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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十年(求訂閱月票!)

2024-10-03 18:17:49 作者: 第五白
  小姨的借錢事件,最終以她的一句「我們……我們再考慮一下」而告終。

  曾書書自然是無所謂。

  沈茹也給他們留了聯繫方式,想好的話,隨時聯繫。

  在家裡一起吃過一頓「其樂融融」的飯,便是各自離去。

  整個事件中,曾書書都很是淡定。

  凡事論跡不論心,曾書書現在有這樣的覺悟。

  不管小姨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否一開始就存在想賴的想法,那些都不重要了。

  自己給她設計了合理的路徑,能夠達到她的目的。

  同時也保證了自己不被將來有可能存在的風險噁心到。

  這,是很成熟的做法。

  放在一個月之前,自己斷然沒有這樣的水平,當然,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至於,小姨是否會因為這件事,心生芥蒂,或者陰陽怪氣什麼的,那就不是自己該考慮的問題。

  我已仁至義盡。

  甚至都願意為你貼利息了。

  如果,這樣你還覺得我有問題,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

  「叔叔,阿姨,感謝招待,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哈。」

  在家裡吃過一頓飯,沈茹主動告辭離去。

  老媽客套性的挽留幾句未果,讓曾書書去送送她。

  於是兩人出門。

  下樓。

  看到曾書書停在地下車庫的京牌的車,沈茹坐上副駕駛,一時間微微有些意動。

  果然,他已經在帝都開始了新的生活。

  怎麼說呢?

  說不上來的感覺。

  心情略複雜。

  男人和女人之間這點事兒,真的是稍縱即逝,剛認識的時候,是最容易勾搭的。

  第一次勾搭不成功,冷淡一段時間後,就有點夾生飯的感覺了。

  除非一方特別主動。

  當然,其實,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自己都快三十了。

  人才剛上大學。

  跟他耽擱不起。

  要是想嘗嘗小鮮肉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萬一陷進去,那可就麻煩嘍。

  沈茹這樣想著,系好了安全帶,笑著說道:「這車不錯啊。」

  曾書書笑道:「租的。」

  沈茹:「嗯?」

  曾書書:「我買了一部跑車,不過開長途不太方便,所以租了個大車。」

  點火。

  發動車子。

  發動機的引擎轟鳴聲中,沈茹不由輕輕笑出聲。

  嗯。

  就很真實。

  跑車為了裝逼耍帥,大車還是實用。

  一路聊這些有的沒的,到了她家樓下。

  「上去坐坐?」

  沈茹主動說道。

  曾書書看了她一眼,搖頭笑笑:「改天吧,我還要去乾媽家,現在不方便。」

  定力這個東西,非得鍛鍊不可。

  拒絕過蘇櫻櫻之後,曾書書覺得,自己的定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那麼一校花級別的美人兒,自己都給拒絕了。

  說實話,沈茹和蘇櫻櫻比起來,真差的遠。

  「你乾媽?」

  「噢,周女士,是吧?」

  「行,那就不打擾你了,回見。曾先生。」

  「謝謝你送我回家。」

  沈茹笑著禮貌告別,下車。

  曾書書調頭,駛離。

  看著大霸道那遠去的車燈,沈茹微微嘆了口氣,不由想到,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曾書書才八歲,估計還尿床呢。


  嘿!

  女人,還是得努力賺錢啊。

  哪怕到了四十歲,只要保養好,男友在高考!

  ……

  下午。

  曾書書去了楚天闊和周萍的家。

  先打過電話的,所以他倆也都在家。

  對於這種氛圍,曾書書還是微微覺得尷尬,於是拉上了楚伊人一起。

  曾書書已經改口。

  喊周萍叫乾媽。

  不過對楚天闊,還是叫楚叔。

  好像,叫女人,還是比較容易叫出口。

  多個乾媽,似乎也沒什麼。

  但多個乾爹,就很蛋疼了,有沒有?

  楚天闊也並不在意。

  他倆非要留兩人在家裡吃晚飯,這也是應有之意。

  於是一下午的時間,便在喝茶,聊天,看電視,選衣服,看股市和外匯之中,悄然流逝。

  對於曾書書能在美股賺到一百萬的本領,楚天闊還是很驚嘆的。

  他深耕實業多年,不碰資本市場。

  主要還是,也賠過。

  只是囑咐了幾句風險管理的事兒。

  話里話外,卻已然壓根沒把曾書書當成晚輩,而是一個平等交流的對象。

  對於男人而言,賺錢的能力,就是核心能力,就是江湖地位。

  後生可畏。

  後生更可敬。

  對於老婆的這樁認親,楚天闊倒覺得是好事了。

  中間還有個小小的插曲。

  他家來了客人,一個叫甄大師的……道士。

  道士?

