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275比拳頭，林哲的更硬！
林哲走後還不到十分鐘，病房裡五個人的手機就齊刷刷的震動了起來，每個人都收到了一條簡訊。
信息內容自然就是他們綁定的工資卡收到轉帳十萬塊。
這一刻病房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本來這件事放到其他人身上那都是不怎麼好的，但唯獨哲通電力能把員工們的悲事變成個人的喜事。
其他公司或者機構不是沒能力辦，而是不願意辦。
「值了，哥幾個。」
「錢收著好好過個肥年，養好身子咱繼續為集團干。」
「前段時間我有個親戚在廠里打工，機器故障讓他的指頭直接沒了一個廠里都是扯皮不願意賠償，走上法律程序才拿到三萬塊的賠償，咱這就點皮外傷都能有這待遇，林總真是沒得說。」
……
另一邊，林哲當下倒沒太關心破案的進度。
廠區那麼大的地方，盜走的東西不是什麼明晃晃值錢的，就是奔著伏特螞蟻和發電設備去的。
除了同行林哲實在想不出別人能幹出這種事的理由，沒有意外的話肯定就是同行乾的了，而在金城的唯一同行就是毛翰學的學翰電力。
事情結果如果出來萬一和毛翰學無關的話，那林哲認栽，接下來繼續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和和氣氣的做生意。
只要能談妥，該給毛翰學的市場出讓金自己一分都不會少。
畢竟金城這麼大的一個西北重鎮，電力市場也是西北範圍內最大的，市場出讓金也得是個天價。
可要是和自己猜測的一樣，一旦毛翰學和襲擊集團金城廠區還有盜走東西這事兒有關係的話，那林哲可就不會來軟的了。
比拳頭，林哲的更硬！
……
金城機場，平日這個點也不過只有一趟從濱海飛過來的飛機。
但今天航線批准後多了好幾架次飛機，差不多都是統一時間間隔不久後降落的。
這幾架都是哲通電力的包機，從飛機上下來的都是哲通電力的各部門員工，他們被緊急的召集了過來，甚至還有保衛科的安保人員。
……
另一邊，正常情況說什麼這種案子還真得費點力氣，畢竟除了劉磊那種人簡單拿捏，進入廠區的那幾個人就不好搞了。
那幾個人都是十分專業的，具備非常強的反偵察意識。
車子是租來的，而且是通過別人的身份證租的車，甚至還套牌過。
光是把租車行調查出來他們轄區就費了老大勁，更別提接下來的調查。
按照程序，這樣的案子所里直接移交給局裡就行，交給刑偵的人就行。
但局裡忙的不可開交，人手不夠的情況下這案子肯定就得往後推，畢竟說白了也沒什麼人受重大傷亡，況且也暫時沒辦法證明這夥人和劉磊他們有聯繫。
他們就是進去偷了一點東西而已，這種偷盜案都不怎麼重視。
但好在農偉琪打了電話，他電話的分量自然十足，應一個電話更高級別的局裡直接接手，已經著手安排了下去，專案組負責這事兒。
這個效率就快多了，哪怕是這夥人比較專業，但也是跑不掉的。
就在他們忙活的功夫，哲通電力的大批工作人員開始入駐金城，開始提前做準備。
另外因為這事兒，哲通電力集團旗下所有廠區的安全級別都提高了一個等級，哪怕是石馬鎮上都比平時多安排了兩個巡邏安保人員。
……
當天晚上八點，劉磊這會在詢問房間裡面。
他這會人是徹底麻了，坐在一個地方長達十幾個小時人都受不了，中途都得走動走動，也得去上個廁所什麼的，比如長途火車上。
但那樣人一趟行程下來也是很難受的，更別提劉磊現在這個樣子，手被銬在桌上壓根動都動彈不得，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麻木的失去了知覺。
這中間他不是說自己要上廁所什麼的，但人家工作人員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來之前就給他釋放過了，所以現在這兒還肚裡沒貨。
就這麼煎熬著終於劉磊覺得有些撐不住了，這會也不早了，一陣困意襲來反而是好受點。
