在估計孩子都有了。
溫予有些鬱悶了嘟囔著:「你不喜歡這類型的呀!」
「嗯,不喜歡。」他拿著筆,在樂譜上圈圈畫畫的:「阿予,這幾處可以稍微改動一下。」
溫予看了眼,沒太在意,曲子和詞都不是她做的,她只是負責唱而已,抬手翻了下一頁,是個看起來就很妖嬈的小人魚。
「這個呢,這個呢,你喜不喜歡這個,你看這腰,這臉!這腿……」
謝瀾把手裡地樂譜給放到的床頭的柜子上,揉了揉眉心,問道:「阿予從哪看出這人魚有腿了!」
「額……」有的話說的多了,說起來就成了習慣,習慣,這突然就嘣了出來,就有些尷尬。
溫予看著手裡的畫冊,沉思了兩秒,嘟囔道:「為什麼這上面的小人魚都是女的呀?我有點想看男的人魚!」
謝瀾:「……」
「動漫里的人魚立繪,那人魚,都是有六塊腹肌兩塊胸肌的大帥哥!而且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
他挑了挑眉:「很想摸?」
「想!」溫予想都沒想就應了,怎麼可能不想摸,她看到那些二次元的人魚立繪,都快走不動路了好吧!
謝瀾忽的笑了聲,很淺,眸裡帶著異樣的光彩。
他拿過她手裡的畫冊給隨手扔到了一旁,把人往懷裡一拉,半撩起衣服,握著她的手,一點點的覆在他冰冰涼涼的身體上。
溫予怔了兩秒,被他這操作驚了兩秒,而後便很心安理得的摸了起來,自家男朋友,不摸白不摸!
半晌,他低垂著眉眼,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