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忽然想上個廁所——大的。」
領路的黑西裝喊來一位同款打扮的大漢,領著林南去了不遠處的衛生間。
一路走來見到的工作人員,男人都是黑西裝的大塊頭,女人則都是妖艷嫵媚的兔女郎。
但這位可算是林南見過的最壯碩的一個,比他足足高出一個頭來,看著大約有一米九幾。
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幾乎有兩個林南那麼寬,但那身緊緻的西裝之下,肌肉線條十分明顯,可見這不是胖,而是真正的壯。
「哥們兒,看你塊頭這麼大,平常沒少擼鐵吧?」
「嗯。」
「像你這塊頭,打我這樣的,三拳就能撂倒吧?」
「一拳就行。」
這傢伙不但身材像,就連口氣也像個終結者,林南懶得再和他套近乎。
沒一會兒,就被帶到了男廁門口,他先示意林南稍等,接著便進入衛生間逛了一圈後,回到門前直挺挺的站著,這才示意他進去。
還真是小心謹慎到了極致。
不過……你這么小心也是徒勞。
林南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進了衛生間後,林南鑽進了最深處的一個隔間。
這衛生間的裝修依舊豪華,且位於整個包間區域的中段,說明這裡是給客人使用的,那就不會有監控。
林南鎖上隔間的門,粗略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在角落的天花板上,看到了一個柵格,那背後應該就是通氣管道。
待會兒肯定會有搜身環節,林南早已盤算好,在搜身前需要完成所有的部署。
而他要用到的工具也很簡單,一部嶄新的手機,一台攝像頭,以及那枚玉劍鑰匙扣。
準備好這一切,林南手握鑰匙扣,念咒縮小。
周圍的一切瞬間變大,林南以小人族的姿態落在了隔間的地面上,一旁便是大山一般的馬桶。
接著,他拿著鑰匙扣,念出了溫莎的父親教給他的那句咒語,將這枚鑰匙扣瞬間恢復成了正常的玉劍大小。
接下來,林南結出了土之印。
這玉劍的劍身是玉石,劍柄是黃金,為了方便操控,需要用到土之印,而不是金。
因為金之印只能操控劍柄,而他打算踩著玉劍飛上去,自然還是操控劍身比較方便。
做好這一切的準備工作,林南雙腳踏上玉劍,朝著天花板上的通氣管道飛去。
此時的他就像一隻大一點的蒼蠅,飛進管道後,憑著來時的記憶,向走廊深處那間房的方向飛去。
好在這一片的通氣管道都是相通的,林南順著大致的方向穿梭在管道中,一連找了幾個房間後,終於在最後看到了白鬍子。
不大的包間內,白鬍子愜意的躺在靠牆的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
和初次見面的時候不一樣啊……
管他呢,一會兒全網都能看到他的真實面目!
林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落下,接著便念咒恢復原狀。
一瞬間,這寬廣的管道變得極其狹小,林南被擠得幾乎動彈不得!
然而此刻也不需要移動,正好夠他將恢復原狀的攝像頭放在柵格窗的邊緣,正對著下面的房間。
接著便掏出那部手機,一番操作後連接了攝像頭,接著便開啟了直播。
又仔細調整了攝像頭的角度,確保整個房間都能拍到後,這才放心的又一次縮小。
這一次,他沒帶著攝像頭與手機一同縮小,因為這兩樣東西他不打算帶走,但也不能讓人類發現縮小後的現代設備。
將這兩樣東西留在這裡,林南踩著玉劍原路返回。
回到廁所的隔間,變回原來的尺寸後,按下了馬桶的沖水按鈕,接著一臉輕鬆的出來,對那個大塊頭露出一個舒爽的笑容,「好了,走吧!」
原路返回到分手的地方,顧夢焦急的抱怨道,「怎麼這麼久?」
林南神秘一笑,「一緊張就想上廁所,畢竟一會兒……有場好戲即將開場呢。」
「這算什麼好戲……」顧夢小聲的嘀咕。
……
此時這場好戲,隨著攝像頭被白鬍子惱羞成怒的砸個粉碎而落幕,但這散場的工作可還沒有結束。
「老闆!快撤吧!」
白鬍子憤恨的咬著牙,拿起手上的對講機,指著對面的兩人,「我先撤,把這倆人給我弄死!別讓他們活著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顧夢手中那早已蠢蠢欲動的菸灰缸,此時帶著她自從進門後就一直隱忍到現在的憤怒,一股腦的衝著白鬍子的腦門擲去!
「砰!」
白鬍子被這厚重的菸灰缸,結結實實的砸了個正著,頓時眼冒金星,一屁股又跌回到沙發上,痛得他幾乎暈厥。
與此同時,周圍那四個黑西裝立刻猛撲上來!
林南捉住揮來的一拳,伸腳朝著對方的小腿一踹,那人便一頭栽在了茶几上,發出一聲駭人的悶響,接著便是玻璃茶几破碎的聲音,那人當場被撞得暈了過去。
緊接著一拳撂倒第二個即將撲上來的黑西裝,第三人緊隨其後,也被一拳擊倒,第四人則抓向顧夢,被林南捉住了胳膊,一個過肩摔砸進了茶几的廢墟里,摔了個四腳朝天。
短短的3秒不到,林南已經解決了這四人。
顧夢本以為會和那年夏天一樣,他們只要堅持到警察衝進來就算勝利,但那時他們倆肯定免不了被揍的渾身是傷。
可沒想到……看這樣子,不知道這幫人能不能堅持到警察將他們逮捕……
在她驚愕的目光中,林南一刻未停,緊接著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顧夢的身上,遮住了她那過於暴露的上半身,而他則露出了裡面的一身雪白的西裝襯衫。
林南一把扯下了襯衫上的領帶,又將袖扣解開,將袖子卷了上去,做好一副干到底的架勢,期間對顧夢說道,「過了這麼多年,還會不會打架了?」
看他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結合剛剛那匪夷所思的身手,顧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同時也回想起了兩人曾經「混跡江湖」的高中時期。
「當然!還記得在城西野湖,和劉二狗茬架的那次麼?那時可比現在兇險多了!」說著,她從茶几的廢墟中抄起一根支腿,右手拿著,拍了拍左手的掌心,「其實我也想接一些武打戲呢,可惜輝姐一直不同意。」
林南不禁笑了:就你之前那一副頹廢的模樣,怎麼演武打戲?
「待會兒,我的背後就交給你了,咱們再追憶一次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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