要是這麼坐著睡著了也不錯，但就在劉磊剛剛閉上眼睛後強光燈就打了過來，燈光刺的劉磊根本睜不開眼睛。
這下睡意自然全無。
「吆，這下不困了？等著吧，關於你的材料我們還整理著呢～」
說罷工作人員把燈光調低一點，繼續伏案工作，就坐在這兒的記錄員什麼的都換了好幾波了，就劉磊還在這兒。
他現在真是有點著不住了，心裡已經尋思實在不行抖點什麼出來，不然這實在遭罪。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說著劉磊避重就輕，包括那一整箱的現金也不透露，反正就說了一些真真假假的東西混雜在一起，都沒有直接線索。
工作人員也是乾的時間久了，知道他這沒有說出實情，所以熬鷹還在繼續。
……
凌晨兩點，劉磊在連番詢問下交代了交代他這事兒的人，既然交代了這人錢自然也瞞不住，乾脆一籮筐的把事情全交代了。
順著這條線索，這邊的工作人員也是理清了線索。
……
第二天一早，林哲得到了消息。
官方那邊已經通過嫌疑人的交代線索串聯了一下，另外包括進入哲通電力廠區的那幾個人也全部被抓獲。
經過匯總，他們得到了一個答案。
這次針對哲通電力的事件是單獨的，因為沒有鐵證，也就是這兩撥人沒辦法串聯在一起。
另外幕後的人員也查了一下，最後停留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們已經做到能做到的全部了，反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能全部抓到嫌疑人，另外還串聯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所以在他們說完之後林哲也是在電話里表達了感謝。
接著林哲也證明了自己的猜測。
最後不相干的那個人成了幕後指使，他是屬於和毛翰學沒什麼關係，但是他可不簡單，實際上私底下金城這地界誰都知道他是毛翰學的「手套」。
所以毛翰學是在幕後操縱這一點毫無疑問，他也只是出來背鍋的罷了。
既然他能主動背起這個黑鍋，那自然說明毛翰學是給他好處給到位了，這種交易官方那邊也查不出來，但肯定私下有。
這麼能背？那就讓他為自己的選擇多付出一點代價。
目前哲通電力法務人員已經第一時間跟進這事兒，必須最大限度內讓他最後出來的時候意識到這是一筆「虧本生意」。
……
另外，既然確定了是毛翰學乾的這事兒，那林哲就得動手了。
本來想著是給彼此留點面子，到時候和談一下毛翰學還能收到一筆天價的市場出讓金，但現在這事兒顯然是不能善了了，林哲是不會給他拿到一分錢的。
而且本來按照正常的流程進入哲通電力投產之後，那市場吞併也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毛翰學還是可以運營電廠來賺不少電費出來。
畢竟這可是一個大城市，像是山城的進入，當初是屬於天時地利占到了，所以集團才能那麼快速的在接近半年的時間裡面拿下山城市場。
而蘇吳那邊則是和當地電廠達成了友好協商，集團這邊通過給他們出錢出市場出讓金的方式拿下市場，所以在投產後也會順利的在兩個月的時間內接管當地全部市場。
但如果不是這種情況，正常情況下通過商業的方式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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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眼下這麼大一個金城，哲通電力這邊想要徹底拿下的話至少也得花個一年以上，甚至兩年也有可能。
這兩年的時間裡面已經足夠當地電廠賺很多電費了，算是在臨走之前再賺一筆養老金了。
但現在毛翰學顯然是不想體面的，那林哲就幫他體面。
對金城的市場進展全面啊提速，自己拿錢也要砸出一個速度和效率出來！
