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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第三學期始

2024-10-04 00:34:51 作者: 也曾想過
  「嗡嗡嗡——咔」

  將毛球修剪器關閉後拿開,小鳥游幽子起身,將明川的線衫馬甲遞給白石澤秀。

  「弄好了,這樣穿著看起來會好很多。」

  「太感謝了,小鳥游誰以後娶了你一定有福了。」

  「是白石君你喔。」

  「原來幸福的人竟然是我自己!?這位仁兄,我好羨慕你。」白石澤秀對著鏡子,做出了恭喜恭喜的動作,小鳥游幽子在一邊笑盈盈的看著。

  「走了,白石,我們快要遲到了。」

  「沒關係,我還可以開車送我們去上學。」

  「真的?」

  「當然是假的,那樣也太招搖了,走了,根據我的記憶,下一班地鐵不誤點的話應該是七分鐘後,快走!」拉著小鳥游幽子的手,白石澤秀帶著她向門外走去。

  時隔半個月,兩個人再次穿上了明川的制服,共同離開公寓。

  今天是一月十號,周一,明川第三學期開學的日子。

  白雲慵懶的枕著湛藍的天空,在晨風的吹拂下緩緩移動,陽光因此時明時暗。

  從地鐵站出來,前往校園,大家的表情像兩個極端,有些人沉浸於和同學重逢的喜悅,有些人則是滿臉假期結束的晦氣。

  白石澤秀則是看不出喜怒的平靜臉,排隊等候檢查儀容儀表的過程,無所事事的抬頭仰望天空,乾枯無葉的樹枝,從樹幹延展出來,像是天空的裂痕。

  走進教室的時候,高木良大刀闊斧的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武內有棲和前田修齊則拉了兩個椅子坐在旁邊,此刻滿臉羨慕的盤問些什麼。

  「高木,起來,把王的故鄉位置還給我。」白石澤秀走過去毫不客氣的踹了兩下高木良的腿,同時將背包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桌子上已經沒有東西,連抽屜都被整理過,所有課本和草稿安靜整齊的排列在裡面,想必是小鳥游幽子在自己離開之後整理的。

  「白石,上廁所回來了啊?」高木良起身,隨後擠眉弄眼說道。

  「是的,這尿我憋了十年。」

  「所以你和蘇我會長成功了嗎?不過會長的動態好像沒有發你們的最新情況,看來還沒成。」

  「有志者事竟成,快了。」白石澤秀為自己打氣般說道。

  「也就是你太難追了,這可是蘇我會長,要是她追我,我連帆衣...唔。」高木良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下意識心虛的看了下後門門口,隨後鬆氣。

  高木良會這麼覺得也不奇怪,畢竟在他的視角里,是蘇我霧蓮追求白石澤秀。

  「差點發表危險發言,先說好,我們仨都是喜歡女孩子的,白石你要擊劍別找我們。」

  白石澤秀什麼都沒回應,只是半眯著眼,無可奈何的豎了兩個國際手勢。

  高木良坐在了武內有棲的桌子上,武內有棲和前田修齊挪動椅子湊上去。

  「先別管白石了,所以親吻到底是什麼感覺?」武內有棲舔了舔舌頭,好奇的問道。

  「快說,靠,沒想到一個寒假過去高木你的進展這麼大,深田同學那個閨蜜,完全是來釣凱子的,我差點被騙了。」前田修齊咬牙切齒的說道。

  高木良得意的嘆了口氣,搖頭晃腦:「接吻嘛,是一個很奇妙的事情,『四片甜蜜的唇瓣,兩個純潔的靈魂,一份不死的愛念——這便是一個吻的美麗元素』。」

  白石澤秀在旁邊聽到後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你把勞倫斯的說法直接照搬過來的理由?你怎麼不說『吻是心田的感情激盪在外形上的體現,蘊藏著無限深沉的愛』?」

