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無雙上將潘鳳
二天後。
即關於託孤大臣之位到底會花落誰家的前五天。
海大富終於抵達了唐王安祿山的封地。
用飛鴿傳書通知了遠在帝都的夏贏。
收到信息之後。
夏贏立刻按照原計劃行動起來。
第一時間就擬好了詔書。
通過魏忠賢傳達了下去。
詔書內容很簡單。
就是為了感謝唐王安祿山因之前黃巾賊圍困帝都時救駕有功。
所以。
特賞賜安祿山及其所有屬下各美人十名,金銀財寶十箱。
以作嘉獎!
消息一出。
可謂所有人都傻了眼了!
全都不知道夏贏搞的是哪一出!
包括被獎賞者唐王安祿山本人在內。
因為。
在這朝堂之上。
只要不是個傻子玩意。
就會明白身為皇上的夏贏與他們滿朝奸佞及各地藩王完全是相互看不順眼,勢如水火的關係了。
既然如此。
夏贏怎麼可能突然賞賜安祿山了?
一定有古怪!
一定有古怪!!
而且。
就算你夏贏要這樣獎勵安祿山。
那麼。
其他人是不是也要獎賞了。
因為當日。
除了他唐王安祿山以外。
還有許多人都參與了圍剿黃巾賊的行動了。
一時間。
包括天下兵馬大元帥趙匡胤、燕王朱棣在內的許多人都在恨恨不平夏贏的厚此薄彼。
並且在怨恨過後。
越發加深了自己心中的判斷。
那就是。
夏贏這麼做。
絕對是有問題的。
但是。
一時半會卻又說不出問題到底在哪裡!!
或者說。
是那唐王安祿山已經投靠了夏贏。
成為了夏贏的馬仔。
可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
夏贏幹嘛要暴露出來了?
直接掩藏並在關鍵時刻再曝光、讓那無數不知真相的人好好的震驚一把難道不更好嗎?
另一邊。
唐王安祿山也大致猜想到了滿朝奸佞所想到的這些問題。
當真可謂是摸不著頭腦。
根本不知道夏贏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
他本人非常清楚。
自己可沒有與那九歲小兒在私下裡達成任何PY交易了。
不過。
在聽完手下頭號大將高順的分析後。
他就釋然了。
原因無他。
一切就像高順所分析的。
既然想不明白。
那就乾脆不想了唄。
而真相。
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
畢竟。
夏贏不可能無緣無故這樣做的。
遲早會暴露出自己的目的的。
最重要的一點!
眼下。
他們可沒有任何損失了。
更是平白無故的得到了無數的美人和金銀財寶。
甚至。
若是條件允許。
他們還希望夏贏再多賜予他們一些了。
安祿山自然也正是這樣想的。
而且。
他馬上就夢想成真了。
也就是夏贏在第一次封賞後的第二天。
夏贏又下達了封賞詔書。
決定再次賞賜唐王安祿山及其所有屬下各美人三名,金銀珠寶十箱。
這還沒完了!
在接下來的七天當中。
夏贏完全是天天重複著一模一樣的事。
就是有事沒事的賞賜唐王安祿山及其所有屬下。
好似唐王安祿山是他夏贏的大恩人大救星一樣!
這一次又一次的行為。
讓滿朝奸佞全都迷糊了。
根本不知道夏贏到底在搞什麼。
如果夏贏不是大秦國的皇帝。
等於是擁有全天下所有財富的人。
他們保不准認為夏贏是與安祿山相互勾結,在轉移國家資產了。
與此同時。
安祿山也徹底迷瞪了。
暗想夏贏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了。
而著一次又一次封賞。
迫使的他不得不與一群屬下日日夜夜開會探討。
探討夏贏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可是。
無論他們開了多少次會。
都沒有得出一個答案了。
或者說。
就像安祿山麾下的一位屬下隨口所說的。
夏贏,沒準是瘋了!!