……
另一邊，毛翰學也是一臉頹喪的坐在家裡。
經過一整天的研究，他這邊的專家已經得出了確認過七八次的最後結論，那就是他們手上的這些「伏特螞蟻」和普通螞蟻別無二致。
至少在發電這塊的能力他們是沒有探查到半點，另外設備和工具也是正常的，在市面上都能正常買到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哲通電力提前準備了，故意準備的假玩意兒。
但毛翰學可以確定一點，這一波是他賭錯了。
光是為這事兒找到親信背鍋，另外底下人的行動資金還有請來的科研團隊，這些錢加起來都一千多萬了。
一千多萬帶回來一窩普通滿意，他甚至能在自家小區裡面挖出一窩的那種。
還有一些五金店能買到了常規設備，這就夠讓人心疼的了。
關鍵是毛翰學這下覺得沒希望了，這唯一翻盤的點自己可勁搞出來後發現居然根本沒有用，那還折騰個什麼勁。
不過好在有一點，毛翰學之前也研究過了，哲通電力還是比較講道義的，基本上到了一個地方只要和談出讓市場的話也能拿一筆不菲的資金。
想到這裡毛翰學微微安心，大不了就拿錢走路就是了。
接下來就等著哲通電力上門「詔安」就行。
……
另外一邊，除了機場濱海飛金城的航線以外，還有火車線路也人滿為患。
其中哲通電力的工作人員占了大多數，這些員工們都是哲通電力旗下各個廠區抽調過來的。
他們的職責就是幫助金城的兄弟們，一起快速的把金城城市地區的供電市場拿到手。
包括濱海的張超也被調了過來，他們得出大量的營銷方案，快速的在金城鋪開市場。
為此林哲是願意出錢的，讓利給當地用戶，只要能成為哲通電力的用戶，那就能享受極大的優惠。
……
這年頭，只要有錢絕大部分看起來需要耗費時間的事情都能快速的完成，包括裝修什麼的。
林哲只要出錢，底下的人快速在金城市內尋找門面，接著裝修公司的人進場三班倒的保持「裝修進度」。
白天可以正常裝修，到了晚上大家就做其他「靜音裝修」，反正拼命趕進度就是了。
另外人事部在廠區還沒有開業的時候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規模招聘，甚至包括之前提前招聘的員工們也都全部來到了金城。
等到金城本地的員工培訓完畢上崗到時候他們可能就調往別處了，但現在都得頂上來。
……
三天後，哲通電力集團金城廠區開業儀式正式開始。
農偉琪和一眾領導出席，林哲招待，他們一起在鏡頭前見證了哲通電力金城廠區的開業投產。
這事兒上了當地不少頭條，反正接下來再想搞事的恐怕就是瘋子了。
……
一周後，金城市區內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了大量的哲通電力營業廳，在這之前這些地方都是一些倒閉關門的門面。
本身就是待出租的鋪面，所以租下來合同簽訂裝修工作也就緊跟著緊鑼密鼓的展開，所以才會這麼短的時間內開業起來。
整個金城內哲通電力的營業廳一共的達到了五十六家，幾乎遍布了金城各個區域。
而隨著這些哲通營業廳的開業，哲通電力推出的大量優惠營銷活動也開展了起來。
……
另一邊毛翰學這段時間裡面可是一直在等，但等了這麼久還是沒能等到哲通電力要過來「合作」的消息。
要知道，這種時候毛翰學門清，就得沉住氣等著，要是他主動找哲通電力那市場出讓金不得少上很多？
所以雖然心裡很急，但毛翰學還是沉住氣了。
但現在突然聽到哲通電力在金城搞了這麼多營業廳同時開業的事情後毛翰學還是繃不住了。
他一下子懵了，沒想到哲通電力居然來了這麼一手。
「林哲瘋了？搞這麼多營業廳出來？這是要幹嘛？不打算出錢讓咱出讓市場了？這麼多營業廳投資也不算低吧？」
要知道，他的學翰電力前段時間可是剛剛買入了一大批煤炭，都是為了金城冬季供電做準備的。
這要是哲通電力在短時間內非要和他拼，一下子把市場搶走的話那煤炭可就砸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