  「嘿嘿嘿.......」高木良被戳穿後撓了撓頭,「我是土狗,讓我來形容的話,就是很爽,女孩子身體軟軟的,親的時候抱著也很舒服。」

  白石澤秀在心裡默默點了點頭,雖然樸實無法,但是非常貼切,見倉持櫻憐似乎在悄悄傾聽,便挑了挑眉,朝她揮手。

  結果她馬上撇過頭,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還用一隻手堵住耳朵,作出『我沒在聽』的姿態,看著有些好笑。

  「那你親吻的時候是不是不敢睜眼睛,我看網絡上面畫的,親吻時男女看對方的視角其實很醜陋。」武內有棲好奇的問道。

  倉持櫻憐的堵住耳朵的那隻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分開了一條縫。


  「唉,那種東西,一看就是沒有親過的人才畫得出來的。」高木良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就跟做春夢做到關鍵地方會醒一樣,缺少渲染素材。」

  「這麼說,你有素材了?」白石澤秀突然補刀。

  「帆衣都還沒成年!這樣不好。」

  「懂了,她不讓。」

  「什麼啊!白石你懂什麼,在這方面,你這個單身至今恐怕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的傢伙沒有發言權。」高木良大聲反駁。

  少女兩指之間的縫隙開的更大了一點。

  白石澤秀淡淡一笑,不再說話。

  但是被誤傷的武內有棲和前田修齊則惱怒的上前掐高木良的脖子。

  「高木!你這話是罵誰呢?AOE攻擊的人都去死!」

  「沒牽過手吃你家大米了嗎?」

  高木良向教室之外逃去。

  白石澤秀則小心翼翼的往倉持櫻憐的位置走過去,在那張開的手指縫隙上,突然用力的猛搓雙手。

  「嘶——」受到驚嚇的少女猛的起身,回過神後怒視白石澤秀,「白石君你幹嘛?!要不是你認識幽子,剛剛那種行為就足夠我讓你把你沉東京灣了。」

  「放心,以後我沉灣一定會選倉持家的,那天我答應過的嘛。」白石澤秀心滿意足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想起那天,倉持櫻憐臉色更加不自然。

  「倉持桑你如果想要知道親吻的感覺,我可以和你細說。」

  「問你幹嘛,我難道不可以問幽......誒,幽子,你們親過了沒有啊?」倉持櫻憐湊到小鳥游幽子旁邊,好奇的問道。

  淺淺的紅暈爬上小鳥游幽子的臉頰。

  「看來是有了,混蛋白石,」隨後倉持櫻憐突然有些忸怩,臉上同樣泛紅,最終還是問道,「幽子,你們有沒有...渲染素材啊?」

  白石澤秀不『心滿意足』了,差點嗆到空氣,無奈的看向倉持櫻憐,但對方完全不好意思看他。

  「渲染素材?」小鳥游幽子沒有聽剛剛後面發生的對話,所以完全沒有聽懂。

  「才...才沒有啦~」在倉持櫻憐貼耳嘀咕幾句後,小鳥游幽子嬌羞的說道,隱秘的看了一眼白石澤秀。

  悠遠的天穹,陽光灑入,形成幾道金邊,窗簾被風吹得微微晃動,邊緣從小鳥游幽子的桌子撫摸到倉持櫻憐的腰間,兩位少女通紅著臉,都不再看著對方,美艷不可方物。

  是一個不開【超記憶】都會記住的畫面。

  ......

  時光流轉,陽光變成晚霞。

  下課鈴聲一響,第三學期第一天的課程全部結束,大家興高采烈的奔向各自的社團。

  將東西分給兩位少女,白石澤秀推開高跟鞋研究部的大門。

  下午的黃昏,大搖大擺的從透亮的窗戶走進來,親吻在兩位少女的側臉上,呈現著十分絢爛的色彩,染上淡淡的光暈。

  她們瞥了一眼門口,便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而白石澤秀一直看著她們,光是看著,想像到以後每一天都可以看見,生活就變得美好了起來。

