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水戶突如其來的提問，卻是直接直入自來也的心靈。閱讀
他真的很喜歡綱手嗎？
那是當然的，自來也用過一生的時間來證明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有絲毫猶豫。
這份感情即便是人生已經從頭來過，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如同今天他所引發的這場事件，既是為了保護村子和千手一族，同時也是在保護她的長輩，但這似乎，並不算是特地為她所做的事吧？
自來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能夠為她做些什麼，只是能夠給綱手一些錢滿足她那小小的愛好而已。
「我...」
自來也忽然抬起頭，直視著水戶，也許後者問出這句話時，並沒有太過認真，畢竟他與綱手都還太小了。
但這個問題，自來也必須要以最鄭重的語氣來回答，他還沒有忘記，自己在那夕陽下，朝著長椅上的女人擺手時。
他當時已經做好了決定，從雨忍村回來，就對她說那句話的...
「我很喜歡綱手，對於這件事，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發誓。」男孩神情堅定的回答道。
而自來也的態度倒是讓水戶略微感到一些吃驚，身為忍者，察言觀色是基本功，而且她還擁有著極為特殊的感知能力。
無論是經驗還是能力都是在告訴水戶，眼前的男孩看待自己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時，究竟有多麼認真。
「這小子...」三代火影也略微有些驚訝。
綱手也是感受到了自來也不同往常的語氣，不過她並沒有被自來也的情緒所打動，反而心中的怒火再度被點燃了起來。
不過水戶在這裡，她也不好發作，只能惡狠狠地盯著自來也，咬牙憤憤道：「死變態自來也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收起這種想法！」
自來也熬不住綱手的目光，只得垂頭喪氣下來，哀求的應道：「我知道了，你別生氣了...」
見到兩人的互動，水戶這時卻是突然掩嘴輕笑了笑，她笑望著額頭冒汗的自來也道：「男人有著一個看似不可實現的目標，其實是好事。」
「你的想法，我了解了。」
「祖母！」
綱手不悅的撇了撇嘴，同時她吃驚於平時在外人面前都是相當威嚴的祖母竟然會對自來也這種人說出這樣的話。
「我只是隨便問問，不過這孩子的反應，證明了我們的小綱很有魅力啊。」
水戶輕輕的揉著綱手的頭髮，滿臉寵溺的說道。
話雖如此，她盯著自來也的眼神卻也是相當鄭重。
剛才的那句話，水戶可不是開玩笑的，雖說自來也今天的行徑有些不禮貌，不過正如她所說，男人，有時候就要有些不切實際的自信。
畢竟在數十年之前，當時的她是絕對沒可能會想到，那個頭頂著西瓜頭，行為舉止甚至有些滑稽的少年，長大後居然能夠平定亂世，結束那紛亂的戰國時代，一手建立了如今的木葉忍者村。
後來各國的忍者隨之效仿，才有了今天的忍者五大國。
或許綱手自己都還沒有注意到，水戶第一次從她那裡聽說自來也的名字，是綱手從忍者學校那天畢業分班回來後。
那時的綱手，對於這個叫做自來也的孩子，她可是極其的嫌棄，但等到第二天猿飛對綱手與她的隊友測試結束後，從綱手的口中，雖然還是沒有聽到關於自來也的好話...
但她卻已然是認可了這個隊友，並且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們也已經共同執行了幾十個任務，水戶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綱手對自來也的牢騷。
可那都是對自來也性格上的不滿，對於他作為忍者的能力，水戶能夠聽得出來，綱手是有些贊服的。
水戶很清楚，要讓自己的這個孫女從心中有此改觀，那是多麼的艱難。
自來也不清楚水戶為什麼突然要對他說這些，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支持自己的，而且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至於木葉祠堂的修繕費用，只能麻煩猿飛老師先替自己墊上了，等到他可以執行高等任務以後，很快就可以還清了。
而且，猿飛老師估計也不好意思讓他還錢的。
因為自己今天在千手一族這一鬧，可是幫了他一個天大的忙啊...
火影辦公室。
「水戶大人，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您了。」三代極尊敬的對水戶說道。
水戶癱坐在一個暗部臨時搬來的客椅上，淺笑道：「小猴子，你在說什麼呢，今天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要感謝的人，是你的弟子才對啊。」
在三代的面前，水戶絲毫不需要拘謹，畢竟作為初代與二代的弟子，三代可以說是親眼看著他成長起來的，與自己的孩子並沒有什麼分別。
「真是累死我了，以後村子裡的事情少來找我，你知道的，我可是最怕這種麻煩的了。」
水戶抻了抻腰，然後自己邊錘著肩膀邊哀嘆：「我老人家都這麼大歲數了，要是把我累死了可怎麼辦。」
「這個，我明白...」
三代連連應道，世人都只以為初代火影與他的妻子是偉大的忍者，在他們的印象里，這種傳奇級別的人物都是嚴肅的。
其實，柱間大人與水戶大人私底下的樣子，還有說話的方式，都挺...天然呆的。
「自來也這小傢伙還真是厲害呢，隨便這麼一鬧，就解決了讓你這個第三代火影發愁了這麼久的事情，就好像是故意這樣做似的。」
水戶只是隨口這麼一說，她自然不可能認為自來也這個年紀就能自主的觀察設計到這一步，況且他沒有任何這麼鬧的理由。
「修繕祠堂的時候，派人看緊點，千手一族裡的有些人，可並不是十分的安分。」水戶忽然正色，嘴裡喃喃道：「說實話，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從扉間的死開始...」
「您的意思是？」三代火影聞言，面色陡然劇變，其實對於掌握著飛雷神之術的二代的死，他其實也有些懷疑。
「不要那麼認真，我只是瞎猜的，隨口說說而已...」
「小猴子，你都已經成火影了，怎麼還是這麼呆頭呆腦的，怎麼能把村子給治理好啊。」
水戶深深的嘆了口氣，一臉憂心木葉未來的樣子。
三代：「...」
他根本不知道該接什麼，索性直接閉嘴。
「你還是這麼不經逗。」水戶笑笑，站起身來，拍了拍三代的肩膀，然後目光通過玻璃，俯瞰著下方的木葉村。
女子秀麗的眉頭緊緊蹙起，心頭極度厭惡的道。
「有的人...明明都已經死了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的令人無法安心。」
「簡直就是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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