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帶著溫予回家的第一天,看了一天的文件。
當天晚上,謝沿拉著謝沂,謝江和謝澄躲在監控室里,一邊看著白天看謝瀾書房的監控,一邊實時的監控著家裡走廊上的動靜。
謝澄打賭似的說道:「溫予那丫頭肯定會偷偷地去找瀾瀾,他們這兩個熱戀中的小情侶,怎麼可能分的開!」
謝沿疑惑:「為什麼不是瀾瀾去找溫予?」
「因為他們兩個,整個從認識到交往都是溫予那丫頭在主動,都是溫予在追!」
一旁閉目養神的謝江抬了眼,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那小弟弟說的,好像是他追的她嗎?
雖然信息難免會有偏差,但是差距這麼大的嗎?
「就上一年,八九月的時候,他們兩個在醫院認識的,然後瀾瀾腳好了之後不就回來了麼,也不知道那姑娘哪裡弄的瀾瀾對公手機號,天天給瀾瀾打電話。」
謝澄說著,揚了揚眉,迷之自信:「不過那斷日子,瀾瀾對公的那個手機號在我那,我可是把那姑娘攔得妥妥說。」
謝江眯了眯眼:「所以,就是因為你非要瀾瀾去你那邊養傷,他們兩個才遇見的?」
謝沿兩個拳頭在一塊撞了撞:「要說了當初讓你別作妖,你偏不聽,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謝沂笑著:「即便瀾瀾當初沒有去阿澄那邊養傷,他們兩個也還是會遇見的,有的事情,命里早就註定了。」
謝沿:「……」
謝江:「……」
謝澄:「……」
兄弟三個很默契的瞪了謝沂一眼,謝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去看看歲歲。」
七月流光,謝池也坐著飛機從Z國那邊回來了,該坐的他都做了,只希望她未來過得好,嫁給誰……
若說心裡沒一點的波瀾,那是不可能的,可她不能那麼自私……放手,或許是現今能做的,截止目前為止,對她最好的打算了。
回去後直到第四天,謝瀾才有空閒帶著人出去玩。
融城這邊的天是剛剛好的,海灘上人來人來,迎面而來的,是鹹鹹的海風和混混的熱浪。
他的姑娘穿著惹火的比基尼,性感美麗的不可方物,不太想讓她穿,太惹火了。
可小姑娘愛美,也沒有辦法,他只能多護著點。
謝瀾懶,雖說是帶著人出來了,但是依舊不太想動,躲在太陽傘下乘涼。
可能是在一起久了,溫予也不太想動,跟著他躺在了沙灘椅上,也不是不想出去,只是周圍那一群女人的視線太熾熱了!
溫予覺得她只要一走,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女人趕忙這送過來,倒也不是說就是盯著,只是平日裡太忙,閒了,也只想跟他在一起
……
不遠處,一堆情侶在熱吻。
溫予坐了起來。伸手戳了戳太陽傘下帶著墨鏡的謝瀾,撒嬌一般的語氣:「我也想要。」
他最近有些克制,回了他家後,他都不怎麼親她了。
謝瀾朝著她指尖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悶悶的應了聲,也坐了起來,他伸手把人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很輕的一個吻,落在了溫予的額頭上。
蜻蜓點水,片刻即離。
溫予撇了下嘴,不太開心,餘光繞過去,那對情侶還在熱吻,距離不算遠,隱約之中,溫予覺得自己都看到了他們兩個糾纏著的舌頭。
小姑娘頓了好一會,說道:「謝瀾,你不行!」
「嗯?」他摘下墨鏡,奇怪的看著她,他怎麼就不行了?
順著小姑娘的目光,謝瀾往那邊看了過去。
大庭廣眾之下,那麼親昵,也不害臊。
他板過她的臉,問道:「我哪裡不行了?」
「別人接吻五分鐘,你親我一秒都不到。」
「……」就挺鬱悶,那跟他行不行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不會,而且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別人是法式舌吻,你就親了下我的額頭。」
「……外面人多。」
謝瀾低著聲音解釋道,可惜溫予並不吃他這一套,她晃著他的胳膊:「你仔細聽一下。」她不滿地說道:「我都聽到他們接吻的聲音了!」
「所以……阿予是覺得我接吻技術不太行?」
她偏頭,因為他沒好好親她,正個那,頭上道:「哪哪的都不行,至少你應該學一下,看看人家怎麼接的吻!」
謝瀾揉了揉發漲的眉心,暗罵了一聲:「……草。」還是第一次被他這麼嫌棄,偏偏還是因為……
「我說的事實,你還罵我!」
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她也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他來一個法式長吻,好宣告給那些目光灼熱的女人!
告訴沙灘上的那些小妖精,他,是有主的。
謝瀾是真的被氣到了,覺得自己被傷害到,片刻,緩了下身,抱著懷裡的人就直接去了不遠處兩個人下榻的酒店。
起初,溫予緊張的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顧周圍一眾人的目光,直到把人抱回了酒店的房間。
然後,一切就都明白了
關了門,溫予將謝瀾給抵在了酒店房間的門口。
舌吻,誰說他不會的!
別說吻她五分鐘了,就是吻她十分鐘,他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怕她喘不過氣罷了。
畢竟他們人魚可是有兩套呼吸系統的。
好心被誤解,就很滿意解釋。
失了以往的溫柔,他撬開她的嘴唇,便闖了進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等兩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謝瀾和溫予就已經癱在床上了。
不知不覺間,攪亂了一池的春水。
動了情慾,他的身體便沒那麼涼了,溫度一點點的往上攀升。
溫予也沒好到哪去,媚眼如絲,身體潮紅的不像樣子,躺在那喘著氣,他還是第一次吻她這麼久,以往也不過兩三分鐘。
溫予身上比基尼上的帶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那片無限的風光,若隱若現,
他身體上的反應似已到了極致,澄澈的眸子裡怎麼也略不下的深沉,一眼望過去,見不到底。
外面天光大亮,雲影綽綽,還是白天。
謝瀾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去,拿起一旁的薄被把人給卷了起來,省的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