  「一入大小姐,蘇我大會長,兩位好。」

  還是沒有人理自己,雖然可以一直看下去,但是聊天或許會更加幸福,所以白石澤秀選擇開口打破這份意境,語氣悠然緩慢,像海風一樣和煦,但卻可以感受到隱藏在詞語之間的開心、喜悅。

  「這麼久沒見了,你們近來過得還好嗎?」

  「才十天都不到,」一入千代的視線從身前的書本上抽出,無可奈何的看著同樣令人賞心悅目的少年,眼神掃過他空空的雙手,語氣冷了幾分,「還不至於用『好久』來形容吧。」

  「你這就說的不對了,」白石澤秀走進來隨意的坐在位置上,頭用力的往後仰,頭髮懸於空中,「狐狸的壽命十年左右,所以四捨五入我們一百天沒見了,夠久了,我可是很想你們的。」

  「難道只有我覺得我們很久不見了嗎?」白石澤秀一臉被辜負的樣子,聲音悲愴。

  可惜房間裡的兩位少女都不吃這套。

  「如果你想的不是『我們』而是『我』,我或許會感動一點。」一入千代沒有回答最近的問題,低著頭看書,說道。


  「白石不會不想我,你這麼說的話估計是感動不了了。」面容平靜的少女停下筆,隨後看向白石澤秀,露出一個外人難以見到的笑容,「白石,我也想你。」

  「還是會長好,狐狸果然養不熟,太傷心了。」

  「不想被你養熟。」

  一入千代將她面前空蕩蕩的花瓶,在白石澤秀在書櫃找書的時候,移到了桌子下面,蘇我霧蓮看到後,同樣也這麼做。

  但是明明是某人許下的承諾,卻沒有做到,就算是不小心忘記了,這也足以令人難過。

  左手用大拇指旋轉著銀色戒指。

  剛回來時候花瓶還很髒,兩個人還特地清洗了一下。

  拿了本《奇鳥行狀錄》,白石澤秀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幾秒,他突然說道:「我是不是忘記買花了。」

  活動室內唯有晚風晃動收在一起的窗簾的聲音,有些嘈雜。

  白石澤秀馬上起身向外面跑去。

  「好神奇!」幾秒不到,門口突然傳來他的驚呼。

  隨後他雙手捧著花束滿臉驚訝的走進來,「你們看,巧不巧!外面的地上,居然正好躺著三束玫瑰花和三束白百何誒。」

  從少女的腿邊拿起花瓶,將花一枝枝插進去,嘴裡還在碎碎念道:「都說了花瓶不是送給你們的,放腳邊踢碎了怎麼辦,你們可賠不起。」

  「算你運氣好。」或許是玫瑰花的香味有改善心情的緣故,一入千代感到更加舒適,「下次別忘記了。」

  「怎麼這樣,你們沒有意思,明明應該是你們氣急敗壞然後生氣,然後我演出一副毫不在意,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最後你們真生氣了不理我的時候,再拿著花閃亮登場,結果劇本的第一幕就出了問題。」

  白石澤秀搖頭嘆氣,趴在桌子上的臉滿是懊惱與不甘。

  「誰會在乎這個。」一入千代口是心非,隨後語氣悠然的補充道,「不過這一百天裡偶爾也會想養條狗。」

  「本來想提醒的,但是一入她沒有說,我擔心我說了之後白石覺得我太小氣。」蘇我霧蓮實話實說。

  但這樣的她們,不論傲嬌還是誠實,在白石澤秀的眼裡,都十分可愛,他溫柔的說: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忘記了,請務必要告訴我,不開心不高興了,都要告訴我。」

