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可就只有三百的積分了,必須得用在刀刃上才行。
系統給他的任務可是要在一年之內攻略朱棣,得攢著用在他身上才行。
「太孫,事情都安排妥當了,那些腹瀉的工匠沒有任何怨言,都在感謝您呢。」
傅讓處理好之後就將工地交給朱家軍看守了。
「如此便好,你吩咐朱家軍從明日開始親自來蘇氏酒樓運送飯菜!直到建造完成為止。」
「還有!賢王身份貴重,你們去準備別的飯菜給他。」
「卑職領命!但是這下瀉藥之人太孫可有頭緒。」
「本王要是有頭緒了,還用得著在這裡坐以待斃嗎!」
蘇墨用力的敲了一下他這個榆木腦袋。
他可不是神仙,上回的事情還是靠系統幫忙的。
「工地那裡可有搜查過,地上有沒有掉落什麼東西?」
「卑職剛才查了,沒有任何異常。」
看來證據已經被朱允炆銷毀了,這下事情就難辦了。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該如何讓朱允炆承認是他下的瀉藥。
城中每個藥鋪都能買到瀉藥,即便是從藥鋪也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不止是他,蔣瓛這邊也同樣是毫無頭緒。
看到他今日的所作所為,蔣瓛終於能明白為何朱元璋這麼偏袒他了。
原本的一場鬧劇,在他到達之後分分鐘解決掉了。
而且那些工匠還十分感激蘇墨,絲毫沒有怨言。
朱允炆在回宮的途中就將藏在鞋子裡包裝瀉藥的紙隨意丟在了路上,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撿到,也不能證明是他的。
就在他為自己的行為沾沾自喜的時候,蘇墨卻早已命人最後面跟蹤他,就連東宮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
跟來的朱家軍默默的撿起了地上紙塞入懷中,身影一下子就淹沒在人群中了。
就在眾人愁眉莫展的時候,朱家軍士兵的身影突然出現了蘇氏酒樓。
「你小子怎麼回來了,老子不是讓你跟著賢王殿下嗎!」
「傅將軍,皇太孫,卑職在跟蹤賢王殿下的時候,他從鞋中丟了一張紙出來。」
「快拿出來給本王看看!」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他還以為證據已經被朱允炆銷毀了呢!
這還真是個蠢貨,竟然就這樣丟在了大街上。
士兵從懷中掏出來的正是蘇墨想要的東西。
「哈哈哈,本王明日就能還蘇氏酒樓一個清白!」
只要有了包裝紙就好辦了,他只要讓人挨家挨戶的去查,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藥鋪賣出的瀉藥,便可知道是何人所謂了。
能讓這麼多人腹瀉的藥量定然是不少的,普通人根本不會買這麼大的劑量。
「老傅,你通知蔣大人來太和殿!」
「得嘞,卑職馬上去!」
傅讓騎上快馬疾馳而去,他也想早點知道這個幕後黑手究竟是何人。
事情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蘇墨得心情也跟著變好,走在路上還哼起了小曲。
他到太和殿的時候,蔣瓛已經在了。
「孫兒見過皇爺爺!」
「你把蔣大人叫到咱這來,自個兒倒是不見蹤影,現在才出現。」
「皇爺爺可知城外的工地除了問題?」
「蔣大人早就跟咱說了,等你來跟咱說,黃花菜都涼咯。」
「嘿嘿,孫兒已經找到證據了。」
「哦?」
朱元璋鄙棄的看著蔣瓛。
堂堂一個錦衣衛指揮使,專門替帝王辦事的人,竟一點頭緒都沒有。
方才他先到太和殿的時候,朱元璋已經問過他了。
本以為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沒想到蘇墨這麼快就找到證據了。
「你們看,這是什麼。」
蘇墨將包裹過瀉藥的紙拿了出來。
「這莫非就是!」
蔣瓛瞪大了眼睛,他可是讓錦衣衛在工地里摸索了很久沒有發現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沒想到在蘇墨這裡。
「正是蔣大人所想,這是本王的人在工地搜到的,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為之的。」
蘇墨隱瞞了事實,即便他說了,但憑一張紙也不能夠證明就是朱允炆所為。
「真是放肆,竟敢在咱的眼皮子底下下藥。」
朱元璋震怒,此人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建造難民集中營是經過朱元璋批准的,城內的上千工匠都是他派過去的。
這是整個應天府都知道的事情。
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人要這麼做。
「你馬上帶著這張紙去應天的藥鋪,給咱挨家挨戶的問,咱倒是要看看是什麼這麼大膽!咱一定饒不了他!」
「卑職馬上去辦!」
「明天早上務必要給工匠們一個交代!」
朱元璋怒不可揭的命令著蔣瓛。
這個人就是在挑戰他帝王的權威,當朝的賢王都親自過去監工了還敢這麼做,真是太大膽了。
「皇爺爺息怒,明早咱們就能知道真相了,這樣一來蘇氏酒樓就能重新開張了。」
蘇墨倒了一杯茶水,端到朱元璋的面前。
「皇爺爺喝口茶消消氣,別為了不值當的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你這臭小子就不生氣嗎?這可是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
他哪裡會不生氣,見到朱允炆裝腔作勢的樣子就想一拳打爆他。
第二天一早,蔣瓛就將藥鋪老闆帶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藥鋪老闆還不知道情況,害怕的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被錦衣衛帶走的人可是非死即殘的。
「你就是藥鋪的老闆。」
看到這個傳說中的鞋拔子臉,身上穿著明晃晃的龍袍,藥鋪老闆差點沒嚇尿出來。
「草民參...參見皇上。」
「你不無需緊張,咱就問你幾個問題!」
「這個紙可是出自你的藥鋪?」
「正是草民用的。」
「那你可否記得有誰近日去你店裡買了大量的瀉藥!」
「是有這麼一個人,在草民這裡買了很多。」
「那你可記得他長的什麼模樣!」
「記得記得,是一個看起來氣度不凡的貴公子。」
「什麼!你再說一次!」
朱元璋以為自己的耳背聽錯了。
城外的工地里可都是工匠,哪來的什麼貴公子,唯一的貴公子就是賢王朱允炆了。
他單獨將蔣瓛叫了出來。
過了許久才緩緩了講了一句話。
「你叫人畫張賢王的畫像給他指認。」
「卑職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