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開始!」
隨著神父的聲音傳入眾多御主與從者的耳中,這第二次聖杯戰爭這才算正式開始。閱讀
……
「我們沒有必要做那個出頭鳥。」
斯卡哈裹緊了身上披著用「氣息遮斷」順來的大衣,倫敦的天氣變化多端且多霧,氣溫也是直轉驟降。
灰濛濛的霧氣籠罩了整個倫敦城就像是給眾多御主與從者的心中朦上了一層紗。
「assassin,我能請教你一點問題嗎?」
白站在斯卡哈的身後,雙眼平靜的看著她。
「嗯?」
斯卡哈來了興趣,在她無限的生命之中教導了無數弟子,「魔境的智慧A+」這個技能讓她成為了絕無僅有的導師。
如今召喚出自己的小master居然有事情要向自己請教,自己這是要重操舊業了嗎?
「你不是精通所有技藝嗎?我有個問題想想你請教。」
說著,白的手中升騰起寒冷的霧氣,片片棱形的晶片於其中沉浮。
「魔術?不,有點不一樣……」
魔術是需要吟唱的,而白施展的忍術則是雙手結印。
魔力與查克拉被系統同調,但從者與御主施展攻擊時的力量流動是不一樣的。
白看到了斯卡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後,心思縝密的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雖然他們能夠召喚英靈,但這些英靈卻來自和他們不同的「世界」,因此對於彼此世界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
想到這裡的白放緩了結印速度,一邊給斯卡哈解釋道:「這個東西叫做忍術,是通過雙手引導「查克拉」使用的技巧。」
「不用放緩速度,我能看得清。」
斯卡哈隨意的說道,雖然招式、能量運轉的方向不一樣,但她的經驗就擺在這裡,也能輕而易舉的看到不足之處。
「你們這種方式的結印速度太過繁瑣,應該再簡化一些……」
忍術的查克拉結印是為了引導查克拉流動的方向從而施展出想要施展的忍術。
如果不需要結印就能發動忍術的話實力絕對還能再提升一個檔次,這就是所謂的無結印忍術。
對於斯卡哈的指點白呆住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能不結印就發動忍術,也從未想過簡略手印。
「老師,可是您說的在忍界之中還從未有人做到過。」
(ps:在我印象中忍界哪怕到了大後期不結印發動忍術的也只有六道老頭、羽村和輝月……
印這個東西就是因陀羅發明用於廣泛使用於生活或者保全自身討伐巨獸,只是後面被用於戰爭…好像就是這樣,我應該沒有記錯。)
白弱弱的說道,對於斯卡哈的稱謂也不自覺的變成了「老師」,稱呼也變成了敬語。
「在第一個人發明「結印」之前也沒有人做到過。」
斯卡哈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笑著說道,一雙圓潤的玉腿交叉疊在一起相互擠壓。
「既然可能在不久之後會有人成為這不用結印的第一個人,那為什麼那個第一人就不能是你呢?」
斯卡哈神秘笑了笑,但她沒說她這個靈光一現的想法是有多麼的難。
就像是她會的盧恩魔術一樣,她想要施展也必須刻畫盧恩符文,這個行為與結印一樣都是引導能量的運轉。
「這話題就扯遠了,我們還是先來說一下你的「忍術」吧。」
通過「魔境的智慧」這一技能她很快便了解了忍術的結構,並且開始教導白。
……
「她的知識……未免也太淵博了吧!」
不知是誰這麼說了一句,隨後便引起了眾多人的響應。
「這麼美麗也就算了,還強大,強大就算了,見識還這麼淵博……完美的老婆!」
但有些聰明人都不說話,已經拿起小本本開始做筆記了。
此刻的斯卡哈與其是在說給一個人上課,倒不如說是在給忍界來一場教學直播。
……
「唉。」
木葉村中。
猿飛日斬的身影似乎更加衰老了幾分,隨著猛抽了幾口大煙霧氣快速升騰,直至將他的整張臉龐完全籠罩。
面前充斥著白霧,猿飛日斬那混濁的雙眼裡卻閃過精光。
「無結印忍術?」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隨後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們也不是沒有研究過這一方面,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結印這一形式是一種引導,也是一把鑰匙,若是失去了結印忍者便成了空有金山銀山(查克拉)的普通人,或許也只有體術異於常人。
也就只有宇智波家族的瞳術這一類的忍術不需要結印了。
就算他不認為斯卡哈的說法可行但這並不妨礙他對斯卡哈的關注。
因為正如白所說,斯卡哈從降生到現在才多久?
剛接觸忍術便瞬間理解並且舉一反三,能夠隨手指點白,這種理解速度哪怕是身為「忍術教授」的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如果能讓她來我們木葉村的忍者學院任教就好了。」
沒有理由的,三代升起了這種想法。
不僅是他,幾乎是大部分勢力在看到斯卡哈教人的才能之後都升起了這種想法,一個名師足以讓人少走很多彎路,這不是吹的。
……
時間在教導之中緩緩流逝,白在斯卡哈的指導下如同醍醐灌頂融會貫通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攻克了先前困住他的困難。
「嗯~」
斯卡哈雙手高舉的伸了個懶腰,哪怕身上簡單的批了一件大衣也能隱約看到S形的曲線。
「今天就差不多這樣了,先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說完,斯卡哈用眼角的餘光看向窗戶,外面已經入夜,但霧氣卻依舊還沒有退去的意思。
黑夜加上濃霧,真正的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入夜了,某些夜貓子應該已經要按耐不住了。」
夜色是最好的夜行衣,從者與御主們也通常會選擇夜晚作為行動的時間點。
「師匠,您說的是……」
白隱約猜到了斯卡哈的意思,頓時有些擔憂,他並不知道此次的其他從者與御主強不強大。
「你為什麼叫我師匠?」
斯卡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起了關於自己的稱謂。
「誒—?」
白的臉色一呆:「只是突然就想這麼叫了……難道師匠您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斯卡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美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她伸手揉了揉白的頭髮,就像是在揉某個得意弟子一般。
「通常他都會用更加豪爽和燦爛的笑容表達自己吧。」心中閃過庫丘林的笑容,斯卡哈心裡頓時輕鬆了些。
「沒事,你想叫就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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