  晚風晃動窗簾,摩擦聲舒適悅耳。

  「該上之時,瞄準最高的塔上到塔尖,該下之時,瞄準最深的井下到井底。」

  回味一遍這個句子,白石澤秀看向兩位少女。

  「《如何管理預算》?我還以為你也在看小說呢,狐狸你怎麼看起這個來了。」

  「還不是怪你嗎?」一入千代翻了個白眼,「我就該在去年的時候就回家,不該答應嘗試這個,要看的書多死了。」

  她從身後的書包里翻出了一疊書,都是和商務、管理有關的。

  「比起課本,這些確實有用一些。」合上《奇鳥行狀錄》,白石澤秀抽了一本,隨意的翻動了一下。

  「寶寶狗你這方面還行的吧?多看點,到時候來幫我。」一入千代仿佛在說一個已經達成的約定。

  「你哪裡聽來的謠言?」

  「倉持太太來我家玩的時候,和母親聊天,說到這點我聽到了,說你挺好用的。」

  「別聽她騙。」

  「那你幫不幫。」

  「只要沒有那兩位太太介入,我會幫的。」白石澤秀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請求,該上之時,就要上。

  不過前提是一入奈緒和倉持見花不會參與,對於這兩位的存在,白石澤秀自認為修行還是不夠的。

  「時間都不問問?」一入千代似笑非笑的問道。

  「有空一定會去。」

  「白石,幫我看看這個。」蘇我霧蓮將她正在寫的東西,推向白石澤秀。

  上面記錄的是『學生會交接儀式細則』,白石澤秀認真仔細的看了一遍,才抬頭問道:「看完了,然後要幹嘛?」

  「你看看有沒有要修改的,還有,你之前就答應過我會來的吧。」顯然,後一句才是重點。

  「蘇我請你放心,」一入千代笑道,「等我接手項目至少要春假了,不會在你們交接儀式的時候讓他過來。」


  隨後又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但不排除其他可能。」

  「不會忘的,」從旁邊找了一支鉛筆,白石澤秀開始完善這份細則,「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

  只要你們兩個的時間不衝突就沒有問題。」

  「您還真是忙啊?」一入千代似笑非笑,「要是衝突了怎麼辦?」

  「好問題,讓我想想。」白石澤秀用鉛筆的尾巴頂著鼻子,開始沉吟。

  「我就裝傻,都不去,陪小鳥游。」快速而急促的說完之後,白石澤秀下意識的捂住腦袋。

  「算盤真不錯,但考慮過分屍嗎?」很難想像那柔軟的兩片水潤唇瓣,張合之間會吐出這麼冷漠的詞語。

  「要上半身好呢?還是下半身?」一入千代沉吟。

  「會長,你想要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感受著對方的打量,白石澤秀泰然自若的看向旁邊的蘇我霧蓮。

  「可以全都要嗎?」蘇我霧蓮歪著頭,看著他認真為自己完善細則的模樣,在思考要不就把剩下的任務全部交給他好了。

  「......我沒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白石·全都要·澤秀弱弱的回答道,回可以自己做不到,回不可以自己沒有資格。

  「那還是活著吧。」

  「會長還是你好,不像某些周一下午社團活動時間在高跟鞋研究部看《如何管理預算》的一米七黑長直現在笑眯眯看著帥哥發花痴的大小姐一樣冷漠。」一口氣說完,白石澤秀大口喘氣。

  「我強調一點,你口中的某些....怕被說水字數...大小姐,她沒有在發花痴,而是在想著以什麼角度分屍。」

  「會長說了嘛,要活的。」

  「聽我的還聽她的?」

  「這次我堅定的站在霧蓮這邊,要活的!」白石澤秀站起來如虔誠的信徒一般,單手握拳宣誓,表情過於嚴肅,結合環境看起來有些滑稽。

  蘇我霧蓮配合的,轉頭向一入千代比了個耶,只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

  「白石同學,你退部了。」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後,社長開始濫用職權。

  「好難過,難過的我只能去我另外一個部門了,我去看看倉持和小鳥游在幹嘛,也不知道倉持套到話了沒有。」白石澤秀遺憾的起身說道。

  「回來坐著!」

  玩笑幾句過後,三個人又重新做自己的事情。

  深吸一口香氣濃郁的空氣,白石澤秀愜意的將書翻到了下一頁。

  原來開學也是一件值得期盼的事,或者說與她們相遇這件事值得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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