  曾書書看到這人的時候,人都傻了。

  什麼年代了?

  還有這種人?

  不過,聊了兩句後,頓覺這位說話很有水平。

  雖然有些神神道道的成分,但拿捏的很到位,把一些易理,能用普通人能理解的事例,講得清清楚楚。

  難怪,會成為楚天闊家的座上賓。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成功。

  多少,都是有些本事的。

  會忽悠,也是一種本事。

  曾書書當然不信命。

  聊天的時候,甄道長開玩笑似的,說要給曾書書和楚伊人算算姻緣。

  主要也是周萍攛掇。

  於是兩人各自報了生日,他推算出八字,借用書房,獨自呆了十來分鐘,卜了一卦。

  然後拿著兩張疊好的紙,分別交給曾書書和楚伊人兩人。

  並囑咐,不要互相看。

  天機不可泄露。

  神神秘秘的樣子。

  曾書書也沒怎麼在意,隨手揣口袋,看都沒看。

  倒是周萍,很好奇的樣子,卻也沒追問曾書書到底是什麼,只是囑咐,甄大師的易學造詣精深,真的有用,最好還是當回事兒。

  吃過飯。

  曾書書和楚伊人離開。

  她既然選擇住酒店,楚天闊和周萍吐槽兩句,卻也沒強留,很尊重她的意願。

  車上。

  上了車,楚伊人發現座位有調過的痕跡,座椅上還有一根微微染過色的長頭髮,卻也沒多說什麼。

  這也正常。

  從發質,她都能判斷,肯定不是小女孩,至少是三十歲以上的女人。

  說不定是曾書書家親戚什麼的。

  「那位甄道士,給你的紙條上寫了什麼?」

  她好奇問了一句。

  曾書書直到現在還沒看,隨手從褲兜里拿出來,遞給她。

  楚伊人:「喂,你就這麼給我看啊?真給我看啊?不怕泄露了天機?」

  曾書書:「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時,我在說什麼嘛?」


  什麼?

  楚伊人努力回想了一下,便是想到了。

  是在天台!

  曾書書喊的是《悟空傳》中經典台詞,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

  很中二。

  想到這兒,她不由笑靨如花,花枝亂顫。

  這種以前的小細節,今夕與往日的對比,當真是很能戳中她的笑點。

  曾書書想到那畫面,也是略微的有些糗,無語道:「吃蜜蜂屎了,笑成這樣?」

  楚伊人依舊笑著,瞪了他一眼。

  她自己的「姻緣批文」也沒看。

  這會兒,兩張一起打開。

  只看了一眼,便是徹底的呆住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眼神,抿著嘴唇,很震撼。

  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

  曾書書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沒著急發動車子,湊過去看一眼。

  一時間,也是呆住了。

  左邊的紙條上是——前十年男追女。

  右邊的紙條上是——後十年女依男。

  左邊那張,曾書書的。

  右邊那張,楚伊人的。

  自己清俊而飄逸,正體小楷,很漂亮。

  我草?

  這就是大師?

  像是說了至理。

  卻又像是什麼都沒說。

  以兩人現在的條件,和未來發展的潛力,即便按照正常發展的軌跡,如果不出什麼偏差的話,大概率,也會是如此。

  與其說,這位道士是通過算卦算出來的,倒不如說,是對人性和個人命運的精研。

  但,說實話,光這份洞察,還挺能唬人的。

  有種鐵口直斷的感覺。

  「看到沒?」

  「現在對我好點!」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曾書書不由笑著說道。

  楚伊人撇撇嘴,嘆了口氣,把這兩張紙條重新疊好,收了起來。

  看到她這個動作,曾書書笑道:「不是,你還真信啊!丟了吧!裝神弄鬼的!」

  楚伊人再次嘆了口氣。

  「你說,十年後,我們會是什麼樣子?」

  曾書書想了想,不由輕輕的哼唱出聲。

  「光,可尋來路艱險,也可照前路坦蕩。」

  「世人驚羨的橋段,不過尋常。」

  「來不及講,故事多跌宕。」

  「到最後,竟慶幸夕陽仍留在身上。」

  嗯?

  這曲子……

  楚伊人想到十年,只想到陳奕迅的那首著名的《十年》,至於曾書書現在哼的,卻是從未聽過。

  但,歌詞卻也很美。

  雖然曾書書唱的調,怪怪的。

  「這什麼歌啊?」

  她不由開口問道。

  曾書書笑眯眯的看著她。

  「想知道嗎?」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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