當然了。
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大楚國。
皇都。
朝堂上。
大楚國皇帝項少龍頭戴冕旒端坐在龍椅上。
靜靜地看著下方位列左右兩側的滿朝文武。
「各位愛卿。」
「想必你們現在都已知曉吐蕃國向大秦國提出的和親之事了!」
「也知道吐蕃國已然表示,一旦大秦國拒絕,他們便會立刻派兵攻打大秦國的事情了吧?」
「而朕了。」
「也已經通過可靠渠道到了可靠消息,知道那大秦國皇帝夏贏是絕對不會將他的皇姐太平公主嫁給吐蕃國的王子的。」
「甚至。」
「那夏贏已在暗中提前準備戰爭了。」
「各位愛卿。」
「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嗎?」
「皇上難道是想趁勢出擊,從中獲利?」
有一名大臣說道。
「不錯!朕就是這個意思!」
「敢問皇上是想出兵攻打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國家了?
是吐蕃國,還是大秦國?」
「呵呵呵~~~那吐蕃國雖然幅員遼闊,但儘是戈壁沙漠,可謂是名副其實的不毛之地,國家特長也不過是一些哈密瓜葡萄之類。
既然如此……朕的目標,自然是那資產豐富,人文濃厚的大秦國了!」
頓了頓,他舉目環顧道:「各位愛卿有什麼看法?」
人堆中立刻響起一陣議論之聲。
緊接著。
一個個大臣舉笏出列。
先後表達了自己觀點。
無一例外。
全都支持項少龍的決定。
看的項少龍一下子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很好!朕就知道諸位愛卿會是同一個想法,同一條心了!」
「既然大家都認為這樣做是最正確的。」
「那麼現在。」
「朕想問一問諸位愛卿。」
「如果朕明日就出兵攻打大秦國。」
「那你們當中。」
「誰願意做那領軍之人了?」
話音落地。
項少龍濃眉之下的一雙大目立刻射向了滿朝文武當中的武將陣營。
而朝上之上的所有官員亦是一模一樣。
一群氣勢非凡的武將則是不停轉動著目光思考起來。
半晌過久。
有一名白須老者昂首闊步的走了出來。
項少龍頓時眼睛一亮,高聲笑道:「楊元帥,你難道願意出征嗎?
看來這一次,咱們大燕國這一戰是絕對穩了!哈哈哈~~~」
現場不少官員聞言紛紛持笏點頭。
誰知。
走出來的白須老將卻是輕輕搖頭道:「皇上,臣楊繼業的確有心擔此重任,奈何臣年事已高,有心無力,恐壞了皇上大事了。
不過,臣可以為皇上推薦一人。
只要此人領帥出征,必定是無往不勝,凱旋而歸!」
「哦~~~楊元帥所說的人是誰?
可在這朝堂之上?」
本來有些失望的項少龍頓時興趣滿滿的說道。
「回稟皇上,此人正在朝堂之上了!」
目光一轉,楊繼業朝身後朗聲說道:「潘鳳,既然皇上已經點名要見你,你還不趕快出列見駕!」
「潘鳳領命!」
隨著一道似奔雷的聲響。
只見一個體格魁梧雄壯,面容猙獰不凡的猛漢昂首走了出來。
他的相貌雖然不怎麼樣。
但正是那種不怎樣的相貌。
顯得他的氣勢更加霸氣威武。
僅看一眼。
就令人感到膽寒。
「無雙上將潘鳳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潘鳳朝高台龍椅之上的項少龍一拱手。
大聲喊道。
聲音震耳欲聾。
震的人耳鼓一陣嗡嗡作響。
特別是那幾個戰的離潘鳳稍近的文官。
臉色一下子變的痛苦難看起來。
在潘鳳大聲喊叫的時候。
端坐在龍椅上的項少龍也在仔細打量著他。
僅看到潘鳳出場。
以及看到潘鳳說話時那一股席捲四方的霸氣。
他就在心中斷定。
這是一名虎將啊!
「無雙上將潘鳳?
哼!當真是好膽的膽子!楊元帥替我我出國南征北戰四十年有餘,卻也不敢以無雙上將自稱了,你這人,卻是敢如此稱謂!」
項少龍內心一陣歡喜,卻是故意板著一張面孔。
對此。
潘鳳完全無動於衷。
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皇上,楊元帥不用此稱謂,完全是因為自謙。
而臣潘鳳之所以自稱無雙上將,完全是臣配得上此名,而且,也只有無雙上將這種稱號,才配得上臣!」
「是嗎?
