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火靈聖母直接來到胡雷的小院,龜靈則在後面寸步不離。閱讀
沒能和龜靈傾訴自己的收徒糟心事,卻意外得知了她其他的心思,這讓火靈隱隱有了一絲危機感。
從某方面來說,胡雷是給她爭足了面子。
而且,他不是嘴上說說的那種人,而是真的在做。
不然說過不會收徒的龜靈,也不會動了搶徒弟的念頭。
這讓她心中的驕傲得到了滿足,卻又有些害怕真的被搶走。
女人就是這樣,有人搶的東西才覺得最好。
帶著龜靈來胡雷的小院,她要當著龜靈的面,展示一下師徒相得。
順便也試試,胡雷到底是不是真的忠孝。
毫不知情的胡雷,剛和胡兔一起用完晚飯,見兩人過來,連忙上前見禮:「見過師尊!見過龜靈聖母!」
「嗯!」
火靈下巴微抬,傲嬌之色溢於言表。
「哼!」
龜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屑的冷哼一聲。
胡雷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多問,而是抬了抬手,胡兔立刻會意的將牛仔褲捧了過來。
「師尊來得正好,我今日閉門自省,一天未見師尊,孝心無處安放,便做了一件禮物送給師尊。」
火靈微微一愣,禁足你也能搞事情?
不過想到此行目的,心中反而一喜。
她不懂聲色的接過牛仔褲,輕輕撫摸了一下看著有些粗糙的布料,火靈嘴角有些抽搐。
這衣裳怎麼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這樣緊繃,會不會很磨……大腿。
可畢竟是徒弟的一片孝心,雖然比起廚藝差得太多,但起碼這個不會惹禍啊!
一旁的龜靈也好奇的上前,查看之後也是一臉古怪之色。
「師尊,您不如現在就試一下。」
胡雷抬頭見火靈臉色有些古怪,心中疑惑。
難到是尺寸不對?
「按理說,這是需要量體裁衣、貼合身形的,不過我想給師尊一個驚喜,所以大致按照師尊的身量做的,也不知是否合適,您試一下,若是尺寸不合,我馬上進行一些微調稍。」
火靈秀美微促,她自然明白胡雷的意思。
只是,這畢竟是下裳,尤其看尺寸,明顯是穿在裡面的,頓時陷入為難。
「這……」
她口中猶豫,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難到他不知道,女孩子這樣貼身的衣物不能讓男人碰麼?
何況是做!
若是穿過,豈不是說自己的身材都被摸透了?
「是這樣的師尊!此物名為……」
胡雷聽她猶豫,頓時想當然的以為她是不認識,連忙想要介紹一下牛仔褲。
可說起名字的時候,他稍微猶豫了一下。
牛仔褲這個名字好像不太適合……
他靈機一動,道:「此物名為駝仔褲,是我為了方便師尊騎乘……」
「等等!」
駝,宰?
火靈一個激靈,眼睛瞪得大大的,也顧不得剛才的猶豫了。
她有些喘息的,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呼!把金眼駝?呼~」
「宰了?!」
剛剛覺得不他下廚就不會惹禍了,怎麼禁足做件衣裳還把金眼駝給宰了?
火靈頓時眼睛就紅了,這是嗔怒徵兆!
胡雷一懵,什麼就宰了?
說話不能好好說麼?怎麼身上又冒出火光來了?
還有完沒完啊?!
「沒沒沒!師尊,你先別發火!聽我解釋!」
火靈發火可是真的火,胡雷連忙五指箕張,擋在身前。
「不是不是!師尊,我這次絕對沒動小金啊,我還讓胡兔每天替我去給它梳理皮毛,不信你問胡兔!」
胡雷也不再兜轉,畢竟這次,他是真的沒做過!
胡兔連忙上前道:「回稟聖母,我奉師兄之命,每日都為金眼駝梳理皮毛的,師兄說這是他的一點補償。」
心中為胡兔默默點讚,胡雷連忙跟著道:「你看,胡兔可以作證,我絕對沒動小金!」
這一次他沒再拿胡家滿門背書,什麼東西用的次數多了,作用就會遞減。
所以,他改用胡兔背書了。
「這是用來騎駱駝的啊!不是宰駱駝的!是駝仔褲,不是宰駝褲啊!」
火靈此時神念一掃,立刻知道金眼駝現在安然無恙,只是……怎麼又喝上了?
顧不得自取其乳的小金,火靈知道自己誤會了胡雷。
不過,以她的性子如何能承認錯誤?
她眼中紅光斂去,身上的神通一收,抬起下巴質問道:「那為什麼不叫騎駝褲?」
可惜這時候天蓬不在,不然一定能認出,這是倒打一耙的神通。
「啊這……」
胡雷腦筋急轉,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次勤勤懇懇也能惹出麻煩。
好在他已經快要習慣這樣的高壓生活了。
很快,他就想到了合理的解釋。
「這是外鄉的方言,牛仔就是放牛的!牛仔褲是他們發明的,我想著您騎的是駱駝,就改叫駝仔了!」
火靈不悅道:「牛仔就是放牛娃?」
這是將本聖母當成放駱駝的女娃子?
「是……也不是!不是那种放牛娃,是放牧牛群的,他們為了方便騎馬,才發明了這樣的褲子。」
火靈道:「既是騎馬的,那為什麼不叫馬仔?」
「Emmmm……」
這「馬仔」一出,頓時把胡雷給整不會了!
他憋了半天,最後只能道:「你說的是個好問題!」
「噗嗤!」
龜靈在一旁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胡雷啊,要我說你和火靈是八字相剋,要不你考慮一下拜我為師吧,只要每天給我做些好吃的,我絕對不會動不動就發火。」
面對龜靈拋出的橄欖枝,胡雷只能尬笑。
就算挖牆腳你也別當人面吧?
一看就不誠心!
再說你那護食的性格,說不定我去了都吃不飽!
「哼!」
火靈一聽立刻冷哼一聲,將牛仔褲,不,駝仔褲往龜靈面前舉了舉。
雖然看起來不是正經樣式,可好歹讓她看看自己師徒相得的證據。
嘴裡還示威道:「好啦!你的一片孝心,我是知道的,不是不讓你總是搞這些了麼?」
胡雷見危機解除,舒了口氣,才笑呵呵的道:「師尊說笑了,我對師尊的孝心滿滿,滿的都要溢出來了,不讓我做些什麼,我實在是難以自抑!」
到底是溢出來還是抑制住了?
龜靈翻了個白眼,不想理這對師徒了。
「你的孝心我已知曉,只是我豈能隨便收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