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溫溫柔柔的笑了笑,踮起腳尖,很輕的吻了謝瀾兩下,說了句還挺違心的話:「你送的,我都喜歡。」
「那要不要發個朋友圈?」謝瀾笑著:「微博也行。」
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溫予還是順著謝瀾的意思拍了幾張照片,帶了串文字,轉手,分別給發到了朋友圈和微博上。
發了微博之後,溫予馬不停蹄的就趕緊把帳號退了出去,她可不想被輪番轟炸。
朋友圈倒還好,都是認識的,關係比較好的人,且不說溫予這凡爾賽的行為讓林嘉有多酸,朋友圈裡清一色送祝福的人還是挺多的。
男朋友送的生日禮物,?(???)。
一百克的小金條,共520根,xx銀行。
配圖是九張從不同角度拍下來的小金條。
溫予發朋友圈的時候,謝瀾就在一旁看著,眉眼裡藏著繾綣的笑意:「你這個小表情是什麼意思,被這生日禮物嚇到了?」
「沒有,就是……特別的震驚,特別的高興!」
謝瀾笑了笑,沒說話,想不到他家小魚兒竟然和他一樣,都喜歡這樣金閃閃,亮晶晶,會發光的東西。
看著穿上琳琅滿目的金條,溫予陷入了迷之沉默,一邊收拾一邊吐槽:「我感覺今晚睡不著了。」
「怎麼就睡不著了呀?」
「家裡放這麼多金條……我感覺一閉眼就要有小偷過來咋們家偷東西,金價就按一克三百六來算吧,一百克三萬六,那五百二十根……」
謝瀾側身躺在床上,一隻胳膊支著腦袋,笑意盈盈地看著溫予拿著計算機在算。
「18720000……」
一千八百四十二萬,「你給我買個生日禮物,竟然花了一千八百四十二萬!!!」
謝瀾笑著:「不多。」
是不多……對他來說不多,對她來說也不多,但是這數目,絕大數家庭一輩子也是賺不來的。
溫予仰頭看著謝瀾,一臉的認真:「我覺得,我只要一閉上眼,就覺得家裡的金條不保,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守著這些金條吧!」
謝瀾不厚道的笑了笑:「行,小魚兒想守那就守著。」
溫予支著腦袋,晃了一眼過去:「明明你才是一條魚,應該是我叫你小魚兒才對。」
「……」謝瀾面色僵了僵,別,饒了他吧,肉麻死。
他幾個哥哥和巫師,平日裡喊他瀾瀾他尚且,勉強還能接受,畢竟從小喊到大了,也都習慣了。
謝瀾做了起來,撿起床上一根一根的金條子往皮箱子裡裝:「明天給存到銀行去,阿予要是不想要這麼多金條的話,換成現金也行。」
溫予在一旁翻朋友圈,手機忽的響了兩聲。
是銀行發過來的幾條簡訊,備註的信息條分別是謝沂,謝沿,謝江,謝澄和謝池。
愣了兩秒,溫予有些不明所以的把手機給謝瀾遞了過去:「你這哥哥們……怎麼回事?」
謝瀾看了一眼,想到了前幾天他大哥問她要她銀行帳戶的事,「他們給你了,你就拿著。」
「四個九百九十九萬,一個六百六十六萬……」她轉過看著他:「你二哥……一枝獨秀呀!」
謝瀾笑了笑,把人抱在了懷裡,饒著溫予的頭髮,解釋道:「理解一下,我二哥的錢都拿去做實驗了,他比較窮。」
「我不是那個意思。」溫予搖了搖頭,「就是感覺你哥哥們出手太壕了,我就過了生日而已……」
「以後啊,那也是阿予的哥哥!有人寵著不好?」
有人寵著,的確是挺好的,不過溫予卻沒怎麼吭聲,這到底還是他的哥哥,她也只是沾了他的光而已。
溫予收了那一箱子的金條後,對著謝瀾放皮箱子的衣櫃看了又看,那模樣,謝瀾都覺得,這衣櫃若是有鎖的話,她都能給鎖上去。
謝瀾拿著手機,靠在床上,在刷朋友圈,一年多下來,兩個人的共同好友也是呈直線飆升。
那條多多少少有些凡爾賽的朋友圈下,百分之九十的言論他都是能看到的。
倒是有那麼一條,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家姑娘回了個好字。
不是很好奇,又很好奇。
謝瀾扭頭往衛生間的方向看了看,燈亮著,門關著,水聲嘩啦啦的,她還在洗澡。
溫予的手機是有密碼的,四個八,發發發!
愛財的小姑娘,謝瀾偷偷的點進了溫予的微信,在朋友圈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
備註是歸研。
歸研,曾無數次,謝瀾都在他五哥嘴裡聽到過。
朋友圈的對話,多多少少都驚到了謝瀾。
歸研:這麼多黃金,等你乾兒子出來了,給你乾兒子打個平安鎖吧!
好……不是說……她的孩子已經沒了麼?
怎麼還?這是又懷上了還是……要真是又懷上了,那男人未免也太沒人性了。
可若不是,那他五哥,豈不是被虛假消息給蒙蔽了。
不應該呀,他五哥挺聰明的呀!
浴室的門被打開,溫予裹著浴袍,一邊擦頭髮一邊問著:「你看什麼呢?」
有點心虛,謝瀾下意識的切了畫面,「沒什麼,隨便看看。」。
溫予笑著:「我都沒查你崗,你倒還查起我的崗了!」
謝瀾:「……不是查崗。」
「那是什麼?」謝瀾沒吭聲,抿了下唇,不知道說什麼好,拿過她手裡的毛巾,心不在焉的給她擦著頭髮。
半晌,謝瀾還是沒忍住:「你帝都的那小姐妹,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溫予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往別的方面懷疑,悠悠的解釋著:「可能要等孩子生下來吧,她現在月份也不小了,穿婚紗不好看。」
「那孩子多大了?」
「四個多月吧……」溫予回頭,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幹什麼。」
謝瀾笑了下,半晌才說道:「想著……要包個多大的紅包才可以。」
「砸金條吧,歸研她挺愛財的。」
「也行。」砸給他侄子,多少他都捨得。
謝瀾:「我明天要出差,一周後回來,去E國。」
溫予抬頭看他:「做什麼呀?星海的事?」
「不是。」謝瀾搖了搖頭:「易安那邊的事,有些危險,暫時不方便和阿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