你當真是狂妄無邊了!身為一軍統帥,如果只有無邊狂妄而沒有虛心自謙,試問朕如何將三軍安心交付於你?
而你在上了戰場後,又拿什麼保證自己一定可以戰無不勝,為我大楚國摧城拔寨,開疆擴土了?
哼!」
看到項少龍面帶不悅。
楊繼業趕緊搶在潘鳳開口之前開口說道:「皇上,請勿怪罪潘鳳將軍狂妄自負!因為一切,當真如潘鳳將軍自己所說的,他完全配的上了!雖然潘鳳將軍的確有一些……皇上!你有所不知,潘鳳將軍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不世人才了,不僅武藝高超,更是智慧出眾。
在臣軍中,當真是猶如彗星一般崛起,從未令臣失望過!臣當日,也是十分意外的發現了潘鳳將軍這顆滄海遺珠,不至於讓他明珠蒙塵。
一切,想必是我大楚國歷代先皇在保佑了!」
「皇上如果不信。」
「可以詢問在場所有武將!」
「看看他潘鳳到底配不配的上無雙上將之名!」
「臣也願意以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
「保證只要潘鳳將軍領軍出征。」
「必定可以將大秦國將兵打的屁股尿流。」
「為皇上你摧城拔寨。」
「為我大楚國開疆擴土!!」
說到最後。
表情無比鄭重。
那洪亮的聲音更是在大殿上不住飄蕩迴響。
久久不消。
與此同時。
在大楚國皇帝項少龍的注視下。
殿上位列左側的一群武官全都不住點頭起來,看向潘鳳的眼神中帶有滿滿的佩服崇拜。
更有一絲絲根本掩藏不住的畏懼。
仿佛以前在潘鳳的受傷吃過虧。
被潘鳳教訓過。
而身為主、角的潘鳳了。
從頭至尾。
就像一隻大公雞一般一直神氣活現的高昂著頭。
根本不在乎耳邊不住響起的竊竊私語一聲。
更是相信身為皇帝的項少龍一定會做出最為正確的判斷!
項少龍本就對潘帆十分滿意。
哪怕他其實是一個顏控。
但是。
做武將大可不必那麼講究長相了。
而是武力值與氣勢!
加上元帥楊繼業的極力保證和一種武官的表現。
他一下子就認定了潘帆是最適合這一次帶兵出征大秦國的人。
接下來。
就是走過場了。
在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話。
比如故意激將。
比如適當褒獎肯定後。
大楚國皇帝項少龍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正式任命無雙上將潘鳳為本次率兵出征大秦國的統帥。
而他們正式攻打大秦國的日子。
就暫且頂在了吐蕃國選擇出兵的一個禮拜後!
在朝堂上。
大楚國皇帝項少龍還豪氣沖天的說出了這一次出兵要直接拿下大秦國半壁江山的口號。
聽得一個個大楚國文武激動不已。
畫面一轉。
大搖大擺走路的無雙上將潘鳳與大楚國天下兵馬大元帥楊繼業一起走出了皇宮。
在假模假樣的聆聽完後者的一番諄諄教誨後。
潘帆目送楊繼業坐上了八人大轎。
就這麼一晃晃的去了。
下一秒。
生的猙獰不凡的他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捏的咯咯作響的自語道:
「夏贏啊,夏贏!」
「你這一次。」
「一定死定了!」
「我夏治一定會親手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的。」
「而當我出現在你面前。」
「親手割下你腦袋的時候。」
「你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想像不到。」
「我竟然還活著!!!」
「媽的!」
「若不是你!」
「我怎麼會落得這麼一個醜陋無比的軀殼當中。」
「更因為長得醜!」
「落得一個人不可貌相的美名!」
「媽的!!」
「你就乖乖的等著受死吧!!」
一句話說完。
他就這麼昂首闊步帶著一臉煞氣的徑直去了。
根本沒往那旁邊等候他的轎子與